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凝看著秦溶進來,收起了看戲的模樣,站得規矩了一些。
秦溶走了過來,看見站在外面,不由斥責,“如今你好歹也是懷著孩子的人,怎麼就是如此待不住,總要出來跑?”
華凝連忙說道,“太醫也說了,跟速度走有助于孩子順利降生。”
阿菱作證,“娘娘整日都待在宮里沒有出去,是周太醫過來之后,覺得娘娘應該多走,娘娘才聽了太醫的話出來的。”
華凝看著秦溶,一副我絕對不會騙你的樣子,“孩子的服我都準備了很多件了,若是我平日里在外面閑逛的話,這些服能做這麼多嗎?”
秦溶這才好像是相信了一些,但仍舊覺得不妥,“如今天氣漸漸轉冷了,你出來轉轉歸轉轉,該把服穿厚一點的。穿的這麼薄就敢出來,你是想凍得提前流產嗎?”
這話說的華凝很是氣惱,“皇上好不講道理,臣妾若是想折磨自己,大可不必用這麼討人嫌的法子。”
說著,便起進殿。
秦溶連忙跟上,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華凝進殿之后也實在是沒事兒可干,問秦溶,“長公主怎麼樣了?”
秦溶聽問起這個,便說道,“太醫診斷是在宮里關的時間過長了,神有些失常。”
華凝皺起眉頭,“不應該啊。就算找長公主是被足了,邊伺候的人也不會,更何況還有駙馬在。”
覺得此事甚是蹊蹺,“要不,找駙馬問問?”
秦溶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這人到現在都放不下霍離那個男人嗎?
華凝不知道他心里又往七八糟的方向想去了,繼續說著,“如果駙馬整日陪著公主,卻不告訴我們公主的況,尤其是不告訴你,算欺君之罪嗎?”
沒等秦溶回答自己,又自顧自地說道,“按理來說不應該,如今他們夫婦一,公主的榮辱與他的榮辱也是息息相關的,他該不會蠢到什麼都不愿意說吧?”
說著,撇了撇,“我倒是覺得,長公主這瘋病若是還有的治,都是被駙馬耽誤的。”
聽著左一句駙馬右一句駙馬,秦溶的后槽牙都被咬得咯吱作響,“若是這麼想知道,要不把長公主和駙馬接過來一起住在未央宮?”
華凝下意識搖頭,“不要,他們住這里干什麼,找個太醫給長公主治病就行了。”
說著又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連忙說道,“我不是不愿意把這個公主接過來照顧的,是不喜歡我的,看到我的病只會更嚴重。”
說著又嘆了一口氣,“什麼時候被解的足?不知道我院子里有機關,被幻毒一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了。”
秦溶聽到了里的幻毒,有些不解,“幻毒,是什麼東西?”
華凝給他解釋,“也不是什麼很毒的東西,說幻毒,就是能讓人短時間產生幻覺的東西,臣妾怕未央宮進來什麼武功高強的人,所以也在陣眼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毒,但是毫不會傷人。”
說著,怕秦溶不信,還拿出了當時的陣法布置的圖本,“皇上你看,這沒有一是要人命的。”
秦溶看著這般,心里嘆了口氣,不過是想要自保罷了,竟是如此缺乏安全,連陣法都加上了。
可本也是良善的,就算是機關加陣法,都不會殺人。
秦溶對于華凝的這種解釋,毫沒有懷疑,只是看著如今沒有之前那般惆悵的樣子,便說道,“你如今不用擔心這些事,只要安心養好子,健康平安就行。”
華凝點頭,“臣妾會的。”
華凝私下里去見了秦瀅,去的時候,秦瀅正背對著,也不知在干什麼,咿咿呀呀的,似乎是在唱戲。
華凝走了過去,秦瀅就像是被嚇了一跳一般,“你,你不要來找我,我沒害你,我沒害你,是你自己摔在地上的,我沒有推你。”
又神神叨叨地哭著說著,“皇兄,你相信我,我不會害華凝的,是自己摔到地上的。陷害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啊!”尖的聲音震耳聾,華凝不由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的秦瀅,似乎才認識到,是真的瘋了。
“你不要過來,我沒害你,是你娘害你,你不要來找我,你娘死了,你去找你娘!”
華凝皺著眉頭,看著秦瀅的背影,“如今你落到這個下場,我屬實是沒想到。”
的聲音平和溫,本就沒一點不好的緒。“我的幻毒只能勾出人心最暗的事,你做的最暗的事,絕對不是害我,也不是害掉我的孩子,你如此刁蠻跋扈的人,手里的人命不知凡幾,如今怎麼可能因為只是害一個你看不起的人,而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呢?”
“秦瀅”的好像僵在了原地,半晌,仍舊咿呀地唱著。
華凝走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一眼“秦瀅”。
回到未央宮之后,便召見了霍離。
見到霍離的時候,他渾上下像是裹了一層霜一般,看著華凝的時候,冷勁兒還緩不過來,“秦瀅呢?”
華凝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霍離抬頭,似乎沒想到問出這個問題的會是華凝,但半晌,還是說了。
“長公主因為足煩悶,便找了替在宮里,但有人來找,給了一封信,便去找了你,現在,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霍離看著華凝,說話的時候里還冒著冷氣。
華凝不由皺眉,“阿菱,拿個手爐給駙馬。”
阿菱拿了手爐給霍離,霍離接過手爐之后,才好了一些。
華凝不由得多問了一句,“你如今這副模樣,又是因為什麼?”
霍離苦笑著道,“這個假長公主為了讓我不說出的,就給我下了寒毒,如今,我也沒辦法找到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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