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是不好吧?”孟毓曉著周牧澤笑笑,原以爲他真的是有事求自己,卻不想臨走了還想著幫自己。
齊然雖說確實貪玩了一些,但是畢竟那麼大人了,就算不依靠齊侍郎,也不至於會死,哪裡需要自己來照顧,周牧澤這顯然是給自己留了個幫手。
“毓曉若是嫌他吃的多,我替他些伙食費也行。”周牧澤故意說。
孟毓曉知道周牧澤這是故意裝傻,稍稍思忖,便問:“齊然是不是必須留下?”
“反正對你對我都沒有壞。”周牧澤滿意地揚起角。
“那行,就留下吧。”孟毓曉點頭,雖不知道周牧澤打的什麼主意,但齊然本就品不壞,不可能有危險。
“謝謝。”周牧澤淺淺一笑,將目往窗外瞟了瞟,輕聲說:“走之前,我有件禮想送給你。”
“好端端的送我禮做什麼?”孟毓曉微微皺眉,忽地瞇了瞇眼,順著周牧澤的目往外看了看,門樓下圍了不旁觀的人,有人點了炮竹,噼裡啪啦。
人羣之中有人正慢慢地往樓牌正下方走去,樓牌中間掛著長長的紅綢,連著樓頂蓋著匾額的紅布。
“你說的禮!”孟毓曉忽然回過神來,詫異地看向周牧澤。
周牧澤只是笑笑,未及回答,門樓那邊便傳來了陣陣的好聲,孟毓曉循聲去,就看見那門樓上寫著金晃晃的四個字:金牡丹街。
“安家不復存在了,以後這街便改名金牡丹街。”周牧澤在一旁得意地說著。
孟毓曉還沒完全從這樣的驚喜中回過神來,之前還擔心改名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生意,如今才知道,不不會影響,簡直又打了一波廣告!
以後就算慕名而來的人也知道金牡丹的位置了。
“這禮可不一般!”孟毓曉連忙看向周牧澤,“我如何得起你這樣的大禮?”
“我願意送,你便收下,”周牧澤淺淺一笑,忽又壞笑一下,“你若實在過意不去,權當這個是聘禮!”
孟毓曉頓時不滿地瞥了一眼周牧澤,“我與周老闆說正事呢,周老闆一定要說這些話打趣我?若真是聘禮,我也不敢收,周老闆便收回去吧!”
周牧澤心頓時冰涼,可轉念想想,孟毓曉過兩日就要進府了,這質跟聘禮也沒啥區別,反正送出去就好。
“不管毓曉你收不收這名字已然改了,再要改回來,只怕府衙也不會同意!”
孟毓曉深吸一口氣,細細一想,也覺得有道理,這是一條街的名字,不是店名,並不是誰一言兩語就能改的。
“周老闆倒是提醒我了,您在京中權勢倒是大的,改街名都這般輕而易舉。”孟毓曉側頭看向周牧澤,忽地又想起自己做的那幾個無厘頭的夢,雖然已經問過王爺,但孟毓曉總覺得自己還沒找到答案,既然話題聊到了這邊上,孟毓曉便順問問。
“不過是生意上的朋友幫忙而已,”周牧澤知曉孟毓曉這是在懷疑自己,小心翼翼地應對著。
“不知周老闆說的這位朋友是哪位?”孟毓曉淺笑著挑了挑眉,“翰郡王?還是靜西王?”
周牧澤淺笑,故作淡定地說:“我哪能和兩位王爺稱作朋友,若說真與這二位有什麼關係,也得靠著毓曉你這引見。”
“拿這些話唬我!”孟毓曉側開目,很是認真地說:“我以前說過,關於你的份,我不會多問,畢竟咱們只是合作關係,可如今你爲我做了這麼多,我總得知道你爲著什麼吧。”
“我也是無意知道的,你名下有幾家鋪子,那是翰郡王的家業,然而翰郡王又說,他那些鋪子早年便一起給靜西王一併打理了,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爲他們誰做事?”孟毓曉直直地看向周牧澤。
倒是想直接問周牧澤是不是靜西王,可這樣無厘頭的想法也只在夢裡出現過,孟毓曉本是不太敢想的,自然也不敢問。
周牧澤沉默了許久,心裡似乎還做了個小小的鬥爭,暗想著要不要直接把一切說穿?
“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幾家鋪子,回頭我也人查查。”周牧澤極其淡然地開了口,“我初來京中的時候,爲了站穩腳跟,確實找了不像孟二爺這樣的生意人幫忙搭橋引線,故此手下確實有幾家別人的鋪子,但是誰的,我並不清楚,總之,我不是從兩位王爺手裡直接接過來的。”
孟毓曉一直都地盯著周牧澤的神,見他說話的樣子十分的淡然,毫不像說謊,便也沒了再追問下去的興趣,只是稍稍低頭,輕聲說:“既然周老闆都不認識,我便不提了,周老闆今日送的禮,我會記住的,待有一日,我的生意也能有你這般功,我定會將這些還給你的。”
“說還可就客氣了。”周牧澤淺淺一笑,想著再聊下去說不定會暴更多,便淡然起,“還有些生意上的細碎事,到時候齊然再細細告訴你就行,我明日要出發,便不多留了。”
“我送送你。”孟毓曉慣般地站起。
周牧澤反倒是停下了腳步,側頭朝著孟毓曉抿一笑,“送倒是不用了,你靠近些,我與你說一句話。”
孟毓曉遲疑地看了一眼周牧澤,覺其中有詐,可是見周牧澤期盼的目,還是邁了步子過去。
周牧澤滿意地勾勾角,手勾住孟毓曉的肩膀,便將人攬進自己懷裡。
“以後,怕是再不能如此了。”周牧澤附在孟毓曉耳畔說。
孟毓曉頓了一下,就這麼靜靜地依在周牧澤懷裡,竟生出傷來。
以後,當真是不會再見了麼?
孟毓曉這般想著,微微擡了擡胳膊,慢慢地上他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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