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王爺都來咱們府上了,是不是代表姑娘有救了,不用嫁去那個什麼嚴府了。”巧雲扶著孟毓曉進了承歡園,瞧著附近沒有人便欣喜地攀在孟毓曉邊問道。
孟毓曉淺淺勾了一下角,自信滿滿地說:“也差不多,倒還不急,你回去後將你這幾日被人欺負的事列張單子,咱們也好一併討回來。”
“還是算了吧,奴婢挨的就算了,”巧雲忙低聲說,“只要姑娘您沒事,奴婢便知足了,就算是有王爺撐腰,姑娘也沒必要爲著奴婢去與那些奴才們計較,沒得降了姑娘您的份。”
孟毓曉回頭看了一眼巧雲,輕輕搖頭,這丫頭還真是一心都撲在自己上。
“放心,這次不會有人敢說三道四的,此仇不報,以後可沒機會了,你可要好好想想!”孟毓曉朝巧雲挑了挑眉眼。
巧雲見孟毓曉說的信誓旦旦的,便抿思索了一番,想了半晌,開口說:“旁的也就算了,姑娘若真有法子,倒是可以想辦法將咱們那十幾兩碎銀子撈回來!這些個廚娘,每月薪俸不過二兩,竟也敢開口訛咱們十幾兩,奴婢心裡氣得!”
“嗯,這個是必須的。”孟毓曉輕輕點頭,腦子裡已經有了對策,“就沒有其他的了?”
“其他的……”巧雲繼續抿思忖,隨後搖搖頭,“算了,其他人奴婢倒也不願意搭理。”
“好,那便只這一,到時候我帶著你去。”孟毓曉淺淺一笑,擡頭瞧著前面就快到翠竹園了,便輕聲說:“王爺的事,其他人都還不知,你暫時再忍幾日。”
“嗯!”巧雲點頭。
主僕二人進了屋,瞧著自己的房門是開著的,正疑呢,一旁值守的婆子上來說:“二爺來了一會兒了,在屋子裡等著姑娘呢。”
孟毓曉點點頭,便趕進了屋,果真瞧見孟銳在窗邊喝茶。
“我聽說靜西王找你了,他都同你說了什麼?”孟銳見了孟毓曉便急切地起了,“我便知道你同靜西王的關係不一般,王爺聽了我的話頓時變了臉,急急忙忙地便到了咱們府上。”
孟毓曉掃了他一眼,故作傲氣地往一旁坐下,“我倒是要問問你,你去還玉佩,你都與王爺說了些什麼話,氣得王爺急匆匆地便來找我問罪了!”
“我……”孟銳理虧,頓時語塞,擔憂地看向孟毓曉問:“王爺怪罪於你了?”
孟毓曉本就只是想逗一下孟銳,瞧著他張的模樣便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孟毓曉笑的止不住,孟銳便意識到自己被坑了,擡手在孟毓曉的額間了一下,不滿地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耍我!”
“給你緩解緩解氣氛嘛!”孟毓曉漸漸止了笑,用眼神示意孟銳坐下,接著說:“你不是一直好奇我跟王爺的關係麼?今日我便和你嘮嘮,不過這話你聽了就埋在心裡好了,萬不可傳的。”
“知道。”孟銳見孟毓曉說的認真,也忙跟著認真起來。
“我和王爺不過是合作關係罷了,太后迫王爺在秀之中選一位王妃,王爺不從,纔有了我的存在,這次八字不合,命格相沖的事本也是我想出來的,不過被太后利用了,藉機去了我的秀份,我原想著自己已經不是秀了,自然不可能再幫王爺,便你幫我把玉佩還回去,便一了百了,王爺今日是來找我商量對策的。”
孟毓曉三言兩語說的輕巧,卻信息量巨大,孟銳頓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這麼說,王爺是來救你的?”
孟毓曉輕輕點頭。
“那就好。”孟銳緩了一口氣,對王爺和孟毓曉的合作並不在意,知曉孟毓曉平安無事便安心了,“我人暗中觀察了一下,昨晚咱們府四都被人盯住了,應該正如你所說是姑母的人,好在昨晚你沒跟我走,否則真要他們抓個正著。”
孟毓曉低頭,輕笑一聲,“我現在對們來說可謂是甕中之鱉。”
“如今有王爺幫你,我也就放心了。”孟銳在一旁說。
孟毓曉淺淺點頭,又朝孟銳說:“王爺的事我沒跟其他人說,你也要裝作毫不知,我今日已經在太太那裡應下了婚事,太太說,三日後嚴府就會來下聘。”
孟銳頓時皺了眉頭,將子往前傾了傾,“既然王爺能救你,你爲什麼還要應下嚴府的婚事?”
孟毓曉淺淺一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袖口,“這次可是一個絕地反擊的好機會,我並不是完全沒有脾氣的人,別人甩我一耳,我自然是要加倍還回去的。”
“呵,這我倒是喜聞樂見!”孟銳勾笑了起來,“王爺到底打算怎麼救你?”
“隨機應變,到時候你便知道了。”孟毓曉賣了個關子,著實也是不想現在告訴孟銳自己要去西王府,否則,以他的子,又要糾結好久。
“對了,你有空去西王府幫我送個信,告訴王爺嚴府三日後來下聘。”
孟銳瞥了一眼孟毓曉,端坐起子,“你如今倒是指使我倒是越發的順手了。”
“這還不是因爲你本事大!”孟毓曉連忙甜地給孟銳戴了頂高帽,“可一定要記得!”
“看我心!”孟銳笑著說了這麼一句,心裡卻打定主意一會兒就送去的,畢竟關乎孟毓曉的安全,他還是比較在意的。
“對了,今日周老闆又問起同你見面的時間了。”孟銳想起另外一件事來,“他似乎著急回江南。”
“再緩幾日吧,起碼過了嚴府這事。”孟毓曉輕聲說,等靜西王宣佈了自己要府的事,到時候應該就能隨意進出,也就能找到機會去見周牧澤。
仔細想想,當真是好久沒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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