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賢妃現在怎麼樣了?你要不要去和相認?”紫鶴軒轉頭看著他,畢竟是自己才認回來的兒子,且頗為對自己的胃口,還是對他好一些吧!
聞言,夜瑾堯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面苦地道:“賢妃……幾個月前,就已經死了……”
“什麼?”紫鶴軒目陡然一沉,冷聲問道:“是誰殺了?”
哪怕這穎芬不過只是他在外界隨意尋來的一個棋子,但就算是靈族在外界的一條狗,也不是這些外界之人能夠打殺的。
更何況,這穎芬可是還給他生了一個孩子。
見紫鶴軒然大怒,夜瑾堯心下一,雖然他不清楚穎芬真正的死法,但卻不妨礙他可以借這件事,除去一些他看不順眼的人。
想到這里,他開口道:“雖然賢妃死的時候,我并未在現場,但我卻知道,是因誰而死。”
“快說……”紫鶴軒皺眉,催促道。
“是被那個名蕭傾月的人所害死的,如果不是這個賤人,賢妃本不會死!”
夜瑾堯冷哼一聲,他說的這話,可是實話,如果不是這個賤人多事,又怎麼會有這麼多事發生。
甚至,他和三皇弟之間,也不會變如今這個局面。
如今三皇弟的一顆心,都被這個賤人給迷住了,只有除了這個賤人,才能讓三皇弟的心,再次恢復無波,也只有這樣,他才有機會,再次接近三皇弟。
“蕭傾月?”紫鶴軒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眸中殺氣涌現,“既然如此,那這個人,也沒有活在世上的必要了!”
見他一副現在就要前去殺死蕭傾月的模樣,夜瑾堯心中一,如今他的三皇弟和蕭傾月正是你儂我儂的熱時期,想必那蕭傾月定是時常糾纏在三皇弟的邊,若是讓這紫鶴軒就這麼不管不顧地殺過去,誤傷了三皇弟,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他忙開口道:“父親,那蕭傾月生狡猾,且行蹤不定,不如等我查清楚了的下落,找個時間把引出來,再下手,如何?”
紫鶴軒不屑地輕嗤一聲:“不過是外界一個低賤的子罷了,本座一手指頭都能夠碾死,何須如此大費周章?”
“父親有所不知,那蕭傾月可是這東秦國武侯的兒,不僅如此,更深東秦皇的寵,若是貿然出手,只怕會引來眾多關注,雖說父親你武功高強,但你份如此尊貴,又豈能紆尊降貴地和這些人糾纏?”
夜瑾堯對于靈族,并未聽聞,只是偶爾從東秦皇的口中,聽到天族的只字片語,知道這些神的族類,極為強大。
但到底強大到什麼地步,卻一無所知,此時即便聽到紫鶴軒如此說,心中也是沒有底,加上擔心傷及夜瑾煜,自然是不會讓紫鶴軒就這麼貿然殺過去。m.166xs.cc
紫鶴軒見夜瑾堯如此說,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竟是將滿腔的怒氣給了下來,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有錯,本座何其尊貴之人,自是不屑與這些螻蟻糾纏,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給你了,畢竟穎芬是你的生母,為報仇,也是你為人子理所應當做的。”
“是!”夜瑾堯總算放下心來。
等人刑部的人發現,整個刑部的防守都被打暈,夜瑾堯已然越獄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后的換班時間。
得知此事,滿朝震驚。
要知道,刑部大牢的防守,可謂是再森嚴不過,僅次于皇宮。
誰能夠想到,居然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打暈了所有的防衛,不費一兵一卒地救走了里面的囚犯。
若是這救走夜瑾堯的人,要進皇宮行刺東秦皇的話,那皇宮之中的侍衛,可有把握能夠攔住對方?書房中,在聽得東秦皇說完此事之后,蕭傾月和夜瑾煜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道:“靈族中人!”
“沒有錯,朕也是這樣想的,只有靈族和天族的人,才會有這般能耐,不費一兵一卒,就從守衛森嚴的刑部大牢之中,救走了夜瑾堯。”東秦皇點了點頭道,眼眸之中滿是擔憂之。
天族和靈族的人,本領之強大,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若是來的人是靈族的人……一旦對方和夜瑾堯達了共識,要對東秦國不利,那就麻煩了。
“靈族的人,什麼時候和夜瑾堯牽扯上了?”聞言,蕭傾月皺了皺眉,對夜瑾堯的印象一直極差,畢竟對方幾次三番地對下手,且表面上看起來,對夜瑾煜極為呵護,但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夜瑾堯的心思,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單純,只是一個兄友弟恭的好兄長。
“這件事,只怕不簡單。”夜瑾煜亦是神凝重。
靈族之人的強大,他可是親會過,而夜瑾堯,為東秦國的前太子,對東秦國的況可謂是了若指掌。
若是他們聯手起來,想要對東秦國不利,絕對是防不勝防。
“父皇,你這些日子,千萬要注意,邊不可離了人。”
對于上次夜瑾堯宮一事,夜瑾煜記憶猶新,若是夜瑾堯一直沒有熄了宮奪位的心思,如今有了靈族的人相助,只怕事要更加棘手了。
“朕就在這里等著他,這個逆子,莫不是還想要弒父不?朕倒要看看,他是否會勾結外族,冒天下之大不韙!”東秦皇滿心惱怒地說道,心中卻是對這個兒子越發的寒心。
他一生勤政民,對眾多的子,亦是關有加,無論是為君為父,都問心無愧。
卻不想,竟是會養出夜瑾堯這樣一個大逆不道,殘害手足的兒子來,著實是痛心疾首。
“父皇切莫怒。”夜瑾煜上前為他順著氣,免得他因為怒火攻心,而氣壞了子,一邊開口道:“就算是靈族的人又如何?我們當初能夠截殺宮宇暄,生擒紫一丹,如今這東秦國的紫城,還能怕了對方不?兒臣倒是要看看,夜瑾堯,在仗著靈族的勢之后,能夠做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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