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寒也察覺到下馬兒的不對之,用盡全力拉住韁繩才勉強將馬控制住。
錦也是微微一驚,沒有想到這馬竟然能夠這般的有靈,居然聽懂了在說些什麼,還真是稀奇之事。
不對……若是這馬當真如此有靈,那麼上次……上次這馬將差點摔下來,那也就是說,是故意這般做的。
錦角的弧度更加大了些,只是眼神顯得更加的晦不明,看著眼前的嗎兒,更覺得口像是在窩著一團火一樣,要是不發泄出來,是會難死的。
活了這麼大,竟然被一匹馬給欺負了,這要是給傳了出去,這張臉可真是要給丟盡了,這口氣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咽下去。
“別再研究馬了,你要是真想吃馬,我回來給你宰殺一匹馬便是,但是追風跟了我多年,在戰場上更是立下戰功無數,你就別再打追風的主意了。”
凌墨寒約也是猜測到錦的真正意圖,還不是因為上次追風差點將給摔下馬的事耿耿于懷。
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要喝一匹馬計較這些,這要是傳了出去還不得貽笑大方。
“不行,我非要吃了這匹馬,我倒要看看你能一直盯著我,或者將這匹老馬給藏起來!”
追風馬背長得汗都要豎起來了,這下可是完了,怎麼就偏偏惹到了不好惹的,它怎麼瞧著這次主人也救不下它,它這戰場上沖鋒陷陣的,沒有丟了馬命,總不能就這樣被人給吃到肚子里去了。
“先上馬在說!”
凌墨寒沒有再繼續和錦辯解這馬的事,手將錦拉到了馬背上揚長而出。
被嚇唬了一頓的追風,此時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馱著兩人往前飛奔而去,可是不敢在得罪了錦,還是先保住馬命才是最重要的事。
到了凌府之后,凌墨寒攙扶著錦下來,將手中的韁繩丟給一旁的小廝。
“等一下!”
再小廝就要牽著追風離開的時候,錦趕忙開口制止道:“你這是要將馬牽到哪去?”
“回夫人的話,小人是要將追風帶下去喂草料,再給追風洗個澡!”
小廝恭敬的回答道,這府上誰人不知追風是將軍的馬,這待遇簡直就是半個主子,誰也不敢對追風不上心,就連這吃得草料都是最上等的,一斤的價格和白面都還要貴些。
人活的都不如一匹馬,這樣對比起來,可真是夠傷心的。
“在金貴也不過就是一匹馬,任人騎、任人宰殺的畜生,你們倒是將它當作祖宗一樣的伺候,你們一個個的對待自己的父母有這麼上心嗎,現在倒是對著一個畜生如此殷勤伺候,真是丟人啊!”
錦話里話外都在強調追風就只是一個畜生,這話似乎也是在說給凌墨寒聽的。
“行了,就將這畜生先牽到后院去吧,隨便給點草吃便是,只需當作是尋常畜生一樣便是,不必搞得這樣呀特殊,明白了嗎!”
“是,小的都記住了。”
他才早就不想伺候追風了,每日都要將追風當作祖宗一樣的伺候,在瞧瞧自己活得竟然還不如一匹馬。
這下夫人發話了,他倒也能夠輕松不,就直接將追風給牽到了后院,隨便找了個地方就給拴住。
追風在一群馬中混著,倒也看不出什麼尊貴來了,還是夫人說的對,不過都是低賤的畜生,還不是任人宰殺。
追風不停的嘶吼著,他的獨棟別墅那,現在竟然淪落在在大通鋪,還有這些個草料怎麼吃啊,和原先吃的本就沒法子比擬,它怎麼就淪落到這種地步。
……
“你何必和一匹馬計較,追風跟了我這麼多年,好幾次戰場之上兇險萬分都是追風馱著我逃了出來,你實在不應該對追風這樣的苛待!”
在他心中追風是他戰場上出生死的好搭檔,在他的眼中也從來都沒有將追風當作牲畜一樣看待。
‘砰!’的一聲,錦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放在桌案上,杯中溫熱的茶水,不飛濺出一些,灑在了手背桌案上。
“怎麼著,你這是要因為一匹馬,要和我好好的理論不,還是說在這府上我現在連置一匹馬的資格都沒有,更或者在你的心中我的地位還不如一匹馬,那你下半輩子就和你的那匹馬一塊過去吧!”
錦怒聲呵斥道,整個房間皆是爭吵的聲音,就算是房門的掩著,聲音還是過門傳了出去。
剛剛將柳夢涵母子安葬完的陸時,正匆匆趕回來要像凌墨寒復命,剛走到門口正要抬手敲門時,便聽見里面傳來的爭吵聲,出的手也停滯在半空中,久久未曾放下。
這準備要上前邁上一步聽個清楚的時候,閉的房門就被人大力的推開,陸時一時間不備,竟直接摔在了地上,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一個從天而降的不明就直接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頭上。
隨后就傳來錦震怒的聲音:“凌墨寒,你給我滾出去,找你的馬過去吧!”
接著便又是一陣猛烈的關門聲,陸時立刻打了個激靈,忙的將蓋在頭上的被子拉扯了下來,眼前便是凌墨寒的上,這讓他更加的清醒了起來。
“將軍,你這是?”
此時的凌墨寒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里,手中還拿著一件外衫,腳底下是被丟出來的枕頭還有鞋子。
陸時的視線在凌墨寒上上下打量著,才發現自己手中還有一床被子,這難道……難道將軍是被夫人給直接趕出來了。
他好像是撞見了什麼不該撞見的事,現在這種況下,他還有沒有命能夠活著看見明天早上的太。
“將軍,屬下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放心屬下今日什麼都沒有看見,不……不是……是屬下本就沒有來過,屬下這就走!”
陸時這次反應的十分快,立刻馬上拔就要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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