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這番話說的可謂是十分的不要臉,估著這樣的話,也就只有錦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十分淡定的說出來。
“你呀……你這個鬼丫頭,我還能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剛才不還是知道要臉面的,怎麼到了現在這臉面就干脆不要了。”
早就猜到了錦的這些個小心思,剛才的那些話也不過就是想要激集錦,看能夠接著忍到什麼時候,沒想到這麼快就直接破功了,一刻鐘的時間都沒有堅持下去。
錦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但還是巧言令的繼續狡辯道:“那不也是不想違背了太后娘娘的心意,這樣的話旁人是要說我不懂事的……”
“說說吧,想要什麼獎賞,你要是再繼續推那哀家可就真的要說話不算數了。”
“別……我說……我這就說……”
錦下意識的說道,眼眸轉圜著,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自己到底是要什麼獎賞的好,想了許久,才算是想到了:“太后娘娘……那我就斗膽說了,要是有什麼過分的要求,讓太后娘娘生氣了,您可不要怪罪于我。”
“不怪你,說吧,想要什麼?”
“想要……想要太后娘娘的令牌……”
太后倒是對錦的話來了興趣,怎麼就偏偏對的令牌興趣了,這鬼丫頭,心中這又是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為何非要哀家的令牌,莫非這令牌對你有什麼特殊之?”
“經過這件事靖王殿下被立為太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我之前和靖王殿下鬧的有些不愉快在,在者說了我這子估著以后是不了要和靖王殿下鬧起來……”
“我就想著……想著和太后娘娘討要個令牌,這之后有了太后娘娘的令牌傍,靖王殿下瞧了總會也顧念著一二,總不至于以后一怒之下會直接將我在給斬殺了要好。”
聽了錦的解釋,太后頓時間哭笑不得,萬萬想不到錦竟然是這樣的理由。
還真覺得這丫頭是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還真是有讓到懼怕的東西。
“太后娘娘……你是不是不想給我……”
見太后許久不曾言語,錦終歸是按耐不住了,還是直接開口問道,總不能讓到邊的鴨子就這樣給飛走了,那豈不是太虧了些。
“太后娘娘你要是反悔的話,那我也只能當作什麼都沒有聽見過,太后娘娘你放心便是,我的很勞的絕對不會出去說的。”
“行了,你這個鬼丫頭,簡直是有一百個心眼子,哀家今日這話已經說出去了,要是不能順了你的心意,恐怕啊,你是真的鬧翻了天不。”
太后從腰間拿下令牌遞到了錦手中:“這令牌今后便是你的了。”
錦欣喜若狂的直接接了過來,如珍如寶的拿在手中:“多謝太后娘娘。”
有了這令牌,以后可就在也不怕楚宸翊了,這下子可真是隨了的心意了。
“你可不能拿著令牌胡作非為,以后有了哀家的令牌在手,你也不用再擔心宸翊找你的麻煩了。”
“這可是我的護符,有了太后娘娘的保護,自然靖王殿下是不敢再欺負我了。”
這下可就能徹底的將楚宸翊給拿住,就不信了在太后娘娘的令牌面前,他還能怎麼造次。
“宸翊欺負你……哀家可不信他能夠有這麼大的本事!”
估著是楚宸翊沒了錦的欺負,現在錦跟要令牌,也是擔心楚宸翊繼任皇位之后,再去找的麻煩,這是給自己求個護符。
這丫頭的心眼子可真是夠多的,就楚宸翊自然不會是他的對手。
現在又有了的令牌在手中,只怕是更加的天不怕地不怕。
“哪有啊,的確是靖王殿下一直在欺負于我,我也是為求自保這才會得罪了靖王殿下。”
錦說的可謂是真意切,恐怕一些個不明真相的人,真就是被的話給哄騙了去。
太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到了這個年紀,還能夠看著兒孫們在眼前,已經是莫大的福氣了,現在又有了錦這鬼機靈在邊陪著,這心也是好了許多,也是愿意縱容著錦去胡鬧。
只要是不是太過分的事,也是護著錦,給可以去驕縱的資本。
……
“父皇……父皇……”
一直守在床榻前的楚宸翊注意到了宣文帝的靜,急匆匆的跑過來詢問道。
躺在床上昏迷許久的宣文帝逐漸有了靜,手指也在彈著,似乎是快要醒過來的意思。
“水……水……”
宣文帝口中小聲的呢喃著,瓣上滿是干裂,微微的抖著。
楚宸翊趴在了宣文帝旁,才算是聽清楚了宣文帝在說些什麼,急忙起到了杯水,用湯勺喂著喝了些水。
“父皇……父皇……”
繼續喊了兩聲后,宣文帝閉的眼皮微微抖了下,緩慢的睜開。
昏迷了許久,這才剛剛醒過來,宣文帝的意識顯得十分的模糊,盯著楚宸翊看了許久,才緩緩張口喊道:“宸翊……你……怎麼在這?”
“父皇你可算是醒了,我去喊錦來給你瞧瞧。”
楚宸翊緩緩松了口氣,總算是醒過來了,正要起去喊錦過來,太后便在錦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皇祖母。”
“你父皇如何了?”
“啟稟皇祖母、父皇剛剛醒過來,剛才喝了口水。”
錦在二人談時,便邁步上前走到了床榻前,為宣文帝做著檢查。
“皇帝如何了?”太后心中牽掛不已,在錦為其診治的時候,便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道。
錦收回搭載宣文帝脈搏上的手指:“陛下的余毒尚且未曾清完,陛下中毒已深還需要幾日慢慢的清毒,才可將的毒素徹底清除干凈。”
“那現在皇帝的可還有大恙?”
“太后娘娘放心便是,陛下的已經無礙,現在只是有些虛弱,只需要好好修養上幾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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