“拓拔旭是個花心大蘿卜,我不喜歡,顧曦言似乎很不錯,但我跟他不,我喜歡的只有沉玉,麻煩太子殿下不要把我說得這麼渣。”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向拓拔樾解釋這些,但還是耐著子解釋了。
真相如何不重要。
只要拓拔樾能離開,不介意低頭。
拓拔樾一臉不信。
他盯著看了一會,輕哼一聲道:
“你不但挑男人沒眼,挑人也一樣沒眼。那個人一看就心不正,你選幫你爭寵,只怕是引狼室。”
蘇婳笑道:“引狼室不好嗎?臭魚搭爛蝦,渣男配渣,就讓他們彼此禍害去吧,免得糟蹋了好人家的兒。”
拓拔樾:“。。。。。。”
蘇婳朝他揮揮手:
“太子殿下快回去吧,免得我的魚塘又莫名其妙多出一條魚來。”
拓拔樾一把抓住的手,目灼灼地盯著,問:
“你在躲我,為什麼?”
急之下,他甚至忘了自稱“孤”,直接就蹦出了一個“我”字。
他也沒留意,只一瞬不瞬地盯著蘇婳看,非要一個答案不可。
蘇婳垂眸,盯著拓拔樾的手道:“放開。”
“回答。”拓拔樾非但沒有松開,反而抓得更了。
蘇婳嘆了口氣道:
“我不是躲你,我是不喜歡趙箬蘭和江月看人的眼神,看著惡心,影響食,所以我才離開的,跟太子殿下一點關系也沒有。”
看人的眼神?
拓拔樾一臉疑,問:“們看誰了?”
蘇婳猛地抬起頭,一臉驚愕地著拓拔樾。
敢那兩人拋了半天眼他沒看到?
見蘇婳沒有說話,拓拔樾狹長的眸沉了沉,冷聲問道:
“們是不是看拓拔旭了?所以,你是因為吃醋才離席的?”
吃醋這兩個字,仿佛一記重錘,狠狠砸在蘇婳心上。
昳麗的桃花眼睜得滾圓滾圓的,仿佛能溢出水來。
那張比春日的桃花還要絕的小臉上,滿是驚駭。
見蘇婳一副深打擊的模樣,拓拔樾覺得自己猜對了。
他上的氣息又冷沉了幾分。
這個人,眼怎麼會這麼差?
喜歡誰不好偏要喜歡拓拔旭?
所以,他為什麼要追出來?
還以為離席是因為他,最后卻發現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既然與他無關,那他還有什麼理由留在這?
他松開手,轉就走。
“站住!”蘇婳回過神來,急忙道。
拓拔樾停住腳步,卻沒有轉看。
他高大的后背對著,一言不發。
蘇婳覺得,有些話必須說清楚,否則會胡思想。
怎麼可能吃醋?
只是覺得惡心罷了。
繞到拓拔樾面前,目清澈地著他,道:
“殿下搞錯了,那兩個人看的不是拓拔旭,而是殿下你。”
“我?”
拓拔樾抬起頭,一臉震驚地著蘇婳。
隨即他猛地回過神來,問:
“你吃醋不是因為拓拔旭,而是因為我?”
然后,他狹長的眸微微瞇起,似笑非笑地著蘇婳,低沉的嗓音帶著一曖昧,問:
“所以,你喜歡我?”
蘇婳差點暈倒。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是。”急忙搖頭,認真地解釋道,“我只是覺得那兩個人看人的眼神太過惡心,影響食,殿下想多了。”
“放心,孤會替你保的。”
拓拔樾目含笑,還手了頭頂的秀發。
唔,手不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
蘇婳哭無淚。
不想跟拓拔旭扯上任何關系,所以才耐心解釋。
誰知竟讓拓拔樾誤會了。
“殿下真的誤會了。”
蘇婳一邊思索,一邊解釋:
“殿下乃人中龍,豈是我這樣的人能喜歡的?我脾氣差毒,還善妒,生不出兒子,七出之過這就占了三個,哪里敢喜歡殿下?殿下放心,我有自知之明。”
“倒也不必如此自卑。”
拓拔樾深深地看了一眼,道:
“至你長得好看,為人努力,有上進心,天賦也是極好的,會的東西還多。”
頓了頓,他又挑剔地看了一眼,接著道:
“脾氣是差了點,倒是不毒,還甜,甜言語張口就來。善妒倒是真的,別人看我幾眼你就氣這樣。至于生不生得出兒子不是你說了算,得試過才行。”
試過?
這男人,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半點不知。
蘇婳得滿臉通紅。
拓拔樾含笑著,沒再說話。
曖昧的愫在空中發酵。
就在這時,沈延舟和沈延青兄弟突然趕來。
蘇婳回過神來,收拾好心,著沈延青道:
“拓拔旭的飯錢收了沒?”
沈延青笑道:“你這是掉錢眼里了嗎?放心,錢都收了。”
“他們這麼快就吃完了?”蘇婳一臉好奇。
沈延舟道:“沒有。趙箬蘭和江月突然都哭了起來,拓拔旭安完這個又安那樣,一團,兩個人越哭越大聲,最后,拓拔旭失了耐心,丟下銀子走了,那兩個人也都跟了出去。”
蘇婳笑得前俯后仰。
拓拔樾俊臉冷沉,問;
“你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還想著拓拔旭呢?”
蘇婳搖頭:“我只是喜歡看好戲罷了。”
利不利的無所謂,只想為原主報仇。
趙箬蘭覺得做小三很牛,那就找個更牛的小四來與爭寵。
如今看來,效果很不錯。
一刀殺了趙箬蘭那太便宜了。
從最自信的地方下手,一點一點摧毀的自信,這才好玩。
走反派的路,讓反派無路可走。
開學考結束后便是放假。
假期為期五天。
在這五天假期里,努力學習的人沒有幾個。
蘇婳也沒學習,而是把時間全都用來強健苦練勁了。
每天天一亮就去涿山練武,直到太落山才回家。
回家路過鬧市區,順便聽一下當下流行的八卦消息,倒也不失為一種緩解疲勞的放松方式。
放假第一天,聽說趙箬蘭的弟弟趙文華因為心不好,出門游山玩水散心去了。
這原本不值得議論,但誰讓人家有個好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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