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金銀慌張失措的將簪子拔下來,甩到了地上,略有些惱怒的朝時沉看去:
「大人您這是做什麼?男授不親!」
師生好笑的挑眉看著,將地上的被丟掉的那簪子撿起來:
「我不過就是比量一下,你慌什麼?大家方才也都看見了,這簪子怎麼偏生就跟你的做配呢?」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無聲的點了點頭。
雖說是簪子在上面的花紋被燒得不見了,但是那顆寶石剛好與耳環上的兩顆紅寶石相襯,而且一樣,形狀一樣,分明是出自一人之手。
金銀一時有些答不上來,只得皺著眉道:
「奴婢可沒有什麼銀簪子!」
「大膽!」
贏紂冷冷的睨過去:「小小的婢,竟然敢用這種口氣說話?」
金銀瞳孔驟,慌張下跪,委屈的仰頭辯解:
「奴婢不知道一起兇殺,怎麼莫名其妙的,奴婢就了嫌疑人,奴婢當真是冤枉啊!!」
時沉聞言一愣,笑了眉眼彎彎的親昵的將地上的人給攙扶起來:
「你看看你。」
金銀都給急哭了,兩隻眼睛紅紅的,像是只可憐的兔子。
時沉眼下眼中一抹銳利的芒,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都說了你是嫌疑人,只是有嫌疑而已,況且我不過就是放在你頭上比量著看一看,你又何苦這麼張?」
金銀抹了抹眼角的眼淚,低著頭,語氣中略帶些許埋怨:
「大人這麼一比量不要,卻將奴婢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奴婢何德何能?
能得到王妃的照顧,已經是奴婢三生有幸,又怎敢殺人呢?」
「不敢不敢,我又沒說你。」
沉笑得愈發倜儻,拿著手中的簪子,玩味的看向贏紂:
「草民相信金銀姑娘,您瞧哭的眼淚多真誠啊。」
金銀兀自鬆了一口氣,本想著這事兒,說不定就從上掠過了。
的瞧了時沉一眼,想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相信了。
可一抬眸,兩個人的目卻毫無預兆的撞到了一起。
金銀心裏咯噔一聲,面慢慢凝重起來。
時沉的眼睛是彎著的。
可的眼睛裏面似乎並未有笑意,目灼灼的看著,就像是看著一個殺人兇手一樣。
金銀渾了,連忙錯開了目,不敢再與對視。
是錯覺吧,金銀想,這個男人不是已經說了,相信了嗎?
施斐見氣氛稍微緩和了下來,靈機一:
「哎呀!」
這一驚一乍的,時沉朝看去,施斐有些驚詫的走上前,認認真真的打量這簪子:
「這枚簪子好像是妾賜給白暮瑤的。」
瑯白聞言驚訝的挑起眉梢,看了眼自家王爺,隨即了角。
這枚簪子分明是王爺命他放進去的。
而且這燒的形狀也是王爺特意囑咐,先燒好,在趁著拖的時候再塞到懷裏的。
這做賊心虛的人,可真是什麼事兒都說得出來。
「哦?」
贏紂瞇了瞇眼睛,神耐人尋味:
「你什麼時候送給了一簪子?」
施斐自然的說:
「妾前兩日被人打了一套首飾,給自己家的奴婢一對耳環,剩下的一枚簪子,妾見可憐,就送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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