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又收回了手,臉上落下難過的淚水說道:「這、這是方才摔倒在地的時候,金釵的角給劃傷的。啊!但是!但是殿下莫要擔心,金釵奴已經乾淨了,是奴的污了您的眼,這已經是收起來了!」
「怎麼,那說起來,孤還得謝謝你咯?」輕描淡寫的說道,瞧起來像是漫不經心的,口氣之間也有一些些的嫌棄,但是還好不至於發怒。
如若是方才就讓知道了,只怕還得說自己是故意裝可憐呢,回頭再一頓的發怒,可有好的。但是現下,已經是消了些怒氣,加之方才是被污衊的,如今早就是不敢多方發火的咯。
燕子還算是有些許佩服自己的,心機果然能事兒,像從前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做,便是人欺負的主。如今倒死不奢求什麼榮華富貴,也不奢求如同紫竹一般爬上位。
要的只是活下去就夠了,不必要的時候不會像紫竹一樣去尋求他人的幫助,去殺人。所會做的,只是要為紫竹邊不可撼的地位就行了,只要他人頂替不了自己就行了。
只要為一個正正經經的大奴,如果能不伺候紫竹,能出去自己生活就更好了,總之如今紫竹於來說,只不過就是一個遮風避雨的廊下罷了。
要他人不敢隨隨便便欺負自己,自己還能藉著紫竹的名義狐假虎威就夠的了,可不想為一個人憤恨的人,也不想像紫竹一樣爬的越來越高。
雖說沒什麼文化,也至知道爬的越高摔得越慘的道理,紫竹可以是遮風避雨的堂廊,但絕不能是的榜樣。瞧著紫竹越發放肆的樣子,自己都能想到今後死的會有多慘。
知足常樂,能活命就好、能活命就好。
所以到了現下的這一步,已經算是可以的了。沒有再耍什麼手段,只是老老實實的給道歉著,直是深深的拜了下來說道:「自然不是的!都是奴的錯,還髒了殿下的眼,奴心下有愧!」
屋沉靜了一會兒之後,紫竹才是緩了緩方才憤怒的氣息,覺得怎麼看燕子都覺得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自己將給污衊了一番,結果竟然是打臉的緣故。
這時候便是用波瀾不驚的口氣對著地上誠懇跪著的的子說道:「都知道污了孤的眼,還不快下去將你的傷口理一番,莫不是要用這雙污手伺候孤?!」
燕子一聽,連忙跟嚇到一般抖了一抖,怎麼也要符合紫竹想要的氣場,趕忙是對著不斷地磕頭請罪道:「是、是是是,殿下說的是!是奴失禮了,奴這就下去!這就下去!」
可正當要起的時候,又是聽見面前背著自己的人忽然吩咐道:「對了,有一件事代,這幾日來,沒回都給三九送像今日的膳食。先將他安頓住,回頭孤再是想著如何將他理了!」
這麼一說了,燕子當然是照做了,老老實實是應了一聲:「是。」
這話說完了,才是畏畏的站了起來,自持是個下人,跟是跪得習慣了一般得,殊不知自己在地上跪了這麼久,當真疼痛起來得。
這不但是跪,還跪著撿東西,怎麼可能會沒事兒?此刻差點就站不起來了,只覺得兩條都在抖,膝蓋一陣的酸痛,小立馬就是跟沒了一般的。
但是不敢吭聲,怕紫竹又不悅就不好了,於是扶著地板,儘力是給爬了起來,經過門口的時候,當真是一個踉蹌摔得撞到門了。
不敢聲張,腳下跟抹油一般的,哆哆嗦嗦的離開了,就怕一個猶豫紫竹就追上來打了,今日的一個早上,當真是不安分的!
紫竹自然也聽到那重重的一個聲響,立馬就是煩躁了起來,轉頭就準備呵斥燕子,誰知跑得快,等是轉頭人已經沒有了影子了。憤憤的有些許氣不過,將頭轉回來時,又重重的砸了桌子。
……
皇城的城門口,老太監早就等在這裏,著急的踱步來踱步去,時而眼神外放,瞧著遠遠的街道,就是沒瞧見三王子的影。
原本小太監說了清楚,過去一趟定然速戰速決,立刻就能將人一道的送過來這裏,可是這瞧瞧,都正午了還一個人影都沒有!皇已經是醒了兩次,每回都在問他到了沒有。
老太監先是不知所措,而後又不堪其擾,加之三王子遲遲未到,他沒有那張臉面面對皇,便是給問的心慌了又是等的有些許不耐煩,這才是遣了個小嘍啰守著,自己則跑了出來。
可是在這裏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還是不見三王子的心神,小太監邊無人也就算了,如今自己也沒有回來報信。
這便是他害怕,皇知道了會不會一時激起來就一命嗚呼了?還是說大發雷霆,斬了他這顆老腦袋?無論哪一種他都不能接啊!
於是坐又坐的不穩,站又站的不對,他走來走去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蘇南小的,皇城門口都有小商販在賣,此刻來來往往的人也是最多的了。如今人們看見皇城門口,有個穿太監服飾的男人正著急的走來走去,便是尋思著不知道是要迎誰宮裏來呢?
老太監可管不了別人的眼,再者說他現在也沒有心管,只是不斷地合起手掌來祈禱三王子趕的現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祈禱起作用了,這才拜完沒一會兒,遠便是傳來了鈴鐺清脆的聲響。他一驚,不由是拔脖觀看起來,頭得前前的去,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才看見,街道的人群忽然紛紛散開了,一匹渾雪白的白馬宛若車上人一般的俊俏,正高抬著馬頭與馬蹄,拉著馬車快速的駛來。若不是百姓的反應快些,只怕會喪命於馬蹄之下。
而不論馬是多的奔騰,車上的人都穩坐如泰山,正閉目假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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