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白素素去看的時候，發現產婦的傷口愈合得很好。

這就讓放心了。

說明本事學到的手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有舞臺。

阿蓮娘的問題也能得到很好的解決。

歇了幾天沒見阿蓮娘了，白素素坐著馬車回娘家。

大包小包的東西搬回來，白素枝白素葉很是喜歡。

“阿姐回來了。”

“阿姐，看，我綉的包包。”

姐妹倆爭先恐后在白素素面前顯存在。

白素素了們的頭。

“想不想識字？”

綉什麼花啊那玩意兒不好玩兒。

“阿姐？”

“等明年開春，我請個先生回來教你們識字吧。”

白家還有白素白素懷這些堂弟，全是睜眼瞎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呀。

萬一朱開元造反功了，那啥，一人得道犬升天，一群的主子沒有一個識字的，那還不被奴才給糊弄了？

白素素是一個考慮問題很有遠見的人，未雨綢繆早當先,居安思危謀長遠。

“好，我要識字。”

白素葉立即就應了。

白素枝還有點猶豫，識字干什麼？

這麼大的人了，還學識字嗎？

“連爹一起學，家里人都學。”

當老太爺白老爺子也可以學學，別再像以前一樣稀里糊涂的將孫許了什麼樣的人家都不知道。

真是不一小心就拉著全家陪葬的節奏。

多讀書好啊，省得做糊涂鬼。

“娘呢？”

“還在睡覺。”

說起阿蓮娘，白素枝言又止。

“怎麼了？”

“阿姐，是不是懷孕生孩子都這麼可怕。”

白素素愣了一下。

這個問題吧，真不好回答。

你說不是，眼前阿蓮娘肯定是給們留下了心理影了，若不然不會這麼擔憂。

要說是吧，那以后們還敢生小孩？

“別擔心，像娘這樣的況是極數的。”白素素嘆息一聲：“娘生我們仨就傷了，再加上以前我們家窮沒養好，底子不好所以懷小四就難了些。”

“那娘……”

兩個小家伙給嚇得眼眶紅紅的。

“放心，有阿姐在呢，不會有事兒的。”

白素素也不允許阿蓮娘出事的。

生產這一關親自把關；調養讓肖大夫做好準備。

肖大夫能為太傅府的府醫自然也不是擺設，有些東西深藏不的。

“阿姐。”白素葉小聲道：“娘好怕怕。”

白素素心里沉了一下。

是的，從懷孕第八個月開始，阿蓮娘整個人都變得很可怕了。

以前的清秀貌不復存在代替的是滿臉的泛黃，連四肢也浮腫。

白素素想多半是妊娠綜合癥。

原本是不說話的人，這會兒看起來就更沒生機。

反正，一開始的臥床孕吐，讓盡了折磨。

白德山多次悔不當初，恨不能一碗湯藥結束那個小孽種。

但是肖大夫說過，不能流掉會對阿蓮的子骨造大的傷害。

甚至可能會因為流產造出不止。

所以只能等到十月懷胎生下來。

而生產又是一道鬼門關。

所以白素素才決定不讓順產，采用剖腹。

“好了，沒事沒事兒，你們去玩兒去，我去看看娘。”

白素素將兩個妹妹打發走，自己輕手輕腳的敲門，進屋，然后關上了房門。

看著斜倚在床上的阿蓮娘，白素素也覺得難。

懷個孩子真正是太罪了。

甚至都在想，要不然自己也不要懷了吧。

“娘，今天怎麼樣。”

抓著的手給把了脈，

“什麼時候能生？”

阿蓮簡直是夠了這種折磨，也發誓再不會懷孕生子了。

“應該就在這兩天了。”

白素素看脈像有點弱：“你又沒吃多？”

“吃不下，吃一點就撐著了。”不讓走，兒不好消化，你還得吃。

以前懷三個兒的時候想吃是沒得來吃。

現在是堆著吃，卻什麼也不想吃。

這都是什麼命啊。

“娘，我給您說，前幾天在鋪子上，有一個產婦雙胎遇上了難產……”

要做手還是要經得阿蓮娘的同意，白素素用極其混的方式慢慢的給阿蓮娘講剖腹產的故事。

“就是說你準備給我肚子上劃一刀取出小孩子？”

對，看看，我娘就是聰明，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下得了手？”

啊？

“我是你親娘，這一刀下去你確定不會要了我的命？”

“娘，您可真是給了我莫大的力。”

正常況下是不會要命的。

但是，萬一……也有可能。

“算了，你覺得哪樣好就哪樣吧。”

阿蓮已經生無可了。

“也別等到瓜落了，就明白。”

真正是爽快人！

“娘，您會怕疼不?”

這滴滴的大小姐啊，想想后護理怕很難。

“你娘我什麼樣的疼沒經歷過？”

也對噢，真正是不能小看了。

“倒是你，我小看了你很多。”

咳，娘，咱彼此彼此，大哥不說二哥，大家差不多。

“娘，為了這個手，我一共剖了五只貓五只狗，他們現在都還健康的活著，所以，您大可放心。”

“我有什麼不能放心的？”

想了想“你安排一下，我有事兒找你相公。”

這個……

丈母娘和婿要談，還是在臥室里面。

確實好作啊。

怎麼避開大家眼？

“阿姐，阿姐，出事兒了。”

正在這時候，白素枝著急上火的跑了回來。

“出什麼事了？”

白素素表示，造反派我都看到的，還有比造反更厲害的事兒嗎？

“是素梅姐，素梅姐出事兒了。”

白素素沒吭聲。

在想會出什麼事兒。

“大娘回來說，二娘哭昏過去了。”白素枝著氣：“說是素梅姐跳河了。”

這個……

是大事呀。

才嫁到徐家沒多久吧，怎麼就活不下去了？

“那你讓爹去看看吧。”

這倒是一個讓朱開元和娘談的機會。

“噢，好。”

白素枝白素葉都害怕，又想要去看個清楚明白。

白素素趕的讓朱開元去屋。

“娘，我也去看看。”

“去吧，那個丫頭心眼多針眼多，你們別被騙了。”

阿蓮娘的話讓白素素多了一個想法：好好的，怎麼會跳河，這里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