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年在一片祥和以及喜慶之中過去的剎那,榮輝商行上座的首席醫生沈長安,直接就搞了個大作,做出了一款可以白皙皮的面。
當即發售當即搶空,無數買不到的人瘋狂哀嚎。
姜雲再一次被沈長安所能創造出來的奇跡所震撼。
而沈長安拿著算盤仔細的合算著應得的獎金,笑出了聲。
年後,白洪徹底的不來榮輝商行了,出現的只有白竹一人,雖然沒有準確的通告,但意思已然很是明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唯獨……
「白竹,今天又有十三封請柬,這些大姑娘小丫頭們,都想請你吃飯呢。我算算啊,差不多能預約到半個月後了。」
沈長安坐在椅子上,調侃的對白竹說道。
白竹正坐在書案前查閱賬本,聽到沈長安的調侃,頭疼不已。
以前白竹也收到過這樣的邀請,但他卻可以統統的都以『不好』為理由,直接給拒絕了,有時候太煩了,甚至理由也不找,直接就放著。
但現在不一樣了。
在其位,才懂當初白洪的難做。
這些敢遞來請柬的,基本上都是和榮輝商行有易往來的,就算是要拒絕,也得顧全一下雙方的面子。
而白竹頻頻拒絕,已然被迫『生病五次』、『出差三次』、『失蹤一次』了。
這回,明顯已經找不到理由了。
「長安,調侃我有什麼好?現在的你啊,才是這整個江南最炙手可熱的人,那些人見我,說不定就只是想讓我幫們帶幾盒面而已。」
白竹放下手中的賬本,笑著搖搖頭說道。
沈長安笑笑,沒有接這個話。
半晌過去,白竹嘆息一聲,「如今我這雖然痊癒,但爹那邊卻不讓我出門,想要離開江南,還得等春來,至是兩個月以後了。」
「你就那麼想離開這裏?」
沈長安看向白竹,問道。
白竹正要點頭,卻想起沈長安的境。
這段日子以來,為了給沈長安正名,白洪已然是收了沈長安為義,拜過白家祖宗了,已然和過去的那個安王妃截然不同,徹底的胎換骨,重獲新生了。
所以,只要不經常去想這些事,白竹也會忽略掉沈長安曾經的份。
可……
終究發生過的事就是發生過了。
沈長安去榮輝商行也會戴上面紗斗笠,雖也以真面目示人過,卻極,讓人雖然不至於很好奇,卻也實打實的遮住了自己的容貌。
儼然在心中,過去的傷痕,並未消失。
「我記得你每年都是要遊歷的,該離開就離開,我在這裏有義父護著,不用擔心我。」
沈長安對上白竹的雙眼,眼中的擔憂立刻讀懂。
白竹在這番話之下,竟然意外的有些想要躲開,可表面卻仍舊雲淡風輕的和沈長安對視,說道:「我確實是想要離開江南,擔心你是肯定會擔心的,但我相信,以你的實力,這擔心反而多餘了。」
「你知道就好。」
沈長安笑了笑,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太久,畢竟兩人都不是小孩子了,白竹能有自己的獨立想法的。
這邊沈長安放過了白竹,可白洪卻沒有。
以前是因為兒子虛弱,要是迫的話,恐怕會適得其反,但現在,傳宗接代排在首位,白洪也開始起來江南的那些千金大小姐們。
而白竹在被著去參加了幾次相親宴之後,就再也不去了,寧願整天整天的泡在商行也不回家,可把白洪給氣了個沒完。
沈長安全程在看熱鬧吃瓜,卻沒想到無聲之間,這火竟然也燒到了這邊。
有人上門,給沈長安提親了!
就在江南這邊有人困於催婚,忙著逃避和事業的時候,在京城以西,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今年西部地區出現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旱災,通報到京城的時候,在選舉押送糧食和水源去賑災的人之中,如日中天的安王竟然自己站了出來。
其實安王這麼站出來,也不算是很驚訝。之前因為安王妃沈長安一手醫治好了太上皇,功的翻了,如今在朝堂上也有了話語權,更是了齊王一頭,雖然後面齊王拿到了明年科舉的主導權,可安王也獲得了護城軍一部分的兵力。
實話而言,若是安王繼續下去,恐怕該有人猜忌了。
所以安王這次離京,說是想要離開傷心地去治療安王妃離世的傷口,其實也是避開風頭,雖然離開京城對於大局的消息把握並不迅速,但好歹以退為進,若是能解決好這次旱災,定能收穫一批民心。
於是乎,安王就出發了。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頂多半年,安王就會風回來。
然而這一去,一直到年關,都尚未有消息傳回,年一過,安王離京之後的第一封信才寄了回來,信中卻言旱災並無通報般輕鬆,且還出現了地震的現象,還請朝廷繼續放糧救災。
當即震撼朝野。
此刻西部黔城。
這裏本該是山清水秀的地界,如今卻山石滾落,民不聊生,簡單幾柱子和布條搭起來的棚子下,是不到邊際的災民,正在排隊領粥喝。
司北辰已經連續兩日夜沒有休息了,眼眶微紅,卻仍舊在想辦法安排人去山林之中挖東西來吃。
這裏的災比想像中更嚴重,要不是司北辰打細算,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如何了?朝廷那邊怎麼說?」
司北辰聽到書房外傳來腳步聲,一抬頭便是肖楓走進來的影,他趕問道。
肖楓臉上出喜,「已經安排霍小將軍押解糧食在來的路上了,在下提前趕回來,就是為了來告訴王爺這件喜事!」
「太好了!」
司北辰也歡呼了一聲。
這時,有丫鬟端著黑乎乎的湯藥進來,司北辰看也不看,直接一口喝掉了。
喝完之後,丫鬟端著空碗退下,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而肖楓的眼神卻凝滯起來。
「你放心,我只是熬了幾夜,丫鬟擔心我子撐不下去,這才熬了葯。」
「王爺還沒有放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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