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來到了「魚上天」門前,發現劉蕓已經等在門口。現在的天氣已經不太暖和,看旗袍在冷風裏瑟瑟發抖,那人天然的一楚楚可憐的弱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摟在懷裏呵護。
停下車出來,尹子魚二話不說把人拉進了車子裏,然後關上車門抓著人的手道:「天這麼涼,在外頭刮什麼風?」
劉蕓一下子撲到了尹子魚懷裏,軀因為擔心而輕輕,長長的睫掛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連的聲音都帶著音:「尹大哥,我……我好害怕。」
「到底是咋回事兒啊?」尹子魚溫香玉懷,這次卻沒有任何綺念,拍了拍劉蕓的背,「告訴我,啥事兒我都給你搞定。」
劉蕓聽到這話,立刻哭的梨花帶雨,把尹子魚前的一大塊服都打了,哭了好一陣才抬起頭來,噎噎的道:「尹大哥還記得之前在花園洋房那裏的時候,有個總是給我批發藥品的同學嗎?」
尹子魚腦子裏閃過一個高高瘦瘦的影,當真還有點印象:「張文彬?」
劉蕓點點頭:「是他。不知道他為什麼在南城干不下去了,連好好的公務員都辭了。這一年到飄飄,後來還是回了老家,也就是我出生一直生活到十七歲,到高中畢業才離開的家鄉。」
尹子魚哦了聲,以前劉蕓曾經跟他說過,家鄉在中原稍微靠南的省份,那邊經濟不錯,劉蕓的父母都是事業單位的正式職工,工資收有保障,但要說大富大貴也做不到,基本算是小康生活水平。
原本劉蕓也算是家教和生活水準都不錯的,上了大學之後家裏也沒短了的花費。只可惜這丫頭從小太單純,長得又太,從初中高中就不斷被男孩子擾。那時候父母都在邊,自小上學放學車接車送,也沒給那些男孩子機會。
但是上了大學,像這樣的容貌,幾乎立刻引起了全生的嫉妒和男孩子們的垂涎。所以劉蕓沒幾個的朋友,邊也有七八糟各種男孩子糾纏,在不勝其擾的時候,才遇到了那個差點把送進絕深淵的男人。
尹子魚覺得詫異,平時劉蕓一般是極主提及過往的,甚至非常忌諱。今天怎麼突然間有了追憶過往的致。
劉蕓吸了口氣,依在尹子魚懷裏道:「張文彬回到家鄉之後,不知道攀上了什麼關係,搞了個高玻璃加工的廠子,據說是專門給相機和手機供應的。生意不錯,慢慢就發了財,為了我們縣城數得著的企業龍頭。」
尹子魚眉揚了揚,眼睛瞇起來。當初他只是說把那小子趕出南城,也沒怎麼在乎後續的事,想不到這個張文彬還有兩把刷子,居然能回老家干起生意來。
「他有了名之後,便有人開始搜集他的相關信息,這人也不藏著掖著,很大方的說出曾經在南城干過一陣子的公務員,還因為犯了點小錯誤被趕出了南城。另外就是……這人到現在都沒有家,在話里行間說學生時代暗的對象還在南城,於是這事了我們老家人人好奇的八卦。當地也有些記者為了拍張文彬的馬屁,專程來南城做調查……」
尹子魚眸子閃了閃,想不到那廝到現在還對劉蕓念念不忘。特奈奈的,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啊。當初就該把那小子給閹了,免得以後生事。
不過他倒也不擔心,當初穆家兄弟在南城的時候,他就考慮過自己人的安全問題,所以把包括劉蕓、錢林芳等在的人信息全部屏蔽了。現在你就算去網上搜集宋怡消息,也會發現一條都沒有。這在南城很多圈子裏都是人盡皆知的。
劉蕓搖搖頭:「這事我也是後來聽人說起的,好多記者來到南城之後,發現本找不到原來的老房子。也查不到任何關於張文彬和……暗對象的消息。本來想走了,誰知道花園洋房又開始重建,那些人像打了似的到打聽,結果無巧不巧,到了一個人。」
說到這兒,劉蕓緻的俏臉上出了略生氣的表:「尹大哥,有些人真的像附骨之蛆一樣糾纏著你,在暗地裏盯著你的一舉一,像毒蛇,只要有機會就出來咬你一口。我真的想不通,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他們,他為什麼這樣對待我?」
尹子魚臉沉下來:「誰?發生了什麼?」
劉蕓像是非常不願意提及那人,使勁咬了咬,又生怕尹子魚介意似的,小生從嗓子眼裏吐出一個名字:「聶儒超……」
尹子魚眉一掀,口忍不住怒火上揚:「是那孫子!特奈奈的,那傢伙還在擾你?」
劉蕓搖了搖頭:「我知道尹大哥前段時間收拾過他,還找到了他各種ss的證據。讓他有一陣子相當不好過,而且妻子也因為這個緣故跟他離婚了。可是誰也不知道,那人就在兩個月之前出來了,還恰好遇到了到打聽老城『慕蜒軒』舊人的記者,於是一拍即合,把當初我跟張文彬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更把我說了欺騙他,打算小三上位失敗,害他妻離子散的壞人……我也是在看了家鄉的當地報紙報道之後,才知道無形中被人給污衊的這麼慘。」
尹子魚當即打開車門,走到外面瞇著眼點了煙,里有控制不住的煞氣往外蔓延。王者剃刀不是沒有脾氣,而是你沒有惹到他最在乎的。劉蕓這人已經吃了太多不該吃的苦,誰也沒資格讓再傷害。
臉上出冰冷無的氣息,尹子魚淡淡的道:「你回去吧,我去你老家一趟。」
劉蕓嚇得急忙從車子裏跑出來,一把摟住他胳膊,慌慌張張的搖頭:「尹大哥,我跟你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替我出氣,而是怕你誤會我。只要你信任我,我多委屈都沒關係。」
「你錯了,你是我尹子魚的人,我都捨不得讓你委屈,那就誰都沒有資格。想污衊我的人,就要做好接我報復的準備!」尹子魚抬起頭,眼中閃過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