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聽到蕭潤青如此嘲諷的話,紫一丹面漲得通紅,不服氣地說道,他們靈族之中就算是一個最低等的仆奴,也比外界的皇親貴胄來的尊貴。
面前這個口口聲聲自稱“本侯”的男人,就算是為王侯,又有什麼可驕傲的?在他們靈族面前,依舊只是一條卑微的狗!“本侯什麼意思?”
蕭潤青角一勾,如同看一只惡心的老鼠一般看著紫一丹,冷聲道:“你們靈族之人的自命清高,本侯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經見識過了,而他們的下場,就是齊齊化作了本侯的劍下亡魂!”
“十六年前?”
聽到蕭潤青這句話,紫一丹瞳孔猛然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回憶。
十六年前!
若對方說的是十六年前,那這件事,就容不得他不相信了!
那一年,靈族之中,可是發生了一件轟全族的大事。
讓得整個靈族都陷了可怕的之中。
那一年,整個靈族之中可謂是流河。
直到現在,還被靈族高層列為了忌,不允許任何人提起。
而紫一丹一次無意中聽見紫家長老的談,才約了解到一點,也正是那一年,他們紫家派外外界的幾個使者,都被殺了!死因不明!
如今看來,那些紫家之人,竟是被面前這個男子所殺?
“你……當初我們紫家派到外界來的人,就是被你所殺?你好大的膽子!”
若非是如今手腳被砍,紫一丹只怕早就跳起來,要將蕭潤青斃于掌下。
奈何此時的他,只能瞪大了雙眼,如同一個小丑一般,仰著蕭潤青。
“大膽嗎?”
蕭潤青聞言,角一勾,忽然一腳踩上了他斷臂的傷口之,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本侯是為什麼來提審你的?”
紫一丹瞬間被痛出了一頭冷汗,向來養尊優,就連習武都是靠著丹藥走捷徑的他,從來不是一個能吃苦頭的人,當下面蒼白地哀嚎問道:“為……為什麼?”
“有關靈族的一切,統統給本侯代清楚,否則,本侯會讓你知道,什麼生不如死!”
……
蕭傾月只覺得自己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等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腦子分外的沉重,仿佛整個人都要睡得生銹了一般。
看著頭頂之上陌生的營帳頂棚,不由一愣:“我這是在哪?”
“月兒!”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悉的聲音傳來。
蕭傾月一愣,頓時又驚又喜地轉頭看向對方:“爹!”
聽到這一聲親切的“爹”,蕭潤青目一亮,忙答應一聲,小心翼翼地端起桌子上已經溫好的藥膳,開口道:“是爹,月兒,你苦了,現在有爹在,誰也傷不了你,來,快把這碗粥喝了,你睡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想必肯定了……”
“爹,瑾煜呢?”蕭傾月在終于回過神來后,忙開口問道。
“他沒事,你不必擔心他!”提及這個害得自己寶貝兒傷的男人,蕭潤青頓時沒有了好臉,要不是……君臣有別,只怕他早在知道蕭傾月傷的緣由后,就把夜瑾煜給丟出軍營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在審完紫一丹回來之后,就讓人把夜瑾煜給丟到距離這里隔了老遠的營帳去了。
蕭傾月敏銳地覺到,自己父親話語之中對夜瑾煜的嫌棄,不覺有些疑,繼而在看到他眼中滿滿的心疼之后,頓時反應過來。
當下便地拽著他的袖袍,搖了搖道:“爹,這件事,不怪瑾煜,當時他已經深重傷,且舊毒復發了,如果我不想辦法把那紫一丹給引開的話,只怕他……”
后面的話,只是想想,都覺得無法接。
“先把粥喝了!”蕭潤青眸微微一閃,沒有再表現出對夜瑾煜的嫌棄,而是地為理了理靠枕,準備喂喝粥。
“爹,我自己來就好。”蕭傾月臉一紅,就想手去接過父親手中的碗,都多大的人了,哪里還能夠讓人喂著。
“你好好歇著。”蕭潤青躲過了的手,寵溺地舀起一勺粥,喂到的邊:“你是爹的兒,小時候爹沒有盡到為人父的責任,如今傷了,還不讓爹彌補一下心中的缺憾嗎?”
“爹……這不能怪你,我能夠理解的,你為了東秦國,十數年如一日地鎮守邊疆,我為你的兒,只會因此而到驕傲!畢竟,沒有國,哪有家?”
蕭傾月一口吞下溫度適中的粥,真心實意地說道,畢竟,前世的,也是一個為了國家榮辱,奉獻了一生的特工。
或許是之中殘留的原主意識已經完全消散,如今能夠更加和睦地和蕭潤青相,至,他們有著相同的信念,便是拋開父的份,他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戰神。
這樣一個為國家百姓奉獻了半生的戰神,不該在流之后,還要因為兒的不理解而流淚。
“沒有國,哪有家……”聽到蕭傾月如此說,蕭潤青一愣,下一刻,悄然轉過頭,用指腹去了眼角的潤。
他原以為,自己的兒,今生今世都無法介懷他在長路上的缺席,但如今,有這麼一番話,他就算是真有朝一日戰死沙場,也死而無憾了。
“月兒,為父的聽了你這麼一番話,就算日后……”
“不許說!”不等蕭潤青說出什麼不吉利的喪氣話,蕭傾月便打斷了,不怪敏,實在是前世看過太多太多這種狗的劇了,決不容許這種事發生在自己父親的上。
“好,不說……不說,你快把粥喝了!”蕭潤青頓時老老實實地住,轉而繼續當一個慈的父親,給兒喂飯。
一碗藥膳喝下之后,蕭傾月的面終于有了幾分,心知自己的傷不輕,加上如今蕭潤青的怒火還沒有消,也沒有急著提出要去看夜瑾煜的事。
而是問起了紫一丹況,爹這位殺神,該不會把那家伙給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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