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三居然將自己告了!
白素素簡直氣笑了。
王八蛋,怎麼會死了你老婆不是死你呢?
還告自己!
“夫人,知縣大人也是沒辦法,特意差小的前來請夫人去縣衙走一趟。”
衙役態度是極好的。
不管怎麼樣都要上堂一審。
被告的還有梅兒。
“師傅……”
“怕不?”
“不怕,有師傅在,梅兒就不怕。”
其實心里早已經怕得要死了,
其他的十來個小媳婦面面相覷,學大夫還要攤上司,當下就有幾個嚇得臉蒼白。
“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再來。”
“是,夫人。”
這些小媳婦兒紛紛告辭。
白素素看著們竊竊私語就知道,這個突發況也了考核的題目之一。
想必,明天能來的會好幾個。
這邊,阿德已經套上了馬車。
“爺回來的時候給他說一聲。”
白素素記得朱開元說過,縣衙的師爺好像是自己人。
所以也不害怕會被黑打。
有理走遍天下,倒是要去會會寧三那個王八蛋。
公堂之上,寧三居然沒來。
“啟稟大人,在下是寧三公子的訟師……”
白素素明白了,他請了專業的律師。
自己卻沒時間去請了。
看來,得十二分小心的應對這個司。
就如電視上所講: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都將為呈堂供證。
白素素看著那個訟師心里就在想要怎麼應對才好。
“升堂!”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白素素覺到確實有點威風。
“威武”
衙役高喊。
“大膽刁民見了本為何不跪?”
白素素看向訟師……他是上等公民可以不跪?
“跪……”
衙役齊呼。
白素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帶著梅兒跪了下去。
咝,膝蓋疼!
早知道該塞一個東西將膝蓋保護一下。
“堂下所跪何人,所告何事兒。”
白素素心想真正是明知故問,還得老實的回答。
“宋訟師,你狀告何人?所謂何事兒?”
“大人,學生狀告杏林堂白素素,子不在家相夫教子卻胡說有醫,開膛剖腹取子,害人枉死……”
去他娘的!
白素素聽得火冒三丈。
誰規定了子就只能相夫教子。
但是,現在爭論的焦點絕對不是子能不能從醫。
這個話題幾千年來都說不清,只有則天大帝的時期人才跟著一起顯赫了一段時間。
一個人勢單力薄絕對辯論不贏。
白素素抓住要點,說開膛剖腹取子害人枉死。
“大人容稟,素素前往寧府是寧夫人相求,且有前告知書。”白素素也是有備而來的,前告知書是一式兩份,家屬一份自己留一份,這會兒掏出來也是見證。
“大人,素素為人剖腹取子,寧三并不是第一例,而是第四例,其中包含了素素自己的親娘,無一死亡病例。”
知縣一愣,還有這樣的事兒,他怎麼沒聽說。
他看向師爺。
“大人,確有此事,白大夫醫過人,中原瘟疫,白大夫還和其師傅肖大夫一起前往中原治病救人,了中原家喻戶曉的白娘子,很多人家供奉長生牌位,恩的救命之恩……”
白素素心道師爺果然是自己人啊,公堂之上總算不再是自己一言堂了。
“大人,此二者不能混為一談,治瘟疫是和肖大夫前往,也都是肖大夫的功勞,民間傳為白娘子,只不過是有人在聲張造勢而已。”
白素素好想問候他老母親!
“剖腹取子,聞所未聞,簡直是巫。”
“大人明鑒,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說聞所未聞只能說明他見識,了井底之蛙。”
“你一派胡言,我堂堂一秀才……”
我呸!
秀才是個什麼鬼!
“那麼,請問,你走過哪些府城?”
“大人,此話與本案無關。”
“大人,有圣人言,讀萬卷書行萬里里,這位自詡秀才的人,僅僅因為剖腹取之之事自己無知就說是聞所未聞,就想誣告素素為巫醫,實乃可笑之至!”
“另外,大人,他告素素之事實屬誣告,素素為寧三剖腹取子,是在寧三已無呼吸之時才的手。也就是說,寧三之死與素素并無半點關系。”
尼瑪!
白素素郁悶得很,寧三公子真他娘的傻子。
“一派胡言,哪有人已死還能取出活嬰孩的道理。”
“說你頭發長見識短,還真是沒有誣蔑你。”白素素都氣笑了:“大人明鑒,素素為寧三取子是在寧夫人的苦苦哀求之下才手的,而當時見證的有兩個穩婆,還有寧三的丫頭。”
“來人,傳寧夫人。”
“大人,寧夫人和穩婆帶到。”
寧夫人和穩婆,還帶了王媽和幾個下人。
“白大夫,對不住,小兒失心瘋……”
“寧夫人,你能清醒就好。”
白素素大大松了一口氣。
真是怕了這些有錢人家了,有錢就能將白的說黑的顛倒黑白的本事一流。
要真是和自己打司,還得費一番功夫才能洗清自己冤屈。
“大人,老作證,白大夫確實是在兒媳已亡的況下,在老的哀求之下取出的孩子,寧家恩白大夫救出子息,白大夫實乃寧家的大恩人,并非如犬子所言那般。”
“寧夫人……?”
宋訟師傻眼了。
“寧夫人,你不敢得罪白大夫是不是,是怕以后杏林堂的人不再去寧府替人醫治?”
“非也,老所言句句屬實。”
寧夫人看向他:“宋訟師,老年齡大但眼不瞎耳不聾,更不能昧著良心說話,白即是白黑即是黑,萬不能因為小兒失去心之人就胡攀咬他人。”
言外之意,宋訟師就是為了銀子才接了這個案子。
白素素聽到這話心里好了一些,總算有一個活得清醒的人。
因為有寧夫人和兩個穩婆的證詞,白素素總算了。
自己也是很不容易了,要在這個世道發揚醫真正是在走綱繩一般,一不小心就得被人送上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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