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哪里知道那麼多,一天天無憂無慮可高興了,因為還有工作合約,還要蹦跶著去工作,賺大紅包呢,結果魚陵居說什麼也不讓去。
何苗很不高興,“姐姐說了,要賺錢才是好人!”
魚陵居趕哄,“要賺錢,也要休息,不能一直工作。那人活著多累啊?”
“可是,要養大魚!”何苗大聲說。
魚陵居只能說:“苗苗先前很勤勞,也很辛苦,賺了好多好多大紅包,苗苗忘了嗎?”
回家的第一件事,魚陵居就是把何苗藏起來的大大小小紅包都翻了出來,指給何苗看,“看,我們有好多紅包呢!”
何苗抓腦袋,“夠花嗎?”
魚陵居:“夠,足夠了!”
這邊魚陵居哄了何苗,那邊就開始跟人談解約,不但何苗解約,他自己先前談好的很多工作也陸續推掉。
實在推不掉的,時間上也要跟何苗的推不掉的工作岔開,確保不管是何苗工作,還是他自己工作,都要保證他能陪著何苗。
何苗當然很高興了,最喜歡跟大魚在一起了,最喜歡跟大魚親親抱抱了。
何小燃一直盯著何苗的基因檢測結果,一周后,秦家終于給了通知,魚陵居和何小燃都趕了過去。
秦家的醫療團隊不但人都到齊了,還另外邀請了另一個專攻于有關自閉癥基因病的團隊參與會診。
“據母一方以及家庭員的基因檢測序列,和胎兒父親一方的家庭員基因序列來看,胎兒的別會決定白化病傳率,胎兒是孩,傳概率很小,如果是男孩,會有百分之四十二的傳概率。”
秦上行拿著資料說:“這是據基因序列得出的理論上的結論,我們會在一周后提取羊水,做胎兒基因分析,然后才能得到更加確的結果。”
說完白化病癥狀的結論,下一組進行就是自閉癥的基因狀況。
晏婳坐在旁邊,越聽越心慌,這后續的一系列檢查,不是就是穿刺,還有各種煎熬似的檢查,何苗怎麼得了啊?
不但是這麼想的,何小燃和魚陵居都是這麼想的,普通孕婦去醫院檢查,還要大大小小的折騰,何苗這種特殊況的,就更別提了。
魚陵居一直繃著臉,心復雜到了極致,何苗就坐在他旁邊,但是本不在意那些人在說什麼,只是乖乖坐著,抓著魚陵居的手在玩,還把他手指上的戒指拿下來再戴上去,翻來覆去玩得可高興了。
魚陵居心事重重,開始針對的提問,把想問的全都問了一遍,哪怕有些問題先前重復了,他也再拿出來確認。
何苗玩累了,看到魚陵居的手機出來,又開始玩魚陵居的手機,魚陵居怕玩久了傷眼睛,沒收了。
何苗很生氣,拿了何小燃的手機,何小燃不給,就騙何小燃:“給何時打電話。”
拿到了何小燃的電話,何苗裝模作樣給何時打電話,一不小心打通了。
何苗捧著手機:“……”
“喂,姐姐?”何時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何苗莊重地應了一聲:“嗯。”
何時:“???姐姐?何苗?”
何苗震驚,何時怎麼知道是的呀?
何時氣死了,“何苗,你還冒充姐姐?”
何苗:“哼!”
“你用姐姐手機給我打電話就算了,還冒充姐姐,想干什麼呀?”何時咬牙,“你信不信我跟姐姐告狀,讓揍你屁?”
何苗氣呼呼地說:“不告訴你!”
“什麼?”
何苗抱著電話,蹲在角落,腦殼頂著墻角,用自以為小聲的聲音,大聲地說:“有小種子了,很快就長小寶寶了!”
換個人絕對猜不到在說什麼,但何時立刻就猜到了,“何苗,苗苗,你肚里有小種子了?能長小寶寶的小種子嗎?”
“對!”
何時的心當時就涼了半截,立刻問:“大魚和姐姐高興嗎?”
何苗抬頭看向魚陵居和何小燃,“不知道。”
“不知道?”何時頓時皺起了眉頭,姐姐和大魚姐夫都沒有讓何苗一眼看到的緒表達,看來他們是很擔心的。
“何苗,那你現在在干什麼?”何時問。
何苗回頭看了一眼屋里的人,說:“姐姐、大魚,人媽媽,還有好多白服的人在說話。”
白服的人?何時問:“是穿著白大褂的人嗎?”
“對!”
何時知道了,姐姐和媽媽以及大魚姐夫都很擔心,所以請了醫生在會診。
“苗苗疼不疼?”何時引導何苗回答問題。
何苗當時就委屈壞了,“四個管管!”
何時哄,“被了四個管管的啊,何苗苦了。但是我知道何苗很勇敢,肯定沒有哭。”
何苗一僵,半響才說:“嗯。”
看來是哭了。何時暗自嘆口氣,“沒事,有大魚姐夫和姐姐在,苗苗肯定沒事的。”
何苗主說:“大魚說,小種子如果壞掉了,就沒有變小寶寶。”
何時鎖眉頭,看來,擔心的那些,姐姐和大魚姐夫全都考慮到了,這樣的話,就看最后的選擇了。
只是,如果想要這個孩子,何苗要很辛苦啊。
“苗苗,你害怕嗎?檢查小種子是不是好的小種子,苗苗可能會疼哦。”
何苗立刻大聲說:“才不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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