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個屁的話啊。
時沉心裏罵娘,卯足了力氣開了自己的手,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可知我是誰?」
這老男人卻是痛快的點了點頭:「知道呀,是陳公子嘛,就是因為小世子出了事兒被波及的陳公子。」
這屋子極悶,時沉上已經快要沒有力氣了,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皮,神冷峻的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還我?」
男人熱切的了手:
「哎喲,你說這話倒都生分了,這怎麼能說是你呢?只能說是你我二人之間心甘願呀。」
這個人看起來還是可以通的,並非那種一腦就要衝上來的人。
心裏愈發冷靜,時沉認真的想了想。
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此,似乎是將他當了段秀,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同胞想要與親熱親熱,可是究竟是誰給了他假報,說是斷袖的?
眼下子有些不舒服,怕是有點中暑,這房間又悶熱,長久待下去,只會越來越於劣勢,必須要速戰速決。
時沉說著沉了臉:
「我現在只得告訴你,我心不甘不願,你需要在這糾纏於我,趕離開。」
可是這男人卻萬般無賴,嘿嘿嘿的笑:
「我既然來了,豈有走的道理?」
時沉見他又要上來立即呵斥:
「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是王爺邊的人,就算是今日我犯下的過錯,被王爺責罰也不到你在這兒蹬鼻子上臉!」
那男人渾一震,沒想到氣是這般兇,到也有些遲疑:
「可是不是你跟人說,你自己心的寂寞,想要找個人陪的嗎?」
時沉的目陡然間變得犀利:
「我從未說過那種話,你是從哪聽來的?」
那男人沒心中覺自己被耍了有些不大了一的站起,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裳,一邊嘟囔:
「你管我在哪聽來的,害得我白白高興一場,本以為是同好,沒想到本就是個假的。」
沉見他這般,放下心來,溫聲安:
「只是惡作劇罷了,但兄弟能不能同我講一講到底是誰說的這番話,而且還給了你鎖的鑰匙?」
這個哥們十分泄氣的看向時沉,眼瞧著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怎麼看怎麼順眼,只可惜不能同他纏-綿於床榻,語氣也就跟著不耐煩了起來:
「我也不認識的嘛。我本來都要在房間里睡著了,就聽到有人說柴房裏那個公子想找個男的來陪,一出門,就發現地上有鑰匙,我就給拿起來了。」
「然後呢?」
那男的皺了皺眉頭:
「然後我就來了呀,又怕被人看到撞破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所以我就故意拿個空碗,誰承想白費功夫了。」
說著他站起,剛一走到門口,想要推門出去,忽然就聽到外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我進去送送東西就出來。」
那男人愣了愣,猛然回首看向時沉:
「壞了,有人來了!」
外面的說話聲音由遠及近,那男人慌不擇路的環顧四周:
「怎麼辦呀?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咱倆都完了!」
時沉隨手指了指裏面隔間的茅房,那男人二話沒說就闖了進去。
他剛一進去,門就被人推開了。
時沉抬眼去,林楓站在門口,手中端著吃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角似乎帶著一微弧:
「公子,奴才來伺候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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