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老一看蘇長歌手上的東西,老眼圓瞪,一副要暈過去的模樣,“這,這不是門后面的螺旋復式鎖?”
“是啊!”蘇長歌笑靨如花,“我拆下來了,門可以開了哦!”話罷,像是怕兩人不信似的,手就去推自己手門……
“夫人,莫要推!”
然而,皿老的喊已經遲了,門已經被蘇長歌一把給推開了!
而隨著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如雨的暗箭明槍‘嗖嗖嗖’的從里面飛了出來!
蘇長歌驚了一下,還沒有作,自己的腰忽地被一個堅實的臂膀給攬住,然后,只嗅到一非常舒服好聞的氣息,整個人就被快如閃電的帶飛去了數米之外!
待兩人在數米之外停下來的時候,不知道皿老做了什麼,那些暗箭明槍很快就停了下來。
蘇長歌看著自己腳尖到門口,得麻麻的羽箭利槍,忍不住拍拍口,“媽呀,嚇死我了!”要是離開門口遲了一步,恐怕要被萬箭穿心了!
“你也知道要被嚇死了?”容珩眸心黝黑,“好端端的,你拆門鎖作甚?!”
容珩救了,又拆了人家的門鎖,自知理虧,“咳咳,我,我只是一時好奇……
好吧,承認,只要看到復雜的事就會忍不住手去拆,去解……
好吧,再次承認,這種行為通俗的簡稱為……手賤!
“夫人,好奇也不能如此玩啊。”皿老被蘇長歌弄得哭笑不得,不過,看著門前完好無損的門板,非常訝異的問:“夫人,你是如何拆得了這螺旋復式鎖的?”
要知道,這螺旋復式安裝,是一種非常繁瑣,異常奇特的一種鎖,它和堅如鐵的門板相輔相,除非有本事將門板給毀了,不然如果沒有鑰匙,本就不可能打得開這鎖,更不可能將之拆了。
然而,沒毀門,卻直接的將這鎖給拆了下來!
讓他如何不震驚?
“這東西不難拆的!”蘇長歌笑瞇瞇地給皿老舉起一看起來非常尋常的銀針,“鑰匙是開鎖的,這個能開鎖也能拆鎖哦!”
呃!
皿老呆了呆,有些不敢置信,那麼復雜的螺旋復式的鎖,竟然被用一銀針給拆了!
容珩看著手里的銀針,眸心一閃,倒沒說什麼。
皿老呆了好片刻。
蘇長歌是中人,自己喜歡的東西被毀也會不高興。所以,以為他是因為失掉一把鎖而傷心,忍不住開口安道:“那個,你,你莫要難過,我下次給你安裝一個更好的,我這銀針開不了也拆不了的可好?”
皿老一聽,呆得跟木似的。
要知道,手上的螺旋復式鎖可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就能做出來的,而是請了江湖遁門高手來設計的,可不是一般的鎖啊!
竟然輕輕松松的,跟吃便飯似的就給他說能給他安裝更好的,讓他如何不震驚!
當然,他對的話沒有懷疑,因為,能徒手就將如此復雜的螺旋復式鎖在如此短的時間拆下來,天下間本找不出幾個人來。
他相信,就算是設計這鎖的人都未必能如此之快便將之拆下來!
“那個,你相信我,”蘇長歌以為皿老不相信,舉手保證:“我不騙你的,我下回設計一個復層機關鎖賠給你……”
“好了,他沒有不相信你。”容珩自然知道皿老在想什麼,沒好氣的手拍拍的腦袋:“這是皿老,人。”
蘇長歌拆了人家的鎖,這會兒乖乖問好:“皿老好!”
“皿老見過夫人。”皿老回過神來的時候頭上出了一把汗,恭恭敬敬的給蘇長歌弓弓腰。
“皿老是守著兵室的人?”蘇長歌好奇的看著皿老。
“是的。”皿老頷首,看看臉上云淡風輕的容珩又看看笑靨如花的蘇長歌,老臉染上了笑意,“夫人有空,可以找老頭子玩玩。”
容珩聞言瞥了皿老一眼,卻沒說什麼。
蘇長歌卻眼睛一亮,一把過去抱住皿老的胳膊,笑瞇瞇的問:“是不是我可以用隨意進這兵室啊?”
“呃,這個……”皿老有些哭笑不得,“這個要問王爺才行。”
“啊……”蘇長歌好生失,容珩這黑心鬼怎麼可能那麼好心,讓隨意進出兵室啊!
容珩瞟一眼,輕飄飄的手一把勾住的領子,拉著走。
“啊,你干嘛啊,放開!”他腳步寬,被他拉住后領,走得非常不舒服。
容珩云淡風輕地:“時間不早了,你要是再在外面拖拖拉拉的,狩獵時間到了你就別想看了。”
“對哦!”蘇長歌被容珩這麼一提醒,才想起時間的迫,頓時也不管容珩懂不懂就勾著的領拉著走了。
皿老在后面看著兩人,老眼里滿是笑意。
兵室門奇特,里面也別有天。
這房子好像被特殊理過,開著門往里看也看不出什麼,蘇長歌三人剛踏進去,門便自闔上。
而門關上之后,里面更是一片漆黑,手不見五指的。
“夫人莫慌,小老頭這就去燃上燈火。”話罷,皿老就腳步練的走到一側去了。
蘇長歌聽了皿老的話很是哭笑不得,什麼時候慌了?
皿老很快便將的燈火給點亮了,燈一亮,蘇長歌才發現里面沒有自己所想的寬,看著自己普通的房子,這而廳子里則打開著各種的暗。
忍不住道:“這些暗還可以啊。”
還可以?就這樣的評價?
皿老吞吞口沫,很想問一下眼前這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到底什麼樣的暗在眼里才做真正好,要凌厲到何等地步才能讓驚訝一番?
然而皿老還來不及說話,容珩便道:“這些下次再看,先去兵室。”
兵室?王爺要帶夫人去兵室?
皿老老眼閃過一抹詫異,但是想到了什麼,老眼笑了笑,也沒有什麼所謂的詫異了,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蘇長歌左看看右看看,“這里就那麼大,哪里來的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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