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行走的顧長玨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曲長笙腳步頓住，疑的朝他看去：「怎麼了嗎？」

顧長玨眸微暗，覺自己的古怪變化，卻不想多說。

那是一種什麼覺，像是有一火，讓他無緣無故的覺得生氣，卻又不知道為何生氣。

就像是不像自己的緒一樣。

他的總會無緣無故的冒出一些緒，火大或悲傷。

「只是突然覺得心口有些不舒服，沒事。」

長笙眉心皺了皺，見他繼續裝作無事的往前走，駐足，神肅然的看著顧長玨：

「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顧長玨眉心深鎖，疑的回頭朝看來。

長笙略帶糾結的扯了下袖，認真的看著他道：

「顧長玨，我不知我今日跟你說的話，你會不會跟太上皇說，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有我還有贏塵，我們三個人從前關係很要好的。」

顧長玨一怔，顯然並不相信：「我們三個人要好？怎麼可能？」

長笙搖了搖頭：

「你只是被太上皇洗腦了而已，之前我們三個人在梁宣國，贏塵曾經輔佐你來著。」

「你別想逃避責任，所以故意在這兒撒謊蒙我。」

顧長玨覺得好笑：「自己與你們有沒有關係？難道我自己還覺不出來嗎？」

「那好，那我問你，你自己知道你曾經的青梅竹馬是誰嗎？」

他一愣，眼珠左右轉轉：「我只是因為一場事故，記不得從前的事了而已。」

「既然你記不得從前的事，那你為什麼就肯定我們之間曾經沒有關係呢？」

這話倒是問住了他，他略作思忖，咬著下，篤定道：

「我可以肯定我們之間絕對沒有關係，對你的厭惡，怎麼可能是與你曾經是朋友？」

「是啊，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不敢在一開始告訴你，你被洗腦洗的太厲害了，在你眼裏，太上皇幾乎就了天。」

曲長笙上前兩步：「你知道我曾經刺傷過贏塵，對吧？」

顧長玨默默良久：

「……對。」

長笙閉了閉眼：「我在刺殺他的時候，我們三個人被到牆角，我被贏紂控制，無法控制自己的，所以朝著贏塵刺了兩刀。」

肅然抬頭看著顧長玨：

「你當時就站在我們旁邊。」

腦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顧長玨猛的扶住額頭，眉心鎖。

好像是有曲長笙在形容的，那些碎片般的記憶洶湧的湧上腦海，一閃而過，快到讓他抓不住。

「我……」

他的頭愈發疼痛，慢慢的躬下了子，長笙見狀趕扶住他：

「顧長玨！」

顧長玨猛的睜開眼，一把將曲長笙推到一邊：

「別我！！」

像是了驚的貓一樣，他弓著子，滿目警惕：「不要我。」

長笙被推的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顧長玨微微一怔，有些不忍，想要扶住，但猶豫了半晌，還是毅然決然的轉離去。

沒走幾步，他回首朝看來。

「讓我想想。」

長笙擰著眉頭，看他疾步走去，忽然想到時沉還在萬壽殿。

是怎麼留在那裏的？

曲長笙快速的往書房的方向去。

沒過多久，玄月神兮兮的了進來，似乎贏塵回來了。

「皇上好像很生氣。」

跟曲長笙眉弄眼：

「你可要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