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隨著楚明希的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瞬間寂靜。
不過,很快眾人便發出了一陣哈哈大笑。
“哈哈!秦王妃這招高明!我看,那二王子該氣得吐了吧?”
“可不是麼?他信誓旦旦地嘲笑咱們北臨無人,這不,被打臉了?臉都打腫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秦王妃還真是厲害啊,那九張弓,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秦王妃兒沒用什麼力氣,輕松就拉開了!”
這一刻,北臨國的朝臣們,不管是追隨誰的,都忍不住笑起來,一個勁兒地嘲諷那二王子。
楚明希是南池國的公主,南池國的人見了也得意,就是東昭國,也因此嘲諷了那二王子幾句。
無他,一個彈丸小國,居然還敢在這兒耀武揚威!
“你耍我?!”
西蒼國二王子怒目瞪著楚明希,手扯落了在自己帽子上的箭支,狠狠地扔在地上,“我可是代表西蒼國的來使,你竟敢對著我箭!”
沖著楚明希惡狠狠地說完,那二王子便立刻轉頭,滿面不快地朝皇帝拱手,“北臨陛下!這子擅自朝臣箭,險些致臣命喪九泉!”
“臣懇請北臨陛下,狠狠地置這子!”
話說完,那二王子還回頭,怒目剜了楚明希一眼。
至于楚明希拉開九張弓的事,卻只字不提。
“這……”皇帝聽了,頓時就為難了,看了眼二王子,又看了眼楚明希。
方才這南華公主拉開九張弓,還說了那麼一番話,著實是為他北臨國爭了口氣。
可這南華公主吧……也確實不該朝二王子箭。
皇帝心里很為難,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楚明希長得太,他哪兒舍得罰?
“陛下,”一旁的李舒雅見了,知道他是不舍得罰南華公主,頓時心里頗為不快,連忙開口,“秦王妃為我北臨國爭,原是大功一件。”
“但西蒼國是咱們北臨國的附屬國,二王子又份貴重,秦王妃這般做,也著實是不妥了些。”
說著,見皇帝不悅地看向,李舒雅暗哼一聲,滿目溫地笑笑,“不如,就貶秦王妃為秦王側妃,以此來向二王子賠罪吧?”
哼,陛下想包庇南華公主?
做夢!
等南華公主了側妃,往后就有得是法子收拾南華公主了!
“側妃?”皇帝怎麼也沒想到李舒雅會來這句,不由下意識地看了眼楚明希。
這南華公主要是了側妃……
不行不行,南池國也不是吃素的,真貶為了側妃,回頭南池國和司煜寒勾結怎麼辦?
好歹是個公主!
“北臨陛下!”
楚明堯一見皇帝皺眉,就以為皇帝是要答應了,立刻起開口,“南華皇妹還小,并非有意朝西蒼國二王子箭,小王以為,李貴妃所言,不妥!”
他們南池國的公主,怎麼能給一個親王做側妃?
哪怕,那親王是秦王!
“這有何不妥的?”李東耀一聽,也站起來了,挑釁似的看了眼楚明堯,隨即朝皇帝拱手,“北臨陛下,小王倒是以為,這個懲罰極好!”
“西蒼國二王子份貴重,哪兒能被人耍著玩兒?就該從重置!”
一想到先前他帶來的月傾城,被秦王給毀了容,李東耀就看秦王以及和秦王有關的人不爽!
更別說,秦王就是因為月傾城長得像秦王妃,才毀了月傾城的。
他要秦王知道,得罪了他,秦王也別想好過!
“你!”楚明堯一聽,當即怒容滿面,和李東耀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起來。
皇帝夾在中間,“……”
就在皇帝腦瓜疼之際,司煜寒起,走向了楚明希,一把將拉到后,眸冷漠地看向那二王子,“祁滕,你西蒼國既附庸于我北臨,方才那番挑釁,便已是在以下犯上。”
“本王的王妃,代北臨國教訓你,并無任何不妥,你卻還想置,繼續以下犯上?”
西蒼國二王子便是祁滕。
在知道楚明希居然是秦王妃的那刻,祁滕心里便已有些后悔了,暗道自己太莽撞了些,不該在沒打聽清楚是誰之前,就對發難的。
畢竟,秦王最是護短!
可此刻,聽到秦王居然顛倒黑白,祁滕又氣得不行,又畏懼他又不甘心地看著司煜寒,“秦王殿下這話,是不是有些強詞——”
“強詞奪理?”被司煜寒護到后的楚明希聽了,嗤一聲走到了前面來,不屑地看向祁滕,“二王子,咱們先不說這些,就說,你是哪只耳朵聽到,本王妃是要朝你箭?”
“本王妃方才說的,明明是想試試這九張弓的威力如何,不過是不小心,偏了而已,可本王妃也向你道過歉了。”
“所以,二王子要是不會說話,還是先學會了說話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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