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罪?
時沉有些怔愣,不過片刻反映了過來,從柴火跺上站起來,看他們這幅架勢就知道圖紙這事兒傳到了贏紂的耳中:
「草民何罪之有?」
「還不承認呢?」
贏紂側的施斐眸瞇起,似笑非笑的看著,似乎很是開懷:「你私下裏繪製王府的地圖,想要轉移的時候被人抓住,你當我們王爺都不知道是不是?」
「地圖?」時沉聞言更覺得好笑:「就因為突然出現了一個砍柴的隨攜帶一張地圖就要說是草民做的,連一點確鑿的證據都沒有就相信,可草民若說自己冤枉,又有幾個人能信草民呢?」
「你還敢頂?!」施斐厲喝一聲,有顧忌邊的贏紂,仰頭看向贏紂請示:「請王爺給妾一個機會,讓妾跟對峙。」
贏紂眸森冷,神莫測不好揣,卻是微微頷首,直勾勾的看著時沉,看得心裏發寒。
沉心覺不妙,擰眉頭。
這邊施斐神采飛揚,瑯聲問時沉:「你想要證據是不是?」
沉猶豫了一小下,點了點頭。
施斐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笑意,似乎是正合意,拍了拍手:「好!瑯白,把人給帶上來!」
神鬱的瑯白後跟著兩個侍衛,侍衛中著一個男人,步伐沉重的了這個柴房的小門檻。
時沉定睛一看,施斐命令瑯白帶上來的人就是今天那個砍柴的。
他的上遍佈著大大小小的傷痕,被用了刑,眼下無打採的被人拖了上來,角甚至還流著,虛弱的跪在那裏,子有點發抖。
施斐雙手抱懷,紅微揚,犀利的目看向時沉:
「你說說,這個人是誰呀?」
時沉收回目,看向施斐,定定的道:
「是個砍柴的。」
「砍柴的?」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施斐嗤笑一聲,走上前來,在時沉的邊左右踱步:
「若只是一個單純的砍柴的,還能你指使,為你做事,又怎能拿到柴房的鑰匙,能與你私下裏傳遞消息?」
時沉目炯炯的看著施斐:
「草民說了,這件事與草民無關。」
「你說無關就無關?」施斐輕輕扶了下自己頭上的發簪,慵懶的閉了閉目,似乎是有些累了:
「本王妃再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現在說的實話,本王妃就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慵懶的睜開雙眼,長睫輕,漆黑的眸子凝著時沉:
「恩?」
時沉臉未變,仍是那個口吻:
「草民說了,這件事與草民無關。」
施斐雙手抱懷點了點頭:「那你就是不想承認咯?」
話畢,打了個響指,著砍柴男人的兩個侍衛猛的給那個砍柴的一角,那男人猝不及防栽在地上,痛嚎道:
「王爺饒命,王妃饒命啊!!」
施斐看著自己艷紅的丹蔻語調慵懶的說道:
「剛才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沉看向那個男人,只見男人為畏懼的跪在地上,好不容易站直了子,上的連都來不及,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聽見了,他說的全部都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