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歌聽著,忽然之間想起了和澹臺流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澹臺流月好像是說容珩去搶了他的汗寶馬的。
原來蘇長歌還當他說笑的,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不過,容珩這丫的還真夠黑心的,人家千辛萬苦得來的汗寶馬,他竟然輕飄飄的就搶了去。
“當然,如果你想讓澹臺流月將馬要回去,在賽馬的時候你寧愿騎普通的馬,我倒也沒意見。”
蘇長歌一聽,連咳兩聲,道:“其實,這個時候也不早了,澹臺流月應該也會有自己要做的事兒,我還是莫要打擾他為好。”
“對,最好莫要打擾為好。”容珩臉不紅氣不的道:“澹臺流月夜夜笙歌,這個時候不知在哪個紅知己的芙蓉帳里躺著呢,你去他府上也白去。”
蘇長歌暗暗咂舌,“真看不出來澹臺流月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拈花惹草的人啊。”
“花花腸子都在肚子里,你如何看?”
“這倒是。”蘇長歌深深的認同,想了想,還是道:“不過,我還是要出去一趟。”
“找武?”
蘇長歌瞪眼,這丫的是會讀心是吧,為何想什麼他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容珩對的瞪視視若無睹,道:“我有一間兵室。”
兵,兵室?!
蘇長歌心臟一跳,子蹭蹭蹭的蹭到他邊,眼的問:“里面有多兵?”
容珩比了一個數字。
蘇長歌倒了一口氣。
“那,那麼多?”暗暗咂舌,然后討好的朝他笑靨如花,“可以讓我去瞅瞅麼?”
容珩一副不信的模樣,“你確定只是瞅瞅而已?”
蘇長歌很是心虛,弱弱的道:“如果,如果你肯給我一件兩件,我也不介意的……”
容珩聽得好笑不已。
得兵的人是,有何好介意的?
占了便宜難道還賣乖?
容珩不答,修長的子優雅的站起來,朝勾勾手指,道:“過來。”
蘇長歌上輩子的份并不只是一個用毒醫強兵而已,還是一個設計武和改裝武的高手。m.166xs.cc
論設計武和改裝武,全球排名或者是國家排名都找不到的名字。但是,有一句話做強者總是的。
蘇長歌上輩子的毒醫強兵本來就是一個在黑暗中的暗系組織,所出任務皆是國家級保任務。
所以,連蘇長歌這個名字也是絕的,雖然在國際上沒聽過的姓名,但是在黑暗中,卻沒有人不知道的名字!
是設計暗殺武和改裝武的最強兵!設計的能力,從一個看似普通的回旋鏢,足以看出的功底如何。
同時,對兵有著極其熱烈的喜!
雖然古代的兵沒有上輩子那種威力,但是要說巧和門道深邃奧,卻一點都不輸上輩子那些!
所以,從聽到容珩說他有一個兵室的時候,的心就裝不下其他東西了,滿心滿眼的都是那個兵室,恨不得立刻飛奔過去大飽眼福。
為此,雖然不知容珩到底想干什麼,他一過去,便乖乖的去到他邊,眨著眼睛吱吱喳喳的問:“什麼事?是要帶我去兵室麼?我們現在去?還是……啊!”
話還沒說完,臉頰就被容珩兩漂亮的手指住,他勾住角,手指狎昵的扯了扯。
“你干嘛啊,很痛耶!”蘇長歌瞪圓雙目,手一把將他的手給拍掉!
指尖上彌留的綿溫暖讓容珩眸心幽深,不答話,手的腦袋,整理一下自己的袂,道:“走吧。”
蘇長歌不知他發什麼神經,手一,發現追月幫梳好的發髻糟糟的了。
咬牙:“頭發了!”丫的,的頭跟他有仇啊!
容珩當沒聽見,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道:“你不去了?”
“去!”不去才怪呢!
哼了一聲,想到那個兵室眼睛就一亮,趕跟了上去。
兩人一邊走,蘇長歌一邊在容珩耳邊吱吱喳喳的問話,一邊問他兵室最好的是哪一樣兵,好在哪里,適合在上面場合使用。
一下又問他的兵是如何收集而來的,人力力如何……
反正吱吱喳喳的,好像肚子里裝的全是問號一樣。對于蘇長歌這一點,一直在暗中暗暗跟著的將離表示耳朵有些嗡嗡響。
然而,讓他非常奇怪的是,他躲在暗聽著蘇長歌這些話都覺得頭疼,他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何還會聽完的問題之后,還會去回答。
雖然答案只有寥寥數字,但是這對一個從來不會隨便滿足旁人好奇心的人來說,已經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了。
兩人莫約走了一刻多鐘,穿過兩個花園,容珩便在一間孤零零的,構造有些奇特的房子前頓下。
蘇長歌看著眼前的門,發現它和尋常的門不太一樣,瞇眸,湊過去,子著門板,瞇著眼睛不知道在看什麼。
容珩瞟了一眼,手拍拍腦袋,見沒理會他自顧自的往里看,沒好氣的嘆了一口氣,隨研究去了。
這個時候,一個年約六七十多,頭發花白,白胡子垂落莫約有二十厘米長的老人從一側走了出來,朝容珩恭敬的頷首:“王爺。”
“嗯。”容珩面淡淡的應了一聲,吩咐道:“將門打開,我進去一趟。”
“是!”老人應著,健朗的從口出一扎沉甸甸的鑰匙,正打算開門,卻看見有人趴在了門板上不知在干啥。
他年紀大了,從來沒見過的人就這麼的趴在門板上將他嚇了一跳,“這,這是……”
“這是夫人。”容珩說時,修長潤白的指尖勾了勾蘇長歌的后領,一邊將拉離門板一邊道:“趴在門板上像什麼樣,快過來見見皿老。”
蘇長歌好像對這與眾不同的門很是好奇,對于容珩的拉扯,不耐煩的道:“你不要拉我啦,差一點就行了!”
差一點就行了?
容珩想問什麼差一點就行了,卻見蘇長歌已經轉過來,笑得跟一只腥的貓兒似的朝他晃了晃自己手上抓著的,足足有磚塊大小的螺旋復式安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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