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皇上早就知道
蘇儀道:「你們可以回去自己練字讀書,要是累了也可以各自回去休息。師傅不在,就當今天放一天假吧。」
蘇儀的話眾人自然深信不疑,皇上要知道是蘇儀給他們放假的,也不會責怪。
二皇子忽然朝殿外跑去,飛奔的影看起來含了極大怒氣。
大皇子看他一眼,「昭母妃,你別理他。如今還沒查清到底是不是賢貴妃做的呢,元韜這個樣子,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大皇兄,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三皇子好奇寶寶似的,大皇子便給他講解,「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就是說從前有個人張三,喜歡自作聰明。他積攢了三百兩銀子,心裏很高興,但是他也很苦惱,怕這麼多錢被別人走,不知道存放在哪裏才安全。」
「然後呢?」
「然後他趁黑夜,在自家房后,牆角下挖了一個坑,悄悄把銀子埋在裏面。埋好后,他還是不放心,害怕別人懷疑這裏埋了銀子。他就回屋,在一張白紙上寫上『此地無銀三百兩』七個大字。然後,出去在坑邊的牆上。」
大公主噗嗤一笑,「這樣旁人不知道底下有銀子,看了紙條也知道有銀子了,那他的銀子肯定要被去了。」
大皇子道:「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
大公主愣了愣,想到他方才說二皇子此地無銀三百兩,還沒把心中的話說出來,已被三皇子搶白,「哦,我知道了,大皇兄是說本來我們還不確定是賢貴妃陷害昭母妃,現在二皇兄這麼氣憤,我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賢貴妃乾的,對不對?」
「好了好了,後宮的事你們就別管了。」
蘇儀起初聽他們說話有趣,後來聽他們越說越遠,連忙打斷,「你們要是不想回去休息,我帶你們去吃蓮蓬好不好?把敢摘下來的新鮮蓮蓬冰在冰碗裏,甜的。」
「好啊好啊!」
到底是孩子,一聽見吃的就忘了之前的事了,都紛紛表示要跟去。
……
蘇儀剛吃了兩個蓮子,便見燕嬪和婉常在、純常在趕來,紛紛要向打聽今日發生的事。
「聽說有人刺殺昭姐姐,這也太嚇人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儀擔心皇子和公主們聽見不好,便單獨把們帶到不遠的另一個亭子說話,這裏既能看見大皇子他們,也能好好說話。
便把今日發生的事都告訴眾人,當然省去了此前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過程,只說是皇上英明得到了線索。
「要是這樣說,那賢貴妃這次豈不是……」
這次的事連李閣老都牽扯了,賢貴妃的懲罰怎麼也不會輕,只是不知道皇上會如何在後宮和前朝權衡。
蘇儀倒不擔心這個。
這是皇上要考慮的事,和皇上想比不像是當事人,更像是一個工,一個和譚劍一樣的工。
晚間,倚綠榭中,皇上倒是先問起了。
「你是如何知道譚劍有問題的,還讓朕提前去保護他的家人?」
蘇儀沒有回答他,反而掰著手指頭不知道在數什麼,皇上看得莫名其妙。
好一會兒才道:「皇上,有件事想告訴你,希你別見怪。如果你非要見怪,那我……我也無愧於心。」
皇上眉梢一挑,「你都說自己無愧於心了,朕見怪還有用嗎?」
蘇儀道:「其實這件事是季大人告訴臣妾的,季玉深季大人。不過他沒告訴臣妾是譚劍,只說賢貴妃想對付臣妾,還說李閣老想藉助皇子的師傅們對臣妾下手。臣妾知道薛太傅有急事回家去了,便知這是李閣老的謀,再打探到這個譚劍年輕英俊,但沒什麼世背景,便約猜到了些底細。」
「為了以防萬一,臣妾便讓皇上派人去保護他的家人,順便蹲守李閣老可能會派去監視他家人的人。沒想到這個譚劍果然是被李閣老迫的,因他沒什麼家,也沒什麼值得李閣老看得起的本事,所以李閣老不惜用他來陷害臣妾,想讓事更加真。這也算是,下了本了。」
皇上微微頷首,「原來如此。」
「還不止是這樣。」
蘇儀道:「季玉深之所以來找臣妾,是為了和臣妾易,他知道臣妾得寵希藉此讓臣妾在皇上面前為他說好話。不過是如此,還不足以為他主把消息告訴臣妾的契機。因為,臣妾和他其實是同鄉,自小相識。」
皇上的面容幾乎一點也沒,只是目中染上些許寒意,「然後呢?」
蘇儀沒有被他的目嚇退,既然說了,就決定和盤托出。
「臣妾曾經告訴皇上,臣妾的父親是教書先生,其實季玉深也曾是他的學生。季玉深是當地鄉紳之子,可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一日他家中忽然被滅門,臣妾的父親也死了。我們倆就結伴逃到京城來,他考科舉,我就幫他洗做飯照顧他。」
「然後呢?」
「然後他考中探花,就和我分道揚鑣了,我一個子無依無靠,只能進宮謀一份差事。」
幾乎把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皇上,唯有一點不能說。
季玉深原本說過要娶,原本也以為等他高中之後自己會嫁給他,這一點,絕不會告訴皇上。
任何一個男子恐怕都接不了這樣的事實。
哪怕現在對季玉深已經毫無意,甚至只有恨意。
皇上半天沒有開口,蘇儀心中不是不忐忑,可總覺得,以皇上的英明不至於為了這個惱怒他。
只有自卑無能的男人才會小氣自私,皇上心懷天下,他不會。
皇上忽然抬起頭,幽幽地看一眼,「朕一直在想,要等到什麼時候,你才會願意把這些事告訴朕。」
「什麼?」
蘇儀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皇上,你……你早就知道了?」
皇上微微點頭。
蘇儀原本坐在榻上,聞言下意識站起來,離皇上遠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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