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呵,這事兒跟劉芳有什麼關係?
時沉朝著劉芳看去,目中很有深意,劉芳卻也不敢與對視,迴避了的眼神。
本來都改變主意的靈芝不解劉芳的意思:
「這話怎麼說?」
劉芳趕扯著靈芝往旁邊走了走,以一個過來人的口吻語重心長的跟說:
「本來定好的,你眼下這般一改,不正是在幫嗎?」
靈芝眨了眨眼睛:
「可是這些服確實是洗不完,要都洗完,倒也真是為難他了呀。」
劉芳嘶了一聲,一拍大,認認真真的跟靈芝說:
「怎麼能是為難?既然干這份工作就不是為難!
您想想王妃將這事兒給了您,之前給王妃多難看你也是知道的。
眼下不過就是皮子,想要懶耍罷了。難道您就這麼輕易的縱過?」
靈芝一想,倒也是,就朝著時沉瞪眼:
「你是不是想懶耍,在我這兒裝呢?」
時沉嗤笑一聲:
「我若是想懶耍,就把時間安排得更長了一些,三天時間不短也不長,我甚至還這麼多服單憑我自己一個人洗是洗不過來的,姑姑可別聽了別人的讒言,就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劉芳趕扯了扯靈芝的袖,靈芝這邊心中雖說有了決斷,但還是不敢賭,對不好,總比對好強呀。
索就指著地上的那套服道:
「這些服日落之前你必須全部都洗完。」
沉看了眼天,眼下正是晌午,日落距離這個時候,不過是兩三個時辰,就算是將劈兩半兒也洗不過來。
將梆子放到了旁邊,神稍冷:
「那我要是不呢?」
「不?」
靈芝眉頭一皺:
「那到時候我就稟告王妃,讓王妃置你,到時候可就不是洗服這麼簡單的懲罰了。」
說罷轉要走,時沉又喊住:
「那我若是洗完了呢?」
靈芝聞言挑起眉梢,納悶的問:「洗完了不是你應當的嗎?」
時沉慵懶的坐在小凳子上,用梆子在地面上敲了敲:
「這些服已經超出了我每日要清洗的量,雖說是我應當,但我要是告訴王爺,想必姑娘也離不了關係。要是洗完服沒點好,那我就不幹了,等著王妃罰我,也總比將我這要寫字的手給累廢了強。」
「你——」
靈芝怒道:「你這是耍無賴!」
時沉聳了聳肩:
「隨便了,反正我什麼罵名都擔著了,也不差這兩句。」
靈芝有些惱火,想要上前理論。劉芳一把抓住靈芝,轉而看時沉:
「你想要什麼?」
靈芝倒吸口氣,懟了一下劉芳,不高興的道:
「你還真的答應呀?」
劉芳在靈芝這麼沉不住氣,將扯到自己的邊,附耳在耳邊小聲說道:
「你想想,這麼多的服,怎麼可能洗的完呢?」
靈芝一想也是哈:「那你到底要什麼?你說吧!」
時沉善意一笑:
「我要求不高,很簡單,若是我今日洗完,你們也就沒有什麼,除了王爺與王妃的那些侍侍衛的服就不要送過來,放我清閑清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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