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沈煙芷便了長公主府。
在暖心閣,長公主接見了。
長公主捧著一個小瓷瓶,滿臉困:“吃了這東西就能懷孕?你確定?”
沈煙芷點頭:“是,如果你急切想在中秋之前有孕,那就吃下這個,三次房事必然有孕。不過你要想清楚,一旦懷孕,你落胎的風險也會大大增加。畢竟你還沒養好,不適合在此時懷孕。”
長公主才管不了這麼多,把心一橫,竟然當著沈煙芷的面就喝掉了那瓶藥。
隨后滿臉決心:“哪怕是落胎本宮也要懷孕給天樞的人看!”
沈煙芷不再多說什麼,只叮囑道:“你三次房事之后,再隔兩日便可通知我來驗孕。一旦懷上,你便不能再進行房事,否則必然胎落。”
長公主深以為然,點頭道;“本宮正好月事來了,過兩日走了本宮再行房事,你放心,本宮會通知你的。”
沈煙芷點頭,起準備離開。
長公主卻忽然喊住:“沈煙芷,聽聞拓跋魁已經提前京,且看上你了。”
沈煙芷蹙眉:“所以?”
“本宮自然知道墨臨淵不會讓你嫁過去,但你最好小心墨婉蓮。本宮提起過要出嫁,但母后和皇兄們不同意,所以本宮未必有法子幫你事。”
聞言,沈煙芷轉,渾著威和冷冽:“所以你剛才急切切喝下藥,就是怕我反悔?”
長公主吃癟,理虧,便不語,只低著頭算是默認了。
沈煙芷倒是無所謂,哪怕長公主懷孕了,以長公主的質也是極其容易流產的。
除了,世間無人能護著那孩子。
且長公主一旦落胎,便終生無法生育,哪怕是出手,也救不了長公主。
因此,本不怕長公主會反悔,想必長公主為了孩子,一定會妥協的。
念及此,沈煙芷只給了長公主一個白眼,便直接離開了。
等沈煙芷出了長公主府后,阿霧替抱不平:“小姐,長公主怎麼可以出爾反爾?這是騙你的藥!等九皇叔回來,一定要告狀!”
沈煙芷上了馬車后,短嘆一聲:“不必,為這點小事告狀不值得。再者,墨婉蓮是太后塞長公主府的,長公主自然不了墨婉蓮。不過,我有法子讓長公主主出擊,我不信太后會在長公主和墨婉蓮之間選擇墨婉蓮。”
話雖如此,但沈煙芷還是有些擔心太后會力保墨婉蓮,畢竟墨婉蓮可是桂嬤嬤從小護著長大的。
想到桂嬤嬤,沈煙芷就有些困,好好的人,怎麼會一直找不到?
而且,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桂嬤嬤這是被藏在哪里了?
怎麼會忽然在墨婉蓮為嘉南郡主后就忽然消失了呢?
懷揣著困,沈煙芷決定等墨臨淵回來后,加大力度調查太后和墨婉蓮之間的關系。
才收回神思,馬車壁忽然刺一個飛鏢!
阿霧一驚,立刻將攔在后。
沈煙芷一眼認出那飛鏢尾端有一個‘草止’的字跡。
淡定道:“阿霧沒事,是自己人,把鏢摘下來我看看。”
阿霧摘下來后遞給,打開一瞧,上面寫著:周劍仁會拓跋魁,天香樓三樓天字號房。
沈煙芷看完紙條就直接撕碎了,放隨攜帶的水壺里,經水一泡,自然一切不復存在。
阿霧道:“小姐,周劍仁必然是要通敵叛國,他不得端王爺重用,必然想去敵國博取功名。”
沈煙芷幽幽一笑:“他們的會面說不定都是端王爺安排的呢,天香樓是瑞王爺的地盤,北伐今早去過端王府,真是巧的。”
沈煙芷猜得八九不離十,事實就是如此。
在瑞王爺的地盤會面,就能一部分擺是端王爺推薦的嫌疑,但如果不是瑞王爺做中間人,周劍仁絕無可能認識拓跋魁。
不久后,沈煙芷抵達了天香樓,順便傳了信去攝政王府,請烈火帶人來。
抬頭看著天香樓的招牌,沈煙芷對阿霧吩咐幾句,便直接去了三樓天字號房。
敲響門后,房的人顯然警惕幾分,謹慎問:“什麼人?”
沈煙芷示意后的人,后人道:“小人是來送菜的,周公子的朋友也在這里吃飯,聽聞周公子在此,便提前買了單,還送了不菜品來。”
房人低聲流幾句,一道冷沉的聲音問:“周公子的哪位朋友?”
“聽說是沈家九小姐。”小二道。
“沈煙芷?”門的人語氣高了一個度,滿是警惕。
片刻后,門人道:“沈煙芷在哪個房間吃飯?”
小二看向沈煙芷,沈煙芷指了指對門,小二道:“三樓地字一號房。”
門人道:“既如此,那就不必送菜了,立刻給我們大人準備天香樓最好的飯菜送去對面,就說周公子會找九小姐敘敘舊。”
小二看向沈煙芷,沈煙芷點頭,然后便跟小二去了對面房間。
小二離開后,烈火等人已經趕到,將客棧周圍包圍了個結結實實,仿佛連只蚊子都飛不出去。
烈火更是直接躍上三樓,在靠窗邊的位置坐下,與沈煙芷相鄰而坐。
小二很快上了菜,滿滿一桌子都是。
不一會兒,門被扣響,烈火得了沈煙芷的指示,立刻去開門。
一開門果然看見了周劍仁和拓跋魁,以及拓跋魁的四個跟班。
“周表哥請進,別在門外了,不必見外。”沈煙芷假裝本不知道拓跋魁的存在。
眨眼間,拓跋魁高大的材便笑著進來了,他生得神俊朗,有禮貌起來也很是好看。
“九小姐,又見面了。”拓跋魁笑容明,卻帶著危險。
沈煙芷假裝微微驚訝,正起要走,拓跋魁直接手攔住:“九小姐不是要請我們用飯麼?怎麼這就走了?”
沈煙芷立刻擺出微微憤怒的樣子:“我以為周表哥在對面,這才請周表哥吃飯,誰承想你們也在?”
說罷,又用責備的眼神看向周劍仁:“周表哥,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是答應過我,絕不會為了墨婉蓮就投誠天樞的麼?怎麼現在就勾搭上了?你這是要通敵叛國麼?”
沈煙芷一來就給周劍仁扣上了通敵叛國的罪名,嚇得周劍仁連忙示意放低聲音,別讓人聽見了,并且立刻就回關門去了。
“九表妹你別胡說,我與拓拔將軍是認識的,今日意外湊在一起吃個飯而已。你這話說會要了咱們九族的命的!”周劍仁滿臉寫著害怕,噓個不停。
沈煙芷卻滿臉寫著懷疑,又看向拓跋魁:“拓拔將軍與周表哥是舊相識?還是新認識的?”
拓跋魁不知為何這麼問,但一時間也沒懷疑在耍心眼,于是直白說:“新認識的,但我仰慕周公子天下第一鑄劍師的名號已久,今特提前造訪京城,就是為了見他一面。”
沈煙芷立刻冷笑:“呵,難道拓拔將軍不知道周表哥效力于端王爺?月初即將到來,新式武就要開始比試了,你在這時候見鑄劍師,是不是想要盜竊咱們天權的兵圖?周表哥,你還說你不是通敵叛國?你是不是把圖紙給拓跋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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