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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別吃,夫人下毒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賞賜

林婉城讓安蘭、竹在小廳里支起一張桌子,讓人將其中一桌席面送到小廳里去:“我們在正廳里吃飯,也無需你們伺候,你們帶著流藍、斂紫、四兒、七兒去小廳里吃吧。”

竹就趕忙道:“那就謝謝夫人!”安蘭、四兒、七兒也很開心,轉就往門外走,唯獨流藍、斂紫站在原

安蘭看林婉城一眼,笑著上前將兩人拉住:“兩位姐姐可千萬不要客氣,知道你們在宮里吃慣了山珍海味,可是,今天難得夫人請客,姐姐們只管隨我們去吃。”大風小說

流藍為難道:“這,沒有人在大廳伺候終歸不好……這樣吧,你們只管去吃,我和斂紫在這里端茶倒酒也方便主子們歡飲。我們兩個沒有講究,到時候你們隨意留兩道菜也就是了。”

非是們推辭,實在是有皇命在,不可輕易離開。

安蘭見勸不們,臉上不由有些尷尬地看著林婉城。

林婉城淡淡一笑:“沒有什麼方不方便歡飲的,我素日里獨立慣了,就是在府里也不習慣人伺候著吃飯。有你們在,反而更加拘謹。”這話就已經有些分量了,不喜的意味已經流出來。

斂紫趕忙上前:“可是……”

崔叔明卻黑著臉把茶盞往桌上一磕,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屋子里立刻就安靜下來。

崔叔明冷冷道:“可是什麼?我夫人的話不管用嗎?”

崔叔明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就是讓人覺得有無形的力。

流藍、斂紫見崔叔明生氣,不由都有些驚劇。崔叔明的脾氣們都知道,向來殺伐果斷,再加上他從來都是冷冰冰的樣子,就連宮里的丫鬟都有些怕他。

斂紫對安蘭不由就有些責怪:早早聽安蘭的勸就是了,現在倒好,飯也吃不,還沒來由地吃了一頓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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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紫去瞟安蘭,指這個丫鬟再請們一次,也算給一個臺階下。

可是安蘭見崔叔明生氣,早就垂著腦袋乖乖站在一旁,不肯多言了。

氣氛僵持下來,流藍、斂紫站在那里十分不安,進也不是,退又拉不下臉。

夏采薇就趕忙上前給二人解圍:“你們就跟安蘭他們一起去吧,大廳跟小廳左不過一墻之隔,有什麼事,我就去找你們。放心地去吧!”

流藍、斂紫如釋重負,趕忙點頭答應下來,跟著安蘭、竹就退了出去。

白華看著們的背影疑道:“們回宮之后不會說吧?”

林婉城一笑:“不會。們自己辦事不利,被叔明一句話就嚇退,自然不敢回宮說,否則,宮里豈能饒得了們?”

眾人就放下心來。

這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直到未時初,宴席才散去,林婉城知道夏采薇不宜在宮外耽擱太久,所以就親自將送上那車。

金一川現在車前,一雙眼睛含脈脈,里面有萬分不舍,然而夏采薇只能苦苦一笑,對著大家,似乎又是專門對著某人:“得了空我就會出宮來的。你們不用送了,快回去吧。”

夏采薇依依不舍上了馬車,林婉城本來想順道去看一看相如故,但是崔叔明說什麼也不愿意跟相如故走的太近,林婉城無奈,只得作罷。

崔叔明親自把林婉城送回府,在府門前迎面遇上佟姚氏從府里走出來。

佟姚氏是佟燦勛的正室夫人,也就是崔叔明名義上的舅母。

從前,佟姚氏見了崔叔明都格外親熱,自從佟芷被休棄,再見到崔叔明就沒有那麼熱絡。現在佟燦勛和佟芷雙雙落難,不用想也知道,的態度只怕更加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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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佟姚氏從府里走出來,看到崔叔明夫婦從府外歸來,眼里就滿是憤恨,恨不能要將兩人生吞活剝一樣。

崔叔明卻十分鎮定,就像是完全沒有看到這個人,只管扶著林婉城往里面走。

林婉城見崔叔明不搭理,自己自然不會閑的沒事跟打招呼。他們夫妻現在已經跟佟家勢水火,只怕與崔佟氏決裂也是早晚的事。如果放著外人的面,林婉城自然會給兩分薄面,可是關起門來的話……那就請有多遠滾多遠。

佟姚氏兀自生氣,崔叔明夫婦卻已經越過向淺云居的方向去了。看著他們的背影,佟姚氏不由狠狠啐了一口:“呸,一個野種也敢再這里耀武揚威,早晚有你們哭的時候!”

佟姚氏的丫鬟沒有聽清的話,趕忙上前問:“夫人說什麼?”

佟姚氏深深咽一口氣:“沒什麼。咱們買些吃的,然后就送去牢里。也不知道老爺和兒如何了……”

崔叔明陪著林婉城回到淺云居,卻沒有要回衙門的意思。林婉城不由道:“今日衙門里清閑嗎?再不去,你那些下屬只怕要等急了。”

崔叔明的肚子:“就算再忙,也要找時間陪你。你和孩子才是最要的……這都多天了,你的肚子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一樣。”

林婉城輕輕將他的手打開,好笑道:“才兩個月,你想有什麼變化!”

