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不信任他

一來這是皇上的意思，他違抗不了，二來打了賢貴妃，純常在在宮裏的日子才能更好過一些。

何況，證據指向賢貴妃還是指向李閣老，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對父蛇鼠一窩，互為表裏，結黨營私壯大羽翼，能拆一隻翅膀便是一隻。

賢貴妃直到現在還想不明白，蘇儀是如何事先得知此事的。

明明是天無的計劃，一旦實行就等於功了一半，蘇儀就算聰明到底也是個子，不可能掙扎得開譚劍。

只要殿中一有聲響護衛就會衝進去，將蘇儀和譚劍蓋上私通的罪名。

譚劍這個人選更是和李閣老費勁心思選擇的，一個沒有背景也沒有什麼才能的普通員，除了年輕俊別無長。用他來當炮灰，最合適不過。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一定是有人出賣了本宮，一定是……」

賢貴妃下意識看向儀兒，儀兒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娘娘明鑒，奴婢絕不可能出賣娘娘啊！奴婢從小伺候娘娘，娘娘就是奴婢的食父母，奴婢怎麼可能出賣您呢？」

賢貴妃冷聲道：「可這件事除了本宮和父親，知道的人只有你和父親的心腹。不是你，難道是父親那邊出了問題？」

儀兒慌忙扣頭，「奴婢天天陪著娘娘，哪有機會出賣娘娘去向昭嬪通風報信呢？娘娘明鑒，真的不是奴婢！」

賢貴妃緩緩閉上眼，「起來吧，本宮知道不是你。可這件事要是父親那邊出了差錯，只會更加麻煩。」

「娘娘的意思是……」

賢貴妃霍然睜開眼睛，目凌厲，「父親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必定不會好過。與其讓父親牽連，本宮寧可自己承擔罪責。一旦皇上查清此案，本宮就自己認罪。本宮只是想不明白，父親邊的人都是跟了他多年的心腹，怎麼可能會出賣他呢？」

儀兒慢慢從地上站起，上前攙扶躺下。

「娘娘，老爺邊可有進了什麼新人麼？」

賢貴妃搖搖頭，「父親用人一向謹慎，雖說那些新科的進士都是他的門生，可他想來不會用新人。你看看譚劍，那是七八年前朝的了，父親到現在才敢用他。」

儀兒道：「這就奇怪了，沒有新人，誰會背叛老爺和您呢？」

賢貴妃緩緩躺進被中，暑熱炎炎的時節，夜風一吹卻覺得渾冰涼。

這種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覺，實在是難。

儀兒正給掖著被角，忽然被用力抓住了手腕，頓時嚇一大跳。

賢貴妃大睜著眼睛，「本宮想到了，父親邊確實有一個新人，確實有！」

……

與此同時，李府中也一團。

賢貴妃此番的罪名不小，更要的是，這件事還牽涉到了李府。

賢貴妃畢竟是深宮婦人，要想把安排到譚家的殺手也解釋是的人，未免差強人意。

李閣老十分惱怒，「怎麼會這樣？天無的計劃，怎麼會輸得這樣慘烈？」

心腹侍從道：「老爺，皇上預先派人去保護譚家的家小，這件事自然是有人提前告訴皇上的！我們邊一定有鬼！」

「鬼？」

李閣老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可對他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次的事做得十分，除了他和賢貴妃以外，只有幾個心腹手下知道，連他的小兒和婿都不知道此事，怎麼可能會有鬼出賣他們？

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可要說沒有鬼，皇上是如何提前得知的？

李閣老萬分擔憂，「皇上把賢貴妃足看守得不風，只怕就是擔心傳出消息來。若此刻能和賢貴妃商量商量，或許還能有些線索。」

侍從忙道：「老爺放心，我們的人正在想辦法聯繫貴妃娘娘邊的儀兒姑娘，希能夠聯繫上。」

李閣老搖搖頭，「不中用，皇上既然決定這麼做，就不會輕易讓人聯繫到賢貴妃邊。老夫現在擔心的是，那個司馬滸……」

提到司馬滸，連侍從都蹙了眉頭。

都說烈怕纏男，何止是烈，連李閣老都怕這個司馬滸幾分。

他也是個無無基的地方小，就因為一次旱皇上駕出巡，把他從泥里撈了出來，帶到京城攪風雲。

他在朝中素來誰都不怕，該說什麼說什麼，一點也不怕得罪人。

原以為皇上要讓他當言，不想皇上對他的期更高，一面給他安排各種要差事，一面還鼓勵他在朝中直言不諱。

李閣老手下的人好幾次犯在他手裏，卻只能敢怒不敢言。

相比起來，那個兩袖清風出了名的清蘇清，都沒有這麼難纏。

侍從道：「那個司馬滸只怕不會輕易放過此事，老爺還記得嗎？他兒也在後宮，就是那個純常在，差點打了咱們貴妃娘娘的純常在！」

李閣老回想起來，「老夫記得了，是那個差點打了貴妃還只是足幾日了事的司馬答應，對吧？後來皇上大封六宮，竟然還晉封又得了封號，皇上還真是沒把貴妃的事放在心上……」

若心裏有賢貴妃，就不會如此晉封和不對付的人了。

同理，還有那個昭嬪。

一個在宮裏無無基的宮，也能封到嬪位在宮裏威風四面，著實令人不快。

侍從道：「老爺，這件事非同小可，是否要找姑爺來商量商量？」

現在李閣老但凡遇事，多半喜歡找季玉深來商量，這次的事沒告訴季玉深，不過是嫌丑罷了。

如今醜聞既然瞞不住，善後之事恐怕還要麻煩這位聰明人。

李閣老猶豫片刻，總覺得此事難堪，想了想道：「好吧，那就去把他請過來。皇上現在重他，他對皇上也更加了解，或許他會有什麼辦法。」

李閣老只是有些擔心。

當初謀事沒有告訴季玉深，現在事發再告訴他，他會不會覺得自己不信任他呢？

李閣老有些擔憂季玉深的反應。

季玉深被請到李閣老時，並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