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長歌尖一聲,然后‘嘭’的一聲,整個人跟一只蟹似的,四仰八叉的陷在了雪地上……一不。
“誰這麼缺德啊,給姐滾出來!”本就虛弱的子骨,被這樣一摔幾乎散架。
若非地下全是雪,早就摔死了!
的罵聲無人回應,倒是四周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后,聽到有人驚呼了一句:“小姐!”
蘇長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拉住胳臂扶著站了起來,“小姐,您去哪了,好端端的怎麼就躺在這里啊?奴婢都找了你快一個多時辰了,您莫不是還在因段世子的事難過?”
聽這語氣,來人應該是原的婢。
“不是,”蘇長歌不聲,“先扶我回去再說。”
“哦,好。”來人一聽,趕扶著蘇長歌往一側走去,一邊走一邊提醒道:“小姐,這里是臺階……這里是拐彎……”
二人走了一段距離后,那人道:“小姐,到了,注意門檻……對,就這這樣。不過,小姐您好厲害哦,這一次竟然不需要奴婢提醒您抬高腳耶,以前每次都要的!”
蘇長歌笑笑,沒有說話。大風小說
上一世好歹也是組織里的最強毒醫,對外界的知自然要強出很多。
回到房間,蘇長歌翻了翻那零星的記憶,出聲問道,“你是翠玉?”
“奴婢是月寒啊!”聽蘇長歌錯名字,月寒有些委屈,“您不是說你早便能分得清奴婢和翠玉的聲音的嗎?”
“我頭有些暈一時間有些混……”蘇長歌說時有意無意的撥弄一下額前的頭發,自月寒立刻驚呼一聲,“啊!小姐,您,您頭上怎麼那麼多啊?!是不是出去的時候磕著什麼了?”
蘇長歌頷首,“頭暈的,我……”
月寒很是擔心,連忙道:“小姐您傷了頭暈怎麼不早說呢!奴婢這就去請示總管,讓他快些去大夫來!”話罷,轉風風火火的就要走。
“回來!”蘇長歌擰眉,“我話還沒說完。”
“怎,怎麼啦?”月寒還是第一次聽道弱無依的小姐用這般的語氣跟說話,怔了一下,不知怎麼的,總覺得今晚的小姐好像有些奇怪。
但是哪里怪,有說不清楚,只當是打擊過大的緣故。
“你去取筆墨紙硯來。”
“哦!”月寒趕去拿東西了,東西拿來之后,在蘇長歌的吩咐下磨墨,半響道,“小姐,墨磨好了。”
“嗯。”蘇長歌應了一聲,然后攤開一張紙擺在自己面前,又準的從自己手肘拿起筆,準確無誤的沾了沾墨,抿著恣意揮毫。
作揮灑自如,落筆和字與字之間的空隙恰到好,字寫得意外的漂亮,不但帶了一子的靈氣,還帶了一微微的英氣,讓人真的不敢相信此刻伏首埋案的人會是一個瞎子!
寫完后,蘇長歌將墨跡吹干,將紙張疊好,然后對目瞪口呆的月寒道:“你明兒一早起來,就拿著這兩張紙到藥房抓藥。”
月寒接過紙張,看了一眼紙上的字跡,又抬頭看向蘇長歌,驚訝道:“小姐,奴婢跟了您好幾年了,怎麼不知曉您原來還會寫字?您還會寫藥方!?”
“廢話那麼多作甚!去去去,我了,去給我準備一點吃的。”
蘇長歌被連續的問話弄耳朵嗡嗡作響。
如果說,這藥方是寫來給自己醫治眼睛的,這小丫鬟恐怕會嚇死!
畢竟在這個世界,有哪個年紀輕輕的瞎子是能自己些藥方給自己醫治眼睛的?
不過,不得不吩咐一句:“這藥方一定不能讓你我之外的人知曉,知道麼?”
“知道了。”月寒還是很聽話的,乖乖的頷首。
將月寒打發走,蘇長歌疲憊地洗漱睡下,這子實在虛弱又中劇毒經不起折騰。
這一覺睡得不錯,早上起來雖然還是全酸疼,但是還是神清氣爽的。
早上在月寒的伺候下,吃了早膳,至于那個所謂的翠玉,一直都不見影子,不過也不問,而月寒也沒有再說起。
吃早膳時,月寒八卦的跟竊竊私語,“小姐,您知道麼,聽說昨夜夫人一整晚都沒回房,老爺昨夜今早都沒尋到人,府中都傳言說夫人去背著老爺去人了,老爺大發雷霆,氣得跟什麼似的!”
“哦?是麼?”蘇長歌瞇眸,勾輕輕的笑,“或許現在真的是在做著著什麼有趣的事呢!”
蘇長歌覺得自己這話是帶良心的,一點都沒偏頗,畢竟被埋在地上一個晚上,這樣的經歷應該沒有多人有,怎能說不有趣呢?
月寒聽得不是很明白,見蘇長歌難得的笑了,雖然笑容怪怪的。
但是到底是笑了,還真怕小姐會因為段世子退婚這事想不開呢,這樣想著,也松了口氣。
“小姐,您說夫人是不是真的是背著老爺去……了?”月寒小心翼翼的問。
蘇長歌還來不及說話,門被人一腳狠狠的踹開了,接著一聲暴喝:“孽!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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