崔叔明還要再黏上來,林婉城板著臉道:“好了,我和孩子都好好的,不用你看護。倒是你,用這些借口懶耍不辦公,仔細皇上怪罪你!”

崔叔明一笑:“除了我夫人,誰怪罪我我都不怕!”

到底又在淺云居癡纏了一些時候,林婉城才把他趕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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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崔叔明,林婉城靠在床上歇了一會兒,就又起床坐了一會兒針線。

經過這幾天的培訓,林婉城的針線功夫已經大有進步,針法和繡技也勉強過得去眼,就連安蘭、竹看到了也不由口稱贊。

及至晚間,天剛剛黑的時候,西角門上有人來回稟說崔佟氏出了門。

當時夜昏暗,崔佟氏打扮的相當低調,邊也只是跟了兩個眼生的丫鬟。們主仆坐著小馬車離府,還特意代不許門上的人聲張,若不是林婉城的那個眼線心細,只怕就讓們不聲不響出門了。

自從林婉城重新主侯府,就將這里當自己的家一樣經營。各房各都有眼線,不聽話、沒有眼的那些刺頭就找機會一頓板子趕出去。

林婉城聽了門子的回稟,讓安蘭給了賞錢,自己就獨坐窗前沉思。

竹見不好,趕忙上前問:“夫人,可是有什麼不對勁?”

林婉城默默搖頭:“不知道,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佟姚氏白天剛剛來過,崔佟氏晚上就借著夜出門,而且還一改常態,從西角門離開。

林婉城很了解崔佟氏,這個老太太前半生“平妻”的名分所累,活得很是抑,后來沈聽南終于死了,覺得自己終于揚眉吐氣。從此就落下一個病,為了凸顯自己正室的份,只肯從正門進出,決計不會走小門出。可這次……林婉城想不通,索就不再去想。不管有什麼謀詭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還怕了

一夜安眠。第二日一早,竹就來回稟:“老夫人昨天半夜才回的府,而且……”神神看一眼四周,將聲音得很低,“而且,據說是被抬進榮華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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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叔明剛好從室出來,見主仆兩個在頭接耳,不由問:“誰被抬回來了?”

自從那次的談話,安蘭對崔叔明的態度緩和了很多,竹在他面前卻仍然有些束手束腳。竹見崔叔明猛然走出來,嚇得趕忙垂手站在一旁,不敢說話了。

林婉城無奈笑笑,嘆口氣將竹打探的消息跟崔叔明講了。崔叔明眉頭一皺,淡淡點頭不語。

過了一會兒,林婉城就意味深長地道:“老夫人怕是被什麼氣的吧——”

被什麼氣的?佟燦勛和佟芷嗎?這兩人好好在牢里關著,若為這事生氣,早該暈過去了。至于別的事,這兩天實在也很太平,并沒有什麼值得肝火的事。除非……

林婉城去看崔叔明,卻見他臉上已經泛起冷笑,顯然也已經猜出什麼來了。

竹見崔叔明臉上顯然有些不悅,就著脖子想要逃出去。本來打算悄悄地退下,不曾想剛退了兩步,卻又聽到崔叔明在上頭

竹一驚,長久以來,對這位侯爺始終有些隔閡,所以崔叔明幾乎從沒有跟說過話,更不曾主的名字。

竹慌張抬頭去看,卻見崔叔明臉上已經換了一副表,似笑非笑,卻看不出什麼不高興。竹大著膽子道:“侯爺有何吩咐?”

崔叔明往榻上一坐:“你進府也有好些日子了吧?”

竹眉頭一跳: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問我進府的時間做什麼?莫非……是想趕我走?

竹只好著頭皮道:“奴婢自小跟在夫人邊,進府也有許久了……”

崔叔明點點頭:“這些年你與安蘭為夫人鞍前馬后地效勞,辛苦了。”

竹更加不解:怎麼還開始表揚上了?不是要趕我走嗎?侯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卻聽崔叔明接著道:“你們的衷心我都看在眼里。昨日,外莊的掌柜孝敬了一對翡翠鐲子和一對玉手釧,你與安蘭商量著分了吧。”

竹有些茫然地看著林婉城:這是什麼意思?

林婉城看這幅樣子,不由笑道:“既然是侯爺賞下來的,還不快謝恩?”

竹這才反應過來,慌忙又跪下去給崔叔明磕頭。

崔叔明一抬手,讓:“東西在余慶那里,去找他要把。仔細伺候夫人,等將來你們出嫁,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給你們準備一份嫁妝!”

林婉城趕忙打趣道:“別的暫且不說,侯爺這句話我可是記住了,等們兩個出嫁,你可別舍不得銀子!”

崔叔明不由佯怒道:“瞧你說的,我怎麼好像了一個不守信用的人?我有那麼差勁嗎?”

本就是一句玩笑話,誰也不會當真,夫妻兩個笑了一笑,就將此事敲定下來。

竹不過是進屋回了一句話,不曾想就得到這麼厚的賞賜,就歡天喜地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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