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在敲打了蕭墨蘭一番之后,便離開了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
蕭傾月和夜瑾煜見此一幕,才準備離開,卻聽房門“吱呀”一聲,再次被人推開。
本以為是齊王去而復返,卻不想,來的竟是一個護衛裝扮之人。
蕭傾月二人對視一眼,默契地繼續壁上觀。
下方,蕭墨蘭見到來人,面微微一變,下意識地朝著齊王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張地開口道:“齊格,你怎麼過來了,萬一……”
“放心吧!主子連日奔波,已經歇下了,否則,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更何況……”說到這里,齊格神莫名地一勾角,笑而不語。
誰人不知,這蕭墨蘭雖有一個郡主的頭銜,但主子不過是把當做了一顆棋子而已,所謂的郡主之說,不過是一塊遮布而已,甚至沒有他們這些親信來地有價值。
對于他們這些人拿蕭墨蘭當做泄火對象一事,齊王也不過是睜只眼閉只眼而已,否則,他又怎麼敢在這個時候過來呢!
蕭墨蘭被他這麼一,心中微惱,面上卻是不敢有任何的異樣,要知道,面前名為齊格的人,可是齊王的親信。
還有求于齊格的蕭墨蘭,當下笑地倒在了他的懷中,開口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畢竟,我以后還要多多倚仗你的關照呢!”
“明白就好,所以,乖乖將爺伺候好了……”
齊格說著,便一把將蕭墨蘭抱起,毫不溫地丟在塌之上,而后子一俯,便覆了上去。
蕭墨蘭被這般魯對待,竟也不惱,而是妖嬈地如同一只蛇一般纏上了他的子……
“聽主子說,這次讓你來,是準備讓你和東秦的煜王聯姻的?”
任由蕭墨蘭迎合討好著自己,齊格挑起了的下,戲謔地看著,開口道。
“父王的確是這個意思。”蕭墨蘭一邊繼續討好他,一邊答道。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東秦的煜王,可是一個坐在椅之上的廢,就他,能夠滿足你嗎?”齊格鄙夷一笑,直白地道:“你這小東西有多麼,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和他聯姻,你得了嗎?”
蕭墨蘭被他掐的不知是疼還是因為其他,子不斷地抖著,眸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道:“就算是和夜瑾煜那個廢聯姻了,我還是你的……只有你……才能……我……”
“哈哈哈哈……夜瑾煜絕對想不到,他未來的煜王妃,如今竟是我的玩,真是太讓人興了!”顯然是對蕭墨蘭的回答極為滿意,齊格得意地長笑幾聲,這才朝俯過去。
很快地,房間便響起了令人脈噴張的聲音。
房頂上的蕭傾月聽著下方蕭墨蘭那極為夸張刻意的聲,不由地愣在了原,一時之間,竟是有些不敢抬頭去看夜瑾煜的神。
誰能夠想到,他們只是想來看看這北秦國的使者,究竟是有著什麼圖謀,卻會撞見了這樣的一幕。
蕭傾月尷尬得無以復加,夜瑾煜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若只是他自己一人在此,他自是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在宮中長大的他,雖然未經人手,卻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了。
甚至當初皇后為了養廢他,還安排過宮來爬他的床,只不過還不用他出手,就被夜瑾堯給解決了。
但今天的況卻是不同,他的邊,有著的陪伴。
此時的兩人靠得幾近,近得上怡人的芬芳氤氳在這一方天地,縈繞在他的鼻翼之間,了他的心弦,讓他只覺小腹之中,泛起了一種陌生的燥熱。
蕭傾月不敢看向他,他又何嘗敢和蕭傾月對視?
我們走吧!
心慌意之下,蕭傾月朝他打了個手勢。
見此,夜瑾煜連忙點了點頭,與一道飛而起,離開了這個污穢的地方。
幸而,此刻下方的齊格早已經和蕭墨蘭進了神魂顛倒的地步,且兩人的聲音極大,讓得另一個房間的齊王,亦是無法發覺夜瑾煜他們的離開。
蕭傾月離開了玲瓏閣之后,匆匆對夜瑾煜說了一聲,便不敢回頭地沖進了映月園。
后者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半晌,終于勾起一苦笑,轉而回了自己的煜王府。
得知了來人乃是蕭墨蘭,蕭傾月既覺得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意料之中。
意料之外,是沒有想到,蕭墨蘭居然弄來了一個郡主的份,而意料之中,是相信以蕭墨蘭的心城府,在吃了那麼大的虧之后,絕不可能就此作罷,肯定會回來復仇的。
而最讓蕭傾月氣憤的是,這蕭墨蘭,這次回來,竟是打著要和夜瑾煜聯姻的主意來的。
尤其是和齊格之間的對話,言語之中對夜瑾煜的極盡侮辱,更是讓蕭傾月的心中起了無盡的殺意。
“簡直是而不知死活!”
既然這蕭墨蘭和齊王等人要自尋死路,那若是不全他們,豈非是太對不起他們了!起了殺心的,不僅是蕭傾月,還有夜瑾煜,不論是蕭墨蘭對他的窺覷,還是齊格的那句“未來的煜王妃”,都徹底挑起了他心中的殺意。
“星河……”
“屬下在!”
星河應聲出現,見夜瑾煜滿肅殺之,神亦是一凝,雖不知究竟是誰惹得自家主子如此大怒,但心中已然確定,對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夜瑾煜冷聲吩咐道:“齊王他們邊有一個名為齊格的護衛,設法將其殺了,不得暴份!”
“是!”星河答應一聲。
揮手示意星河退下,夜瑾煜眸中殺意毫不減,殺齊格,不過是先收一點利息,若非是顧忌兩國相,齊王和蕭墨蘭亦是活不過明天。
不過,就算是這樣,等到他們踏出東秦國國界之日,便是他們死之時!星河他們的速度極快,次日,齊格假扮商人走出玲瓏閣與人“易”之時,便恰好遇上了流寇,被劫財殺死!得知齊格之死,齊王和蕭墨蘭心中皆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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