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裏頭掂量掂量,施斐就有了想法,目跟刀子似的往白善善那邊看了過去:
「妹妹這是拿本王妃當傻子了嗎?眼瞧著你自個兒的妹妹子不好又傷在那裏,怎麼可能跟王爺圓房?」
一聽這話,時沉心下瞭然。
果然這個丫頭將實話都招了。
白善善可真是個傻子,王爺大婚之夜不去王妃的府上,反而來這裏,雖說王妃心中不痛快,但是如此一來在家奴之中定會有一些威。
還不順著應承了。
不過,贏紂昨天的所作所為,確實是有意挑撥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假如說白善善是冤枉的,那就是在跟贏紂作對。
時沉擰眉頭:
就算是跟著王府裏面所有的人都過不去,也絕對不能跟贏紂過不去。
必須替贏紂瞞住這件事。
白善善這邊聞言臉大變,搖了搖頭:
「是真的,賤妾沒有騙您!昨天晚上真的是和王爺待在一起的。」
施斐聞言眉心鎖,目狠厲的看向時沉:
「你打算怎麼解釋?」
時沉低眉順眼:
「奴婢沒有什麼可解釋的,奴婢昨天夜裏的的確確是跟王爺在一起。」
施斐瞳孔驟:「你跟王爺在一起?」
白善善一拍掌心:
「看吧,賤妾真的沒有說謊,就是昨夜跟王爺待在一起的。」
王妃心裏頭開始有點不痛快了,審問時沉:
「你昨天晚上跟王爺都做了什麼了?」
時沉聞言像是有些苦惱一樣,皺了皺眉頭說道:
「奴婢沒有跟王爺做什麼呀。」
白善善立刻著急道:
「王爺明明是跟著你走的,怎麼可能沒做別的!」
時沉有些好笑的看向:
「奴婢是王爺的丫鬟,所作所為自然是為丫鬟該做的事,絕無半點逾矩。若是做了什麼……」
頓了頓,看向施斐:
「奴婢一直都站在外面,等候王爺吩咐。」
白善善聞言眉心深鎖立即否定:
「絕對不可能,你一定跟王爺做了什麼事!」
時沉懟了回去:
「王妃若是有疑問,可以去問王爺,奴婢不過就是個小丫鬟,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還能做什麼呢。」
施斐其實心中還是偏向於時沉的,但又見白善善說的言之鑿鑿,也不能夠妄下定論:
「你真的沒有跟王爺?」
時沉坦坦的看向施斐:
「王妃覺得憑奴婢的姿,可以引得王爺垂憐嗎?」
施斐微微昂起手來,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子。
時沉是好看的,奈何子太瘦,兩側的臉頰凹陷已影響了的容貌。
若是能夠長胖點,這模樣的確是很不錯的。
但是……
比起來,倒是沒有什麼模樣了。
施斐有些放下心來,反觀另一側的白善善。
白善善天生白貌,黛眉似蹙非蹙,正是男人們最喜歡的那種可憐相。
眼下又在自己的面前裝可憐,裝無辜,博取同。
施斐冷笑一聲:「妹妹可真是有手段呀,姐姐倒還真是不如你半分呢。」
白善善立刻惶恐的搖了搖頭:「王妃,賤妾真的是冤枉的。」
哪有像這般倒霉的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偏生罪魁禍首還在這裝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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