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皺著眉頭,從樓梯上到了二樓。
二樓是裝配線,這裡一條條的組裝線不到頭,只是這裡的燈沒有電力之下,失去了作用。只有窗口進來的,讓這裡還是略有些昏暗。
能看到站著的喪,皆是自己的手下喪。
而在這裡都是一些殘腳斷臂,更多的是人頭滾滾,如同地獄一樣。
“就知道是這樣。”陸川搖頭苦笑。
用微控的方式,不會這麼腥,可是這一種小事,自己還用微控,這也太大才小用了。微控,無非就是場面好看一些,卻還是人頭滾滾落地。
陸川站在二樓上,開始調著喪,將這一些東西直接裝進到了裝配線上的箱子裡。
每滿一箱,就讓兩隻喪擡著,下到一樓,又扛到遠離一點的地方,扔在角落裡。這一些零件,到時候還會再理,卻不是現在罷了。
打掃完二樓,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
三樓。
這裡倒好的些,這裡有一半是屬於辦公室,喪的數量了一些。
同樣,用箱子將這一些零件弄出去。
北安新區早就停水,想要衝洗掉這裡的,幾乎不太可能。這一些散發出來的氣味,多還是有一些的。
佔據了這一個工廠廠房,只是第一步。
比如說,如何將這裡進行加固,可以承一定的衝擊。還有怎麼樣讓整個巨大的廠房像是一個牢籠,將人困在這裡。
這一些問題,都需要陸川好好的去考慮。
…………
怎麼改建這裡,陸川有著一些腹案。
最暴的辦法,其實就是將這裡怕有的窗口封死,對一些地方進行加固。這一項工作,只能是給自己來執行,依靠倖存者,不太可能。
比如說焊接,還有一些敲打,這一些工作產生的聲音,不是倖存者可以勝任的。
有了想法,就去執行。
生化工廠裡的鋼鐵和電焊機並不缺,陸川返回了一趟,不僅僅是帶來了這一些,還帶來了一組充滿了電力的電池。
末世裡的電池技,帶電焊機並不問題。
廠房一樓。
陸川的意念間,十數臺電焊機出現在地面上。
“嘩啦啦!”
一連串的聲響,卻是陸川將數噸螺紋鋼條傾卸在這裡。
不僅僅有電焊機,陸川還帶來了切割機。
連上電池組,接下來就是切割。將這一些螺紋鋼切和窗口一樣的尺寸,這個工作,陸川沒有手,而是控制著喪來執行。
總來說,迅猛者的肢要和得多,而暴怒者暴,不太合適做一些細緻的活。
一螺紋鋼被切割,整個廠房發出了切割聲。
巨大的聲響,在廠房的隔音下,還是傳了出去,引來的卻是附近聽到的大量喪,它們圍在廠房的大門前,瘋狂地撞擊著這大門。
這個結果,早就在陸川的意料中。
這大門看起來鐵鏽斑斑,可是卻非常的結實,這一些只是普通的喪,不會拿這大門怎麼樣。
不過……
爲了防止萬一,陸川還是跑到了三樓,從窗口向下。
沒有辦法,這裡遠離了生化工廠,上帝視角不可用,陸川沒有辦法確認四周有沒有強悍的喪出現,只能是自己親自盯著。
只見到下方的喪,先是從到多,漸漸越來越多。
切割的金屬聲,實在是大,想不引來注意都困難。
陸川查看了一下,大門前都是普通喪。放眼遠,也沒有發現異化喪的蹤影,有著廠房的隔音,聲音的影響力並沒有太遠,出了這廠區,外界的喪並沒有靜。
切割聲,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纔是結束。
“今天,就到這裡了。”陸川著天,搖頭對喪下達了指令,讓它們原地呆在廠房裡。
轉間,陸川返回到了現代。
…………
次日。
天纔是大亮,只見到一隻迅猛者,它攀爬到了一個窗口上,這裡儘管已經有著原來的窗欄,可是這一些窗欄太小,這也是陸川爲什麼想要加固它的原因。
在陸川的微控下,這一隻迅猛者抵達了窗口。
從窗口中,有一隻暴怒者,將一螺紋鋼條出去,這隻迅猛者接過,又是接近了焊接頭,直接就在這窗口上作業起來。
有著陸川的微控,喪不可能辦到的事,現在卻是匪夷所思地辦到了。
焊接一頭,然後又是一頭。
陸川的辦法很暴,用的就是類似於查封的封條一樣,直接在窗口外打上了一個十字。這還不夠,第二個十字又是加上,形了一個米字。
巨大的螺紋鋼米字,將這窗口給封了起來,人本出不去。
電弧聲,還有芒,再一次功地吸引了下面廠區的喪們。
一夜的時間,之前圍在廠房大門的喪已經是散掉,現在卻因爲焊接,重新出現在這裡。它們被聲音和給吸引,瘋狂奔跑著圍堵過來。
然而……
高大的廠房牆壁,它們本爬不上來。
於是喪的重重疊疊又是出現,它們一個疊著一個,一個踩著一個,不斷地堆高著高度。像是堆著金字塔一樣,不斷地接近窗口。
陸川沒有理它們,在微控下,完了這一個米字的焊接,又是控著這一隻喪手一鬆,直接砸到了下面的喪羣中。
這一隻迅猛者,在喪羣是翻爬,幾下就離這喪羣。
沒有了聲音,沒有電弧,沒有了目標,之前瘋狂的喪,卻是瞬間安靜下來。
於是這疊羅漢的方式,怎麼起來的,就怎麼又消下去。
而這一隻迅猛者,在陸川的控制下,又是向著另外一個窗戶攀爬上去。陸川和幾隻喪移到這窗口上,又是將焊條、焊頭和螺紋鋼遞了出去。
沉默了片刻的廠區,又是響起了這一種焊接聲。
剛剛纔消停下去的喪們,在聲音的刺激下,再一次變得瘋狂起來,再一次向著這一個窗口聚集,然後一個接一個地爬,片刻又是疊出了一堆堆來。
(週五,週六這兩天,會一更,因爲外出一趟遠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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