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亨義看著眼前的這名男子,心想他應該是喝多了吧,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喝這麼多的酒,他到底咋想的呢?
不過,花蝶兒此時卻不怎麼高興了,氣得直跺腳,對著趙亨義大喊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我明明是一個非常溫的子啊,怎麼就魯莽慣了呢?”
“我這難道不是為了保護你嗎?你瞧瞧你這弱的樣子,風一吹就倒了,我還不能夠保護著你嗎?”
花蝶兒那可是越說越生氣,把氣全部都撒在了那名醉鬼的上,大怒一聲。
“你到底有沒有長眼睛啊?”
“我們兩個人在大街上面好好的走著呢,你直接過來把我們兩個人給撞了一下,你什麼意思啊?能不能以后把你的眼睛給我長上?”
趙亨義還是第一次看到蝶兒是這個樣子的呢,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還是有些非同尋常。
這個是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的。
也不知道蝶兒到底是怎麼了,這生氣的小模樣,也的確是讓人憐的。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瞧瞧你這樣子我就是隨便說了一聲,我不過就是想著……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
趙亨義趕一把抱住了娘子,花蝶兒剛才可能聽著這句話有些不舒服吧,所以就鬧了小脾氣。
這還是倆人第一次鬧這種小脾氣呢……
自己的娘子那肯定是要慣著的,趙亨義對于花蝶兒還是有一種特殊的在的。
畢竟兩人相濡以沫這麼長時間了,或許除了苗小玉和魏陵蘭,就花蝶兒陪伴自己的時間最久。
再加上,蝶兒也幫了他很多的事,也保護了他許久了。
這麼長時間的,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被破滅呢?
看著兩人在這邊親親,剛才那名被撞倒的男子也有些生氣,他喝了一口酒。
“喂,你們兩個人能不能別當著我的面在這里卿卿我我。”
“沒錯,是我把你給撞了一下,可是你也把我給推開了啊,這不是好的嗎?你為何要在這里辱于我?”
“我怎麼就沒有長眼睛了,不過就是喝醉了撞到你的懷里面了,這有什麼啊,我跟你道個歉不可以嗎?
非要在這里說我,你怎麼不說剛才把我給推倒了?”
聽著這名男子怒氣沖沖的聲音,趙亨義就知道他可能也是有點小生氣了,畢竟剛才蝶兒說的話語是有一些過分的。
雖然說的沒有錯,他的確是走在路上的時候沒有長眼睛,不知道眼睛去哪里了,不知道好好的去觀察一下。
趙亨義輕輕笑了笑,“好了好了,這位小哥,我們也不要因為這個事而爭吵了,大家在大街上面走著遇到這種事,誰也不想。”
“要不我們就此閉,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你要還是不解氣,不如,我給你點銀子,你去喝酒吧。”
男子剛才還是氣沖沖的,結果在聽到這句話之后一下子就開心的不得了,眼睛都快瞇到一塊了。
不過他也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搖了搖頭。
“不不不君子不嗟來之食,既然你想請我喝酒,不如我們兩個一起去吧,今天在這里到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佛家有一句話說,今生的一次遇見,那可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今日能夠在這里到這位兄臺,還是很讓我欣喜的看兄臺氣宇軒昂,好像跟別人有些不同,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趙亨義愣了一下,這家伙怎麼還跟自己稱兄道弟的呢,不過這人也有意思的,他想想或許可以跟他多說一些話。
也沒什麼不好的。
“在下趙石頭。”
“為啥這可不得了啊,趙可是天下第一大姓啊,這天下的主人就是姓趙,皇帝就姓趙。”
“你生活在這京城之中嗎?你該不會跟皇帝有什麼淵源吧,天哪,不可能吧,我在這里竟然遇到了皇親國戚。”
聽著這家伙,猶如戲一樣的話語,趙亨義無奈的笑了笑。
不知道他本來的面目就是這樣,還是因為喝了酒,所以才變得有些跳,看上去異于常人,有些奇怪。
“啊,那不是不是所有姓趙的人都跟皇帝有關系的,你不要把這個事想的太多了。”
“唉,你可不能這麼說啊,都是很有可能的,想想啊曾經的安南王,他是不是姓趙啊?”
“估計他之前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為皇帝……”
“好了,兄臺,我也不在這里取笑你了,我于錢!”
“沒錯,是姓于的于,不是榆錢的榆。”
“哦……”
趙亨義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他說的應該是實話吧,應該說的是他的真實姓名。
趙亨義就不一樣了,說了一個假名字出去,他不可能把這個名字說出去吧,這樣會引起一些恐慌的。
這也會讓眼前的這名男子徹底的傻掉,他估計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到皇帝吧,還跟皇帝稱兄道弟。
“不錯的,正所謂君子錢,取之有道你的這個榆錢,聽著也厲害的。”
“哎呀,是吧,我就說吧,我的這個名字還是比較有氣質的,其他人都說我取這個名字是因為家里面的人錢,才不是呢。”
“于兄是來這京城當中參加科舉的嗎?”
趙亨義這時候又好奇的問了一句。
“那是當然了,我是從余杭那邊過來的,聽說最近一段時間,我們余杭那邊可是出了大事啊。
我們余杭的知府直接被皇帝給砍頭了,不對,是被錦衛給砍頭了。”
“是嗎?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消息呢?我都不知道。”
于錢一副非常驕傲的樣子。
“這有什麼不能知道的啊,直接在這附近打聽不就可以了嗎?來來往往的有很多的學子,都是為了科舉,他們就會跟我們共一些消息,這很正常吧。”
“應該是正常的。”
趙亨義點了點頭。
“那對于皇帝把你們的這個余杭知府給砍頭的事,你怎麼看?”
“我能怎麼看啊,我當然是隨便看了,怎麼看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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