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曄磊明白，自己得說的更直接才行了，“而且，你現在很缺錢對吧？如果你很著急的話，我可以先拿錢給你的。”

“我做模特這麽久，別的沒有，錢倒是不缺，如果夏小姐願意跟我往，我也不需要你把錢再還給我。”

“往？”夏瑜綰反問，既然對方有話直說了，也不會把心裏話都藏著掖著了，“前輩，這種況，不應該潛規則嗎？”

夏瑜綰之所以這麽說，就是因為李曄磊的說辭。

他總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在製高點，就連說要跟夏瑜綰往，都帶著某種優越，甚至還拿缺錢的事出來說，這都幾近於威脅了。

總之，李曄磊說的這些話，完全不像是想要跟夏瑜綰往，而是想要包養的意思。

“潛…規則？”李曄磊沒想到夏瑜綰會說得這麽直接。

他多有些心虛，因為在看到夏瑜綰時，李曄磊就有想過要包養了，包括現在他都沒有打消這個主意。

“不是的，我是真心想要跟你往。”李曄磊彎笑起來，“我說的可不是那種要簽合約似的……而是想要建立一個長期穩定的關係……”

夏瑜綰臉不變，直接把這人的話翻譯了“想要建立一個長期的潛規則關係”，意思就是說他還想潛久一點？

“這樣不好嗎？我給你資源，也給你錢，還可以在跟你往的期間絕對不腳踏兩條船。”李曄磊說的很認真，但是聽起來一點都不像表白，就跟數學上的套公式一樣，他說的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

“不好。”夏瑜綰回答的斬釘截鐵。

“為什麽？”李曄磊總算是變了臉，但是很快又掛起了笑容，“夏瑜綰，你應該知道，這個圈子裏多模想要搭上我，可是我不喜歡們，仔細算來，你是我最費心思的一個了……”

因為其他模特他勾勾手指就過來了，哪裏還需要李曄磊跟們說這麽多的廢話。

“那真是不好意思，李先生，我跟你說的那些模特可能不太一樣。”夏瑜綰站起，想要直接走人。

“夏瑜綰。”李曄磊抬頭了一聲，“我知道你跟那些人不一樣，要是你早就接潛規則，早就已經火起來了，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走過秀……”

夏瑜綰見這裏好幾個人都朝他們看了過來，隻得又坐下，免得李曄磊聲音太大所有人都聽到。

“但是你也想想，這麽多人想做名模，機會也就那麽多，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握住機會的，你不願意委於別人，那跟我往不就什麽都迎刃而解？你還是可以堅持你自己的原則，我也不算潛規則你，我是跟你往，而且我還能給你想要的——”

“怎麽樣？要不要答應？”李曄磊拿起桌上的高腳杯，很是悠閑的喝了口紅酒。

他都已經說出這麽多人的條件了，對方再不答應李曄磊就該懷疑自己的魅力了，或者，他該懷疑的是夏瑜綰的智商和商才對。

“不用了。”夏瑜綰拿起手提包，準備走人。

李曄磊還想說什麽，夏瑜綰剛拿起包，就又愣住了——居然在這裏看到傅陵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