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笙是唯一一個算得上是沒傷並且清醒的人。
看著這般狠戾的贏紂,氣著氣著,竟笑出聲來:
「我真不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麼勁,眾叛親離,到最後,妻離子散你會開心嗎?」
贏紂瞇了瞇眼睛,語調沉冷,不帶一起:「寡人可顧不了那麼多。」
他慢慢走到前面:
「這種事兒,是最消耗時間且沒有意義的事,況且你這樣的,留在贏塵邊,就是最大的禍害。」
曲長笙臉微變。
突然,幾道冷箭從旁了過來——
「嗖嗖嗖!!!」
贏紂眉心深鎖,偏躲過,循著冷箭來的方向看過去:
「贏塵?」
贏塵手握箭矢,神冷漠:「下一次就是中你了。」
贏紂笑了笑,不置可否:
「怎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嫁給了別人,就算是現在穿著喜服,你也要護著?」
「你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裏清楚。」
贏塵後跟著一列列銳的死士:
「我剛才都已經看見了。」
「寡人不過是氣不過這個人拿你當傻子一樣耍罷了。」
贏紂詭譎的勾著角:「難道寡人幫你也幫錯了嗎?」
贏塵臉一沉,打了個響指,後的死士有序的衝上去,將贏紂帶的人團團圍住。
贏紂略有些不悅:「贏塵,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贏塵朝前走去,他邊的人自為他讓開一條道路。
「知道。」
他掌心蘊氣,狠狠的擊向擒著曲長笙的人,二人擊渾一,曲長笙趕跑到贏塵邊:
「他們還抓了顧長玨和江野!」
贏塵眸微閃:「將他們給我。」
曲長笙倒是先可以留下來,但是顧長玨不行。
贏紂神愈發狠戾:
「寡人今天跟你說了,顧長玨就是你的解藥,他是必須要放在寡人邊的。」
顧長玨鬆散的眉心了,慢慢的恢復了意識,只覺得眼皮發沉,睜不開眼,卻聽得見邊的人說話。
贏塵面無表:「朕不需要。他既然是梁宣國的太子,就應該回到梁宣國去。」
贏紂聞言愣了愣,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贏塵啊,你別告訴寡人,你把你邊的這些人都出了。
這顧長玨死了就死了,你們兩個人之間不還是敵了嗎?他死了,難道你不應該歡歡喜喜的放兩掛小鞭兒慶祝。」
死?
顧長玨吃力的了眼皮,仍是在做掙扎,耳邊的聲音卻很是清晰。
贏紂道:
「你還不知道,顧長玨本來就是一死,他之所以能夠跟你的相同,是因為我們在他上下了續命蠱,為的就是要解除你上的寒毒,他的本來就已經是一軀殼為我們所用,生與死都由我們決定,你何苦要留下他來?」
曲長笙驚詫的看向贏塵,而贏塵卻極為淡定,似乎早就有所準備:
「朕說了,朕不需要。」
見他神篤定,似乎是沒有反駁的餘地了,贏紂臉一沉,既然說理不通,他自然有別的辦法。
「我費了那麼大的心力將你復活!可不是看你做個短命鬼的!!」
說罷他狠狠的朝贏塵襲去:
「今日這毒你解也得解,不解也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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