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著引路宮到了一禪房,卻發現今日詩會多了幾個人。
“可來齊了!”曹芊芊最先開口,隨即朝著孟毓曉三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孟毓曉等人也立馬客氣地回了禮。
“我們來晚了,各位久等了。”孟毓嫺是孟公府嫡,這個時候自然得站出來。
“你們大抵是跟我一樣被堵在路上了吧?”頤和郡主笑著,擡手示意三人先落座,“只怪王爺出行陣仗太大,以至於引了無數人圍觀,把道路都封起來了。”
孟毓曉端了手邊的茶碗,輕輕地聽著頤和郡主的話,倒是沒打算參與到這話題中來。
王爺的氣勢好恐怖,孟毓曉心想,若能再來一次,自己寧可冒著被降罪的風險都不可能跑去找王爺求。
可是,那日在溫湯莊,王爺明明很溫的,難道,自己真的是到了一個假王爺麼?
正在孟毓曉出神的時候,唐婉玲忽然喚了一聲,好在孟毓曉走神得並不厲害,只是稍稍一頓,便應了聲。
唐婉玲儀態端莊地看著孟毓曉道:“我聽王爺前些日去了孟公府?”
孟毓曉頓了一下,連忙將自己手裡的茶碗放了下來,著實害怕自己一時吃驚摔了茶碗。
“嗯,當日表姐和四妹妹也在。”孟毓曉故意將話題引向另外兩人,知曉孟毓嫺不是那出風頭的人,定不會反應過激。
“王爺確實去坐了會兒,還同我起家父。”焦芙蓉立馬十分得意接了話,一時之間惹得屋裡的孩都歆羨地看向。
“大將軍驍勇善戰,連皇上都格外看中,王爺自然也多關注些。”唐婉玲淡然著,目掃過焦芙蓉臉龐的時候不經意地閃過了一的不屑。
對,就是不屑!
孟毓曉沒想到神般的唐婉玲竟會有這樣的緒,不過對於焦芙蓉的傲慢,孟毓曉本也是不屑的,故此並不覺得唐婉玲的神有何不可。
“咱們莫要討論王爺了,倒是今日詩會的事。”倒是頤和郡主開口轉了話題,目掃了一眼多出來的幾位孩,幾人立馬便張地起了,“今日多了幾位姐,也是來咱們詩會的,只不過要考驗過了才能詩會,我同婉玲姐姐商議了一番,今日便同大家一起作詩一首,若是衆人瞧了都覺得好那便準予詩會。各位可得好好表現了!”
新來的四位立馬起了,朝著頤和郡主屈膝一拜,齊聲道:“我等必定竭盡全力!”
“今兒可真熱鬧了,唐姐便早些公佈了詩題吧。”王蕓笑著轉頭看向唐婉玲道。
唐婉玲點點頭,便起了,“既如此,便請大家同我一起移步後院吧。”
衆人紛紛起了,卻不經疑起來,怎麼還要換地方作詩?
“不在這裡麼?”孟毓嫺心直口快地開了口。
唐婉玲搖搖頭,自與頤和郡主在前方開路,“聽禪房後院開了不桃花,或許能爲大家助助興,所以我讓人在後院擺了書案,今日我們便在園中作詩!”
“這倒是好,唐姐想的可真周到!”立馬有人稱讚。
孟毓曉也覺得這想法不錯,總不至於每次寫詩都是掬在屋裡頭,白白錯過了這大好的春。
“三姐姐,你今天的詩題會不會跟桃花有關?”孟毓嫺湊到孟毓曉邊,聲。
孟毓曉淺淺一笑,擡眉瞟了一眼孟毓嫺,暗笑著低聲問:“你有好的詩句了?”
孟毓嫺癟,鬆開孟毓曉一些,搖頭道:“那倒沒有,只不過猜著玩罷了。”
孟毓曉淺笑一下,擡頭看了一眼唐婉玲的背影,心中也疑起來。
上次有人提示大家都穿百花裝,孟毓曉便懷疑今日的詩題會不會跟百花有關,但是唐婉玲今日又特意準備了一個桃花園,由不得孟毓嫺會想到詩題跟桃花有關。
從禪房道後院並不遠,一羣人嬉笑著走了一會兒,便到了院,院裡有一方不大不的湖,圍湖一圈都是桃樹,或大或,雖沒有開盛,但是也都打了花苞,或或紅的花苞,繞著湖連了一條的帶,湖邊又鋪了石塊,石裡長著蘭草,兩種相得益彰,襯出一副景。
湖邊有亭,亭中央果真備好了書案,只有一張書桌,一旁的石桌上又準備了各茶點,有侍在旁邊候著,見衆人進來,連忙行禮。
走在前面的唐婉玲停了腳步,轉過來,後跟著的人便紛紛停了下來。
“接下來我便來公佈今日的詩題了。”唐婉玲朝著衆人淺淺一笑,目從人羣裡掃過。
這裡有十幾位姐,每人邊都帶著丫鬟,所以二三十人站在一起還是顯得有些龐大,但是唐婉玲的目掃過人羣的時候,孟毓曉還是驚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唐婉玲是刻意在人羣裡尋找自己。
“孟三姐!”唐婉玲開了口,卻是了孟毓曉一聲,隨即笑著了手,“你且上前來!”
衆人一愣,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後面的孟毓曉,慢慢地讓出一條路來。
孟毓曉這才知道自己方纔並不是看錯了,唐婉玲確實是有意在人羣裡找自己,只是找自己什麼事,孟毓曉卻猜不準。
孟毓曉慢慢地挪了腳步,穿過人羣走到唐婉玲面前,淺淺行禮。
唐婉玲笑著手拉了孟毓曉的手,讓孟毓曉與一起朝向衆人並肩而戰,“今日我本想以桃花爲題的,不過聽今日恰逢孟三姐的生辰,所以臨時改了主意,便請各位作詩一首贈送給孟三姐做賀禮吧,不限題,不限韻,不限詞牌。”
唐婉玲話音剛落,人羣便沸騰了,誰也想不到,今日竟然是這樣的詩題,就連孟毓曉都是一片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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