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
可章太后聽了,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嗤一聲,“白錦心,若哀家放你出去了,你在外頭嚼舌怎麼辦?”
“你以為,你以割腕來威脅哀家,哀家就會向你妥協了不?”
這沒腦子的白錦心,關了這麼久了,竟更沒腦子了!
還出宮呢,沒殺了,就已經是命大了!
“太后娘娘——”白郡主懵了,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都割腕了,太后娘娘居然還是不肯放了!
可要是再不出宮去,南華公主那賤人就真要搶走王爺了!
“白錦心,你是真蠢還是假蠢?”
見白郡主居然還出這種神來,章太后不由皺眉,眼里出嫌棄來,“你白家雖滿門忠烈,但也不過是立了一丁點功勞,你以為,你能封郡主,是因為這個?”
“不,哀家告訴你,你能封郡主,那是因為你有些利用價值,你慕秦王,能利用你來對付秦王!”
“可你太蠢,都了郡主,也住進了秦王府了,竟然連秦王的面都見不到幾次!”
一想起這事,章太后就煩躁不已,看更不順眼了,冷哼一聲,“從今往后,你也別想著自殺來威脅哀家,哀家如今已把話都告訴你了,便意味著,你至死都只能在宮里!”
“要死,你便死去,你死了,哀家追封你為公主,賞你一個面!”
冷冷地扔下這番話,章太后看都不再看一眼,便吩咐六子把人看好了,隨即離開了這兒。
一顆廢棋而已!
“……”白郡主從沒想過事的真相會是這樣,聽了后,整個人呆若木,連章太后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只是陛下和太后娘娘利用來……來對付王爺的一顆棋子。
所以,這麼久以來,引以為豪的驕傲,其實很可笑。
本就不是什麼貴。
在沒法獲得王爺傾心后,就被踢到了一邊,了一顆廢棋。
“那我……”越想,白郡主就越痛苦,蹲下地抱住腦袋,眼淚卻不停地往下掉落。
只是一顆棋子,還是一顆廢了的棋子!
原本還認為自己是郡主,份高貴,是貴,所以,即便是在南華公主面前,也都不覺得自己差了多。
可現在……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白郡主再也不愿往下想了,哭出了聲來,覺得自己就是個小丑。
“……”一旁的六子見了,眼中浮現出厭惡來,聽不下去了,冷眼朝外道,“來人!綁了!”
一個什麼也不是的東西!
還有臉哭呢!
在六子命人把白郡主綁起來時,房頂上的一個人,運起輕功,悄然離去。
秦王府,丹楓院。
楚明希回來后,就直接在貴妃椅上躺了下來,連都不想一下。
“嘖,果然出門就會很累,以后還是出門。”楚明希忍不住慨。
“……”坐在邊上理公務的司煜寒聽了,眸中浮上一抹無奈。
不過,小丫頭能有這個覺悟,他很欣就是了。
出門。
“公主。”鄧青未更是哭笑不得的,可想起那件事,又正起來,有些猶豫地看了眼司煜寒。
公主進宮赴宴之前,蕭大人來找公主,公主沒去見,蕭大人就把話告訴了,讓轉達給公主。
可,可蕭大人要轉達的那句話,王爺在這兒,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說。
“嗯?”
楚明希側頭看,見一副有事要說又猶豫的模樣,不由蹙眉問了句,“娘你怎麼了?”
這鄧青未,平時說話不是這樣的啊!
說起來,一開始不是很想重用鄧青未的,可后來吧,相著相著,又覺得鄧青未很不錯,確實是一心為……咳咳,為原主著想。
“回公主,奴婢……”見問了,鄧青未也不猶豫了,想著干脆直說。
可話到邊,鄧青未又說不出來,再次看了眼司煜寒。
“……嗯?”楚明希一看,頓時就睜大了眸子。
好家伙,看這樣子,是還不能讓司煜寒知道的事?
不過,不認為有什麼是需要對司煜寒瞞的,當即挑眉道,“娘不必有所顧慮,王爺又不是外人,直說便是!”
這麼一高聲說,邊上理公務的司煜寒也聽到了,回頭看了過來。
“……是,”鄧青未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可到了這會兒,也不再顧慮了,著頭皮說出來,“公主,是蕭大人托奴婢向公主轉達一聲,說是……”
“說是國師已在館驛沏好茶,想見公主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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