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雖然都已經下達了為煊王平反的詔書,但畢竟是名譽有損,而且詔書里也只是輕飄飄的一筆帶過,所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煊王很有可能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大紅人了。
何不才卻不這麼認為,從煊王被削掉名號之后就一直不在京城,甚至傳出了他被流放了的消息,然而他卻有能力讓朝廷下達這樣的詔書,這就已經說明了煊王此人極不簡單。
因此他也教導了一雙兒和家人,要對煊王尊敬有加,不得有毫看輕人的表現。
何明和何白又對殷妙幾人一一問好,殷妙轉跑去馬車拿出了一只食盒遞給了兩人。
“多謝殷姐姐。”
何白眨了眨大眼睛,高興的對殷妙說道,與旁人初次見面也會收到禮,但大多是金銀發簪之類的小件,而對那些東西完全沒有興趣,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送食盒的。
現在吃的東西這麼珍貴,難道里面真的有吃的?
“殷姑娘破費了,這太貴重了。”
何母也道,金銀首飾現在已經淪落到一文不值的地步了,也沒想到煊王邊的這小姑娘這麼實在,立刻就心生出了好。
“不客氣的。”
殷妙笑笑,和蕭玄都有些意外,這何不才居然這麼快就把自己的妻兒也都帶來了,看來他已經是全心的相信著煊王了。
至于何不才所說的那些有志之才,也均被何不才一一介紹給了蕭玄,原來這些都是準備進京趕考的書生。
這也讓殷妙記起原書中破例取消了三年科舉考試的橋段,當時從各地來的書生本已經行至一半的路,卻被通知了考試取消,于是很多人便只好再回到家鄉,只是途中路遇災荒,不人被死在了半路,也有不人無家可歸……
這些書生從沒想過他們有朝一日能親眼見到煊王,個個都神激。
蕭玄點了點頭,隨后說道:“人才乃國之本,此番乃是南蕭國最難的時候,還請各位莫要泄氣,何大人定是惜才才留下了你們。”Μ.166xs.cc
“回稟煊王殿下,我等愿與南蕭國共存亡,何大人之恩更是不敢相,若有機會報國,愿肝腦涂地。”
一名書生說罷,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道。
蕭玄挑眉:“很好,那你們報國的機會來了。”
“???”
眾書生一時愣住,在這偏僻的小村子里……報國?
被何不才帶來的人很快全都忙碌了起來,當何明何白也分到了房間之后,兩人才打開了食盒,本以為里面會是雜面餅之類的東西,卻發現那里面最上方擺著一盤致的點心,中間的隔層是一只不小的燒,而最下面是滿滿的一層白面包子!
何白的口水立刻流了出來,何明覺得自家妹妹有些沒眼看,但他也知道,實在是這些吃的太人了。
“還是等爹娘回來了告知一下再吃吧。”
何明覺得這有些太貴重,然而下一秒鐘,何白就已經拿起了一塊點心放進了口中。
“這是什麼東西?!好好吃啊。”
何白完全無視了哥哥的話,這點心下面是松的鵝黃,中間是切碎的水果和花生碎,上面又是松的面點,最上面還涂了一層白綿綿的東西,一口便融化,還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何明看的稀奇,在嘗了一塊之后也面震驚,他還未吃過如此香甜的點心。
兄妹倆正準備去找何父何母,卻看到家丁和家里的書生都在院子里搬抬著一袋袋的東西。
“春響哥哥,你們在搬什麼呀?”
何白最不怕生,家里的書生都是他和何明的老師,見狀就拉了最近的張春響問道。
“我們在搬糧食,這可是煊王殿下的糧,你們倆也小心一些別被人撞著了。”
張春響高興的說道,他的渾已經汗,但是這活兒卻讓他們干的熱火朝天,先不論這一個月后會不會發生洪災,是門外停放的那麼多輛糧食車就讓他們所有人都為之興了。
“這麼多糧食呀?小白都沒見過呢,是吧哥哥?”
何白也睜大了眼睛,爹爹只說帶他們去一個偏遠小山村子里,怎麼這小山村里都是好東西,可比那麼大的襄城還要富足?
“嗯,真多。”
何明也看到了在忙碌中的何父何母,他已經很久沒見過何父兩人出這樣的笑容了,于是他拉起了何白折了回去,不再打擾正在干活的人。
楊子晉的效率更高,這邊在大小劉村進行準備的同時,襄城有關他的消息也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聽說楊公子為了躲避魏城主,選擇住在了最為偏僻的大小劉村。”
“此話當真??為什麼我還聽說楊公子準備在大小劉村施粥?”
“是真的,這可是先前與楊公子關系最好的陳公子親口所說。”
“是不是真的明天應該就知道了。”
“……”
城的大街小巷里議論紛紛,大小劉村并不近,但是為了能吃上一口糧,有極了的人已經出發去往那里了。
在看到一些楊子晉關系較好的人甚至開始拖家帶口的去往大小劉村的時候,當天夜里又出發了一部分人。
而此時,襄城城主魏群生已經察覺到了一危機,他只是想拖兩日再去見煊王,卻不曾想煊王第二日就已經離開了襄城。
現在看來牢獄中的楊子晉也定是被煊王所救走,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我都說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楊子晉的事已經敗,煊王更是不知在計劃什麼,若是他日后翻,難免不記恨你呀。”
魏城主的夫人李嫣然滿臉愁容的說道。
“若是以前我定出城相迎,可這送詔書的趙大人先前都說了,對待煊王不必再一如從前,趙大人可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他的話總不可能有假吧?”
魏群生在反駁的同時也在安著自己,既然他已經得到了授意,這件事肯定不會有問題,也許煊王馬上就要離開襄城,到時候這里還是全憑他一人做主。
至于城的那些流言蜚語,他更是完全沒有擔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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