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方才不就答應你了麼?”
宋承鈺挑眉看著周氏,只拿兩只鼻孔對著。
那輕蔑、不屑一顧的神,被拿的死死地!
這,就是皇室公主的傲!
“可是,可是云兒……”
遠遠地,還能聽到段清云被打板子發出的慘聲。只聽著那聲音,周氏便覺得像是有人拿刀子在割的似的!
寧愿自己過,也不想兒被打啊!
“五公主,云兒自生慣養,細皮的……這麼打下去,臣婦就怕,就怕……”
在宋承鈺冷冷的注視下,周氏到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就怕什麼?就怕本公主把打死了?”
宋承鈺冷笑。
“別說是段清云自己該死!就算是本公主下令要了的命,你又能如何?!”
一番話,霸氣十足!
周氏就算再如何心疼兒,這會子也被宋承鈺一番話懟的啞口無言!
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段嬰寧。
段嬰寧第一時間移開目,不愿與對視。
但凡與有了眼神接,周氏都會拿“姐妹”關系來道德綁架!
因此,段嬰寧選擇不鳥!
見狀,周氏無可奈何,更是無計可施。
“怎麼?你的三兒就是捧在手心的寶,你的二兒就是踩在腳底下的草不?段夫人,同是你的兒,你卻這般偏心,這是什麼道理?”
周氏不敢多言,就怕再一次言多必失!
“想讓段清云不挨打,你在想屁吃呢?”
宋承鈺很是不客氣的一句,猶如落在周氏臉上的耳!
作孽啊!
何時遇到過這樣的難堪?!
見不敢再說話,宋承鈺這才冷聲說道,“段夫人,別怪本公主沒有提醒你!”
“嬰寧姐姐,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本就是宋靖云最疼的小公主,又與宋唯好。
加之,與段嬰寧也是好姐妹。
因此前兒,宋唯便暗中告訴,說父皇母后已經認了嬰寧姐姐做義云云……宋承鈺當時驚掉了下,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雖說,段嬰寧連都瞞著,讓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轉念一想——此事非同小可啊!
能讓帝后喜歡,甚至認作義,可以如他們這些個正經的王爺公主們、喊一聲“父皇母后”。
這可是天大的福氣!
不只是福氣,也將是麻煩!
畢竟有了這一層份在,段嬰寧平日里行事就要顧忌許多。
這也是今日面對宋承蘭的挑釁,段嬰寧還強行著子,沒有當眾讓宋承蘭難堪的下不來臺的原因!
段嬰寧瞞著,倒也無可厚非。
想明白后,宋承鈺便也沒有往心里去。
這會子,說周氏他們得罪不起段嬰寧,倒也不是單純的因為,后有宋靖云與傅皇后撐腰。
更多的是因為——容玦!
容玦對段嬰寧的,宋承鈺也是看在眼里。
相信,就算讓容玦為了段嬰寧舍棄命,他也毫不猶豫!
若周氏他們繼續欺負段嬰寧,容玦那一關肯定過不去
因此,宋承鈺說這番話的目的,更多的就是因為容玦的存在啊!
有這樣一個男人暗中守護,可不是幸福到了極點?!
宋承鈺眼神不痕跡的掃了一眼樹叢后,面淡漠極了,“你們誰若是不長眼,膽敢惹了嬰寧姐姐生氣,可別怪本公主沒有視線提醒過你!”
周氏陪著笑臉,“五公主言重了……”
只以為,宋承鈺之所以如此“恐嚇”,是因為要給段嬰寧撐腰做主。
“本公主相信,段夫人也是個明白人。”
宋承鈺道,“本公主這番話,你可明白?”
周氏就算沒有聽明白,這會子也要揣著糊涂裝明白。
“五公主還請放心,臣婦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還差不多!”
瞧著周氏笑得一臉諂,宋承鈺這才擺了擺手,像是趕蒼蠅似的,一臉嫌棄的讓林軍將帶下去了——帶下去也打板子!
不是要代段清云過麼?
全!
周氏被帶走后,宋承鈺板著的小臉,這才舒緩下來。
“嬰寧姐姐,我剛剛表現的怎麼樣?是不是像個清冷高雅的五公主?”
興沖沖的抱著段嬰寧的胳膊,“父皇平日里總說我沒有個公主樣!今日我可像個公主樣了?”
段嬰寧:“……”
虧得還以為,是要邀功請賞呢。
原來,竟是為了的“公主樣?”
無奈點頭,“嗯,簡直太有了!尊貴的五公主殿下!”
宋承鈺開心地笑了,“嘿嘿!嬰寧姐姐,你方才看到沒,那周氏被我三言兩語就給嚇得一個屁都不敢放呢!”
段嬰寧:“……”
嗯,周氏是一個屁都不敢放,敢放兩個!
一個便是白日說夢話似的,讓放棄容玦,將容玦讓給溫永晴;
一個,是要代段清云過。
說起此事,段嬰寧也是一肚子的氣。
“這個溫永晴,倒是我小瞧了!”
這兩日,溫永晴都沒有出現在面前。
本以為,這個人是在暗中搞什麼謀……哪知,人家直接搞了“謀!”
溫永晴竟是直接找上了段志能與周氏,讓他們說服段嬰寧放棄容玦!
呸!
憑什麼讓放棄,就得放棄?!
容玦又不是一個件兒!
再說了,這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兒呢……今日宋靖云雖然已經答應了容玦的請求,打算給他們倆賜婚,可段嬰寧還沒有答應啊!
要與自己的“前未婚夫”、兒子的父親重新定下婚事……
這不就等于,這匹“好馬”吃了回頭草?!
正想著,便見宋承鈺像是一只“花蝴蝶”似的,翩翩起舞的“飛”向了容玦。
“容玦哥哥,你說我方才表現的怎麼樣?我可保護了嬰寧姐姐,保護了你放在心尖上的姑娘,你打算如何謝我呀?”
段嬰寧:“……”
這是邀功請賞去了?!
容玦從樹叢后走了出來,臉上難得的帶著幾分笑意。
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見一名小太監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容世子!段二小姐!原來你們在這里!奴才可找到你們了!”
“您二位還是趕隨奴才去一趟書房吧!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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