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顧長玨難耐的扶了下心口。

江野守在一旁，擔憂的問道：

「您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舒服？」

「自打孤這兩天開始心口就有些不適，也不知為何，總覺得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樣。」

顧長玨皺著眉頭道。

江野聞言臉變了變，言又止，最後卻還是閉上了。

顧長玨看向遠，神高深的道：

「今日孤聽曲長笙說，孤從前與他們認識。」

江野怔住，訝然的看著他，而顧長玨滿臉茫然，顯然是並沒有從曲長笙的提醒中回憶出什麼。

他看向江野：

「你一直服侍在孤的邊，你說曲長笙曾經到底有沒有過其他的淵源。」

江野面難，實話就卡到嗓子眼裏想說，卻又無法說出口。

他曾經太上皇暗中指示，不得將顧長玨的事說給顧長玨聽，否則太子殿下就會到更痛苦的傷害。

當初剝離顧長玨記憶的時候，他也在場。

雖然太子抵死不從，卻依然敵不過贏紂。

當時太子的慘他歷歷在目，彷彿就在昨天的事，而太子一睜開眼，贏紂關了他大約有十五天，出來的時候格大變，恍若是另一個人。

再不與永安帝說話，張口閉口皆是對曲長笙的厭惡，他曾經有試探過，可是太子就好像是完完全全被洗腦了一般，本不聽。

所以為了太子的安危，他也沒有再提。

眼下太子又來問，江野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實。

今日就是他與長笙姑娘的大喜之日，如若是曾經的太子，定然會十分還行，可今天的太子卻不知是何心。

「回稟太子殿下，屬下……」

話還沒說完，房門就被人輕叩了三聲：

「太子殿下，長笙姑娘來了。」

顧長玨略有些驚詫，真不知為何，有些躁，更是張：

「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外面的人似乎是笑了笑說道：

「太子殿下不是那些張了，既然確實妾室來了，自然是要與房了。」

江野角勾了勾，拱手道：「恭喜太子。」

顧長玨微微一怔，板著張臉道：

「有什麼可恭喜的，不過就是納了一個妾罷了。」

江野猶豫猶豫，覺得還是提醒最為好：

「太子殿下曾經最喜歡的就是長笙姑娘，為了長笙姑娘，太子殿下犧牲了不，如今娶了，太子殿下也是心想事了。」

「孤從前最喜歡長笙？」顧長玨疑的挑起眉頭：

「怎麼沒有聽曲長笙說呢？」

江野立刻道：

「長笙姑娘到底是個兒家，也是不好意思的，又怎能說曾經太子心悅人家。」

顧長玨仍是覺得有些不好相信：「你確定我喜歡？」

「自然！」江野點頭點頭。

沉默片刻，顧長玨負手而立：

「既如此，我先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想起來。」

說著他推門走出去，往二人婚房那邊走。

長笙連個蓋頭都沒帶，焦灼的等待著。

贏塵怎麼還不來啊？

他再不來，顧長玨就來了！

焦急得在床前來回踱步，忽然門被推開，他猛的看向門口，顧長玨走了進來。

看到曲長笙站在那兒，他略有些訝然挑起眉梢：

「就這麼著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