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心中憤恨不己,咬牙罵著:“畜生,禽,你一定不得好死。”
丫頭的貞潔不像小姐那般,爺們喜歡了,或者有管事喜歡了,再或者自己勾引了小廝,婚前破都是很平常的事。
對於下層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掙錢,往上爬,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
現在被如此侮,雖然憤恨不己,但也沒想過這麽去死。就是死,也得先搞這個寶柱再去死。
“哈哈,這才哪到哪啊,就讓你這麽詛咒了,我的好你才知道呢。”寶柱笑著,對著門外喊一聲,“你們幾個,進來吧。”
下房的門隨即被推開了,兩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走進屋裏,手裏還拿著畫筆、畫紙。
寶珠嚇了一大跳,聲音都是抖的,抓住被子,厲聲喊著:“你們要做什麽,要做什麽!”
“寶貝,別害怕,給你留幾張畫相而己。”寶柱笑著,幾步到床前,揭起床上的背子,全的頓時暴在幾人麵前。
寶珠臉蒼白,大力反抗著,罵著道:“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隻是的力道,如何打的過寶柱,寶柱拿起床邊放好的繩子,把的四肢綁到四個床腳,又拿巾塞住的。
寶珠驚恐極了,隻是此時連反抗都做不到。
“看什麽,還不快點畫下來。”寶柱罵著進來的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趕鋪開畫紙,開始做畫,就比著床上全的寶珠畫。
寶柱旁邊坐著,端起茶碗一邊喝茶,一邊向寶珠道:“知道他們倆個是做什麽的嗎,他們啊,是京城最出名的春宮圖作者,每逢新作出世時,都是搶是買,晚一會就買不著了。”
“嗚,嗚……”寶珠掙紮的越發厲害,臉上神越來越驚怒。
己經知道寶柱的意圖,才會覺得更可怕,這比一次的淩.辱還要狠毒,這是讓萬劫不複。
寶柱笑著,對兩個畫師道:“一定要畫清楚一點,辯識度要高,尤其是臉。不然買畫的人,都看不清是誰,就沒意思了。”
“啊!”寶珠被綁住的四腳,狂著,幾乎要勒出來。
“我的好娘子啊,你不用這麽大的反應,這些畫呢……”寶柱說著,話音一轉,笑著道:“隻要你老實聽話,這些畫作,就是我們夫妻之間的趣。”
寶珠怒瞪向寶柱,卻是沒再反抗。
“我家公子要什麽,想必你也很清楚。老爺讓我哄好你,目的也隻有一個。”寶柱說著,“人嘛,得識識務,公子對待下人不壞的,隻要你好好的聽從吩咐,不了我們的好。”
“當然,你要是執意不聽,非得愚忠到底,那就不要怪我翻臉無。到時候滿京城都是你的畫作,嘖嘖,想必也是有趣的很。”寶柱笑著說。
寶珠眼中出驚恐的眼神,知道這話不是玩笑,眼前這個寶柱,狠毒無恥至極,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就算是你氣,一繩子吊死,這死後名聲,我肯定不會替你保留的。還有你的父母,兄弟,他們都得死。”寶柱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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