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雙關,這三個人不懂,但贏灝邊的林楓懂。
「待會兒若是下大了雨,涼亭中只怕是會進雨,屬下已經命人準備好了防水布,一來可以遮擋風雨,二來還能讓諸位大人看雨,賞雨賞得開懷。」
「還是林楓想得最周到。」
白真讚賞的說:
「王爺邊的人個個都是極好的,我家裏的家奴都比不上這裏的一半。」
贏灝溫的笑:
「這有什麼的,不過是本王平時兇了點,說他們說的多了點,所以呀,他們腦子也就比從前機靈。」
說著他眼珠一轉,好奇的問:
「白大人之前可曾知道,曾經的白暮瑤被火燒死了?」
白真一提起白暮瑤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了。
他臉上慢慢浮起一厭惡的表:
「聽說過了,只是早早就已經從我白家族譜中剔除,也不是白家的人了。就算是走了,那也是命薄。」
「白大人好生絕啊。」
施丞相嘆道:
「好歹曾經是您的兒,就是竟然一點都不心疼,這要是換了本,那就不了了。」
他無視白真漸漸黑下來的臉,意味深長的說:
「就算是本王養一隻鳥,鳥死了,本王都傷心,何況是個大活人,又是自己的親生閨。」
他挑起眉梢朝著白真看去:
「看白大人平時做事老實,這心怎麼就這麼狠毒。」
白真這一張老臉有點掛不住:
「丞相請慎言,下可不是狠毒,只是既然剔除了族譜,那就要將關係撇清,半點不能留。」
「你這不留,可斷的真是乾淨啊。」
另一個員嘆道:
「倒是沒讓我們看出來你有哪傷心,反倒是看出來你好像很討厭你這個兒似的。」
施丞相好笑的接了話茬:
「幸好我家沒有這檔子事兒,我對我自己邊包括我兄弟的孩子都視如己出,就算是偏袒,也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傷害人心的事。」
說著他想到了什麼,嘲笑之意更濃:
「這白暮瑤一死,雖說是被火燒死的,白姓都搭不上不說,連個墳頭都沒有吧?」
贏灝輕輕的品了一口茶,也不話。
白真做事,本來就有些欠妥,是個沒腦子的,連面上的漂亮話都不會圓。
討厭自己的兒,整個皇城都知道這回事兒,也真的丟臉。
施丞相越說,白真臉上的表就越彩:
「這普天之下恐怕就沒有你這麼絕的爹了。」
「誰說白大人絕?」
一道不屬於這裏的男音突然響起。
眾人抬眸去,只見贏紂漫步在涼亭之下,腳踏青石階,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來。
贏紂臉上似笑非笑:
「本王來晚了,好像是錯失了什麼好戲。」
贏灝立刻殷勤的站起來:「皇兄來了。」
他這才跟著圓場:
「大家都是來吃茶的,何必說那些
事兒。」
說著他提起擺慢慢的走下臺階:
「皇弟方才還想著,若是下了大雨,皇兄會不會不來了。」
贏紂微微一笑:
「皇弟難得請本王賞雨吃茶,本王怎麼可能會不給面子。」
說著他環顧四周,淡淡的問了一句:
「沉現在在幹什麼呢?」
「應該是休息了吧。」
贏灝對答如流,極為真誠的道:
「他今日似乎累壞了,定然現在睡得特別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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