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其實張玨是想要沈長安幫忙解決掉沈息雲,以及那個不清脈的孩子!
「怎回如此?」
沈長安看完信件,只覺得兩個字——
荒唐!
「沈息雲還真的是本事很大,連我都要承認,小看了了。」
司北辰幽幽的說道,雙眼之中,卻蘊含著燭都點不亮的濃墨。
沈長安收好信件,問道:「打算怎麼辦?」
現在沈息雲的份太敏了,直接手或者繼續觀察,都算不上是一個好辦法。
沈長安皺了眉頭,說道:「不如這樣,將沈息雲關後宮,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總比放在張玨的家裏要好,同時,也順藤瓜卻查和張玨對線的人,反客為主,將北魏那邊的計劃給問出來。」
「長安,大可不必如此麻煩。」
司北辰看著沈長安愁眉不展的模樣,心疼說道:「你忘了,朕是皇帝,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事,還敢將人堂而皇之的放在京城,那一開始是客人的,本來就是北魏啊!」
「……」
司北辰的話很簡單,拋掉一切的計劃,直接將沈息雲抓起來,北魏皇帝想要人?可以,那東西來換!
或者,北魏皇帝覺得沈息雲不值,直接不要了,談判失敗。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沈息雲就不足為患了。
畢竟沈息雲的底牌,一直都是與北魏皇室的牽扯,想要以此來讓他們束手束腳而已,如果北魏皇室直接不要,那的優勢然無存。
「長安,以前你總是嫌棄我謀詭計多,怎麼現在我給了你更直接的方式,你反倒轉不過彎了?」
司北辰屈指,颳了一下沈長安的鼻子。
沈長安手打了他手背一下,「不是我轉不過彎,是我思想追不上陛下,在陛下面前,小子甘拜下風。」
「哈哈哈,既然你都甘拜下風了,那我作為贏家,是不是要收一點好?」
司北辰笑了笑,摁住沈長安的肩膀,吻了過去。
燭火微晃,映照著兩人難捨難分的影子,越發的近,就彷彿要融為一般。
「陛下,該回去了。」
沈長安適時的阻止了司北辰。
司北辰目憾,「長安,等你宮,我非要你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
……
次日一早,沈長安上朝的路上偶然遇到了張玨,快步上前打探道:「張大人,家中的憂患有解決的法子了。」
「憂患?」
張玨看向沈長安,一臉的不解說道:「沈大人說的是小的病?」
「???」
沈長安覺得有些不對勁。
接著,張玨表更加的誠懇,「沈大人,真的是小的病有解決之法了?」
「……不是,對不起張大人,我好像誤會什麼了。」
沈長安皺了眉頭,對於昨晚的設想,開始了自我懷疑。
覺得在張府發現沈息雲,進而司北辰安排人查沈息雲的份,從而發現和北魏之間的牽扯……
沈長安一直覺得這件事,是張玨引著走的第一步。
但看張玨此刻的反應,好像並不是這樣。
難道是有什麼地方錯了?
還不等沈長安仔細想清楚,早朝的鐘聲也還沒響起,就有前侍衛前來,二話不說將張玨給五花大綁,並且司北辰下令抄了張家的聖旨,也隨之傳來。
文武百為之大驚。
早朝也沒有上,直接轉移到了書房開會。
開會的容大致就是關於北魏和張家的事,不老臣都提議要對張玨嚴刑拷打,說出的刑罰讓沈長安都為之皺眉不止。
「陛下,微臣認為對張玨施刑不妥,首先罪名未確定之前,他仍舊是朝廷命,他多年來對朝堂、對百姓的貢獻有目共睹,若真的是還未有確鑿的證據就用刑,怕是無法服眾!」
沈長安是想到了今早和張玨發生對話后,自己所展開的聯想。
所以覺得,或許張玨與沈息雲之間,是有著誤會的,只是這誤會,究竟是什麼,還有待商酌。
但是的這些理由卻無法讓義憤填膺的大臣們心服口服。
「沈大人莫不是因為在戶部任職,所以要為張玨求?」
「張家已抄,想要確鑿證據,難道陛下剛剛說的沈息雲不是證據?」
「回陛下,這沈息雲若是微臣沒有記錯,應當是沈大人的妹妹,既然與沈大人有關係,那沈大人這求,意味實在是……」
「……」
「行了!」
司北辰開口,將引到沈長安上的火給直接熄滅。
所有大臣頓時眼觀鼻、口觀心起來。
沈長安一掀袍,跪了下來,「事關戶部,微臣雖是戶部的人,卻更是忠誠於陛下的人,還陛下明察秋毫!」
「沈卿的話,朕已經悉數知曉,如今張家全都下了大獄,沈息雲也被抓回了宮裏,究竟要如何論,諸位卿可以寫奏摺上來,都退下吧。」
司北辰了眉心,對著邊的太監使了個眼神,他頓時上前將沈長安給攙扶了起來。
所有人都退出了書房。
沈長安注意到不懷好意的眼神落在上,正要往回看去時,卻被徐德明給擋了個正著。
「無關要的人,沈大人就不必去看,讓眼睛累了。」
「徐大人……」
沈長安無奈一笑,「徐大人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確實是有點事,想問問沈大人在此次發生的事件,是如何看待的?想必陛下應該提前和你說過了吧?」
最後一句話,徐德明是放低了聲音對沈長安說的。
沈長安大方的點頭,「是,但如今,我卻覺得張玨或許是有什麼難言之,或許可能會被蒙在鼓裏,所以打算去天牢看看他,徐大人要一同去嗎?」
「我就算了,沈大人去吧。」
徐德明還要去忙活開設學堂的事,這是司北辰給他的第一件事,他必須要好好完。
告別了徐德明,沈長安一路朝著出宮之路而去,卻在宮門口被人攔了下來,「沈大人,陛下口諭,若您要出宮,請您先去景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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