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傾月這麼說,夜瑾煜眸一沉,開口道:“靈族之人若是敢傷你,本王定讓他們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所以……你為何會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是你所累,而不是能夠得到你的庇護?”蕭傾月挑眉睇了他一眼,對于他的話,從不懷疑。
一如紫一丹要傷,他寧可自己拼得丹田損,也要救下,并將紫一丹砍了人彘,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我想茬了!”夜瑾煜心結解開,他眸中的霾亦是散去,神繾倦地看著面前的,道,“如此,為夫的就拜托娘子,盡快治好為夫的丹田,讓為夫的能夠繼續為娘子遮風避雨了!”
“貧!”
帶笑的兩個字落下,手中的銀針亦是準地落在男子的上,開始為他行針。
兩個時辰后,隨著最后一銀針被拔出,夜瑾煜的面上再次多了幾分,不若之前那般蒼白荏弱。
“再有三次行針,你的丹田就可以恢復了。”蕭傾月一邊為他拭著滴水的長發,一邊嘆著面前這個男子發質的好,這如般的順,烏黑發亮得有若綢緞耀眼,若是換在前世,定然會被眾多洗發水品牌搶著去當代言人。
“不過,你的畢竟損過重,所以,能不手,盡量還是別手。”
夜瑾煜自忽略了蕭傾月后面這句話,他的邊有著手過人的星衛,一般況下,自然不需要他這個做主子的手,但一旦
出現了需要他出手的時候,想來也就不是什麼易與之輩了。
“主子!”
就在這個時候,星湖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才想開口說什麼的夜瑾煜眸一沉,開口道:“進來!”
星湖應聲進房間,雙手捧著一封信件,道:“主子,這是北秦國的探子送來的。”
北秦國的探子?
聞言,夜瑾煜手一,結果信打開,看清上面的容之后,眸陡然一沉。
“怎麼了?”蕭傾月將他的面收眼底,問道,能夠讓夜瑾煜有著如此神的,定然事不小。
夜瑾煜面沉如水,神冷凝:“信上說,北秦國的皇帝就在半個月前,突然封了一個男子為國師,探子們這半個月來,各種查探,卻是怎麼也查不到此人的來歷。而就在兩天前,這位來歷謎的北秦國國師,自請出使我們東秦國,說是要,為那位突然死去的齊王討一個公道。”
“你是懷疑,這位國師,是靈族之人?”蕭傾月立即抓住了夜瑾煜的重點。
“這已然是無須懷疑的事了。”除了靈族之人,還有什麼人,會是他的探子費盡半個月時間,還查不到毫來歷的。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想來,這位北秦國的新任國師,就是那救走夜瑾堯的人,就不知,他救走夜瑾堯,究竟是何目的。”
若說夜瑾堯早就和靈族之人有所勾結,那為何卻不見那紫一丹對夜瑾堯有什麼特別之?甚至從未將其放在眼中。
“有何目的,等到這位北秦國國師‘到訪’之時,我們自然就可以知道了!”夜瑾煜緩緩垂下眼眸。
既然對方是要以國師的份,來到他們東秦國,那等到對方的國師“儀仗”到達東秦國,就還要不短的時間,如此,恰好給予他足夠的時間來恢復丹田,屆時,對方有什麼目的,他接著便是。
另一方,某別院之中。
夜瑾堯在練習過紫鶴軒傳給他的功法之后,再次對靈族這個神的地方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在此之前,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會有如此神奇的功法,這才練習了沒有幾日,他的武功就有了突飛猛進的改變。
難怪,這紫鶴軒就連刑部的大佬,都能夠來去自如。
就在他收功之時,只聽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紫鶴軒神淡淡地走進來,目在夜瑾堯的上來回打量了一番后,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不錯,你的天資,并未讓為父的失,不愧是我紫鶴軒的兒子。”
聽到他的夸獎,以及他的自稱,如今的夜瑾堯早已經沒有一開始的惱。
在見識過靈族的強大和神,原本以自己東秦國皇室統為傲的夜瑾堯,早已經改了以自己擁有靈族脈為榮。
一如他這位父親所說的,他們靈族,可是凌駕于外界皇室之上的,區區東秦國皇家,不過是他們眼中的低等生罷了。
“這一切,還是多虧父親教導得好。”夜瑾堯起,恭敬地朝著紫鶴軒行了一禮道。
“你我父子,無需如此多禮。”紫鶴軒看著夜瑾堯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容,目難得有了幾分暖意,開口道:“三日之后,為父的隨從們就會到了,到時候,為父的,會正式向東秦國眾人,介紹你的新份,屆時,你就無需再擔心這些低賤的外界之人,敢對你有任何不敬,直接以紫家之人的份行走便可!”
“父親的隨從?”聞言,夜瑾堯不解地開口。
“忘了告訴你,為了方便在外界行走,為父的便答應了北秦國的皇帝,擔任他們國家的國師,所以,三日后,國師府的隨從們便會到達。”紫鶴軒不以為意地開口,一個小小國師而已,若不是有些事他懶得自己手,和這些賤民合作,著實有損他的尊貴。
“那……”夜瑾堯心頭一跳,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那父親的隨從此番來東秦國的用意是?”
“前段時間,我們靈族的一個棄子,折損在了東秦國之人的手中,雖然只是一個棄子,但終歸也曾經是我們靈族的人,打殺了他,便是折了我們靈族的臉面,為父的若是沒有來外界也就罷了,既然來了,自然不能就這麼作罷!”
紫鶴軒冷哼一聲,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的是,那棄子若是其他家族的人,他自然也不屑于理會,但畢竟是他們紫家的人,豈能是這些外界的賤人說殺就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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