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阿熾先一步,將薄昱行帶上了車,這一幕,剛巧被趕過來薄嘉言看到。
“三公子,怎麼辦?”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阿道,焦急地問道。
然而坐在座上的薄嘉言,不慌不忙地擺了擺手:“這事不急,我們先回去,靜觀其變。”
“是!”阿道沉了沉氣。
“另外,去通知姜寧兮,就說,的小郎,被薄謹言抓走了。”
“明白!”
阿道頷首,而后吩咐司機開車離開。
薄昱行隨阿熾,進了薄謹言的私宅。
他知道這幢別墅,那次是他他來接過姜寧兮。
剛見面,薄謹言便打起了牌:“昱行,其實我和你,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看大哥這樣子,是想跟三哥撇清楚關系。”薄昱行冷冷地笑了笑,左手下意識地了右手腕上那一圈疤痕。
他的右手是保住了,但是刻在心頭上的疤痕難消。
“昱行,我幾次遭人暗殺,你真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在幕后指使嗎?”薄謹言接著反問道。
薄昱行微微蹙起眉頭。
“你斗不過我的。”薄謹言接著說道,“還不如站在我這邊,為我的左膀右臂。”
“我為什麼要為你的附屬?”薄昱行桀驁不馴地勾了勾。
薄謹言云淡風輕道:“為了姜寧兮。”
薄昱行心一怔。
薄謹言走到薄昱行面前,而后給阿熾使了個眼神。
阿熾將那些拍到的相片,遞給了薄昱行看。
相片里,姜寧兮跟他在車,一副很親的樣子。
實則,只不過是那天晚上他喝多了,姜寧兮照顧他罷了。
“大哥,姐姐跟我說,早就跟你斷了,現在想跟我在一起了。”薄昱行懶得解釋,索火上澆油。
薄謹言打了個響指。
阿熾立即掏出手機,將那些照片一張張點燃,放煙灰缸里燃燒灰燼。
“姜寧兮這個人,我覺得可能是活膩了……”薄謹言不痛不地說,“我想,已經不適合留在華都了,要不,跟的前夫,去做個伴?”
薄昱行瞳孔,下意識地攥了雙拳:“大哥,你別!”
“呦,真喜歡上姜寧兮呢?”薄謹言看向候在一旁的梁競澤,慢條斯理地問,“你要不要跟我爸反饋一下,四公子,對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上了心。”
“大哥,有些事,不要做得太絕了!”薄昱行咬牙切齒,抑著心底的怒火。
薄謹言微微一笑:“絕不絕,得看你。”
“主,姜醫生想要見你,說是為了四公子的事來的。”此時,管家叩門走進來稟報。
薄謹言挑了挑眉:“還真是說曹,曹就到。”
薄昱行心頭一。
薄謹言接著說道:“把姜醫生帶去地下室吧!”
“等等!”薄昱行慌忙勸阻。
他深知,姜寧兮這次如果落在薄謹言的手里,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嗯?”薄謹言抬起眉眼,“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你說,你想要我做什麼?只要你別姐姐!”薄昱行心一橫。
薄謹言角微揚:“嘉言一定會找你合作,到時候,你奉違,把嘉言的計劃告訴我即可。”
“好。”薄昱行毫不猶豫地應下話。
薄謹言轉眼看向管家,吩咐道:“把姜醫生帶去我的主臥。”
話落,薄昱行頓時額冒青筋:“薄謹言,你又想對姐姐做什麼?”
“你能為如此付出,我是不是也得看看能為你付出什麼?”薄謹言挑起眉梢,只走了出去。
薄昱行剛想上前阻攔,卻被梁競澤給攔下:“四公子,還麻煩你安分點。”
“薄嘉言要造反,你又出現在薄謹言邊,也就是說,我爸,已經決定讓薄謹言掌權了是嗎?”薄昱行揣測道。
梁競澤點了點頭。
薄昱行冷冷一笑:“我就知道,我再怎麼努力變得多麼優秀,永遠都不了我爸的眼!”
“畢竟你是私生子。”梁競澤不冷不熱地補刀。
薄昱行的臉越來越難看。
另一邊。
姜寧兮跟著管家進了一間豪華的主臥。
剛到沒一會兒,管家一離開,后便響起了另一個沉穩的腳步聲。
“薄謹言,不管怎麼樣,昱行都是你弟弟!”轉過去,毫不客氣地數落。
薄謹言淡笑:“那又怎樣?警告的話,事先我難道沒跟你說?”
“從一開始,我倆只不過是玩玩的而已,你沒必要把昱行牽扯進來。”姜寧兮毫不畏懼地對上薄謹言的那雙犀利的眼睛。
薄謹言微微俯,湊到的面前:“姜醫生,我睡過的人,若是再跟了別的男人,不管那個男人是誰,我都容不下他。”
“我不信,你會把你弟弟給做了!”姜寧兮心思沉了沉。
薄謹言笑了笑,眼神里閃過一輕蔑:“你這話,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什麼?”姜寧兮心一怔驚,一種不祥的預漫上心頭。
薄謹言挑起眉梢:“我把薄昱行閹了不就行了,只要他滿足不了姜醫生你的,你就不會跟他混在一起了。”
“薄謹言!你變態!”姜寧兮很是氣惱。
薄謹言角微微上揚:“不然呢?你難不以為我很好心?”
姜寧兮深吸了口氣,知道這個關鍵時刻,不能輕易惹惱這個男人,索改了口,語氣溫和:“薄謹言,你跟昱行本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為了我這種人,傷了兄弟和氣。而且,你手下所拍的那些照片,只是錯位而已。我沒有和昱行親熱過。”
“你說這種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是你的緩兵之計?”薄謹言眉宇間著一戲謔的氣息。
姜寧兮閉了閉眼,心如刀絞:“你能不能相信我?從始至終,我都只有你這麼一個男人!”
為什麼他就是不信呢?
以前是,現在也是。
“姜醫生,你在跟我說笑呢?”薄謹言嗤之以鼻,看著姜寧兮這張漂亮的臉蛋,不玩味般地打趣,“你若是只有我一個男人,那你的孩子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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