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嘖嘖,才這幾天不見,小娘子怎麼就這般狼狽了!」
邢芷嫣還未從疼痛中緩過來,突然就聽到一聲邪魅的嗤笑聲,還未放鬆的神經瞬間又繃了起來,咬牙強忍著疼,扶著樹榦站了起來,眼底充滿了戒備,「誰?」
又是一陣低啞的笑聲,「哎呀,不過短短幾日,小娘子怎麼就忘了在下!」
這次,邢芷嫣準備抓住了聲源傳來的地方,抬頭朝不遠的一棵樹上去,就看到樹榦上面有一抹紅影。
再定睛一看是個男人,一穿火紅錦袍,一條腰帶鬆鬆垮垮系在腰間,墨發隨意用著一條紅帶挽著披在後。
男人半坐半靠地坐在樹榦上,紅翻揚,角獵獵生風,妖冶又張狂,手持一把詭異的錦扇,半遮擋著臉,出他的那雙眼睛妖嬈又魅,勾魂攝魄,有種說不出來的神。
邢芷嫣眉頭一皺,隨即眼眸猛地一,形往地上一滾。
而原本站的地方靠著的樹榦上已經深深地嵌進去了三道飛鏢。
朝飛鏢看了一眼,眼底寒乍現,抬眸看著已經將包圍的蒙面人,上戾氣又加重了幾分。
殷如雪,你還真是難纏啊,被發配到靜安寺了,也不安分,竟還想著取的命。
一日之中遭三次襲擊,而這次可是實打實的知道想要命的是誰。
這飛鏢可認識,來自殷家!
曾經見過一次,而現在將包圍的人定然是殷家暗衛。
「嘖嘖,小娘子,你這條命可真是值錢喲,這麼多人想要你的命喲!」妖孽男子嗤笑了兩聲,慵懶地坐在樹榦上看著,完全一副看戲的態度,似乎沒有打算出手態度。
邢芷嫣,包括蒙面人都朝妖孽男子看去。
「多了一個人怎麼辦?」其中一個蒙面人問道。
而他問的人肯定就是這個隊伍中的老大。
老大沉思了一下,危險瞇著眼眸看著邢芷嫣,眼裏殺氣騰騰,低聲道:「上頭只說了要這個人的命,將人殺了,其他人敢擋,殺無赦!」
話音一落,蒙面人手一揚,頃刻間蒙面人一擁而上,全都如同惡神一般朝邢芷嫣殺去。
邢芷嫣拳頭握,現在了傷,加上剛才跳車時又加重了傷勢,而且的武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看著快到眼前的蒙面人,眼眸危險地瞇起來,沒有了劍,還有銀針可以作為武。
銀針可做暗,就是要趁敵人不備,才是最好的出手時機。
時機一到,果斷翻手一揮,數枚銀針頃刻出,瞬間沒了敵人的致命點,與此同時,快速翻一躲,避開了其他攻擊。
妖孽男子看到這一幕,眸中閃過一抹驚,不過更多的是興緻。
他原本以為這小丫頭都傷這樣了,估計都躲不過,想著出手保,但沒想他剛想出手,這小丫頭卻出乎他的意料。
竟然還有一戰之力。
他坐直的子又靠回到樹榦上去,搖著錦扇,繼續欣賞著這場以多欺的好戲。
不過他注意到邢芷嫣手臂上的傷,那鮮還在往外涌,滴落在地上,眸微閃,角邪魅一勾,「小娘子,你有錢沒有,要不要你付傭金,我幫你解決這幾個螻蟻如何?」
妖孽男子這話倒是提醒了邢芷嫣,眼底閃過一抹狡猾。
現有打手不用,留著做什麼。
閃躲著敵人的攻擊,但是很明顯力明顯不如之前,躲閃的作越來越慢,一邊開口道:「閣下若是還想要紫絮花的話,最好還是出手!」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妖孽男子握錦扇的手了幾分,就連語氣都多了幾分咬牙切齒,「你死了,小爺我不是更好取小娘子上的紫絮花!」
以為邢芷嫣聽到他的話臉上眼中會出現慌的神,但是卻沒有,只見邢芷嫣不屑地一笑,冷冷道:「我死了,紫絮花也將永遠消失,閣下敢賭嗎?」
妖孽男子一怔,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幾分,眸微瞇了起來,著幾分危險。
他不敢賭!
紫絮花他特別,特別,特別的需要,他賭不起!
「哎呀呀,真是不好算計的小娘子!」話音一落,他手中的錦扇離了他的手飛了出去。
這時,邢芷嫣才看清了他手中的錦扇是什麼樣子。
這扇子作為武擲出,扇面立刻彈出利刃,瞬間為了一把鐵扇,削鐵如泥。
扇子的速度很快,勢如破竹地朝蒙面人飛去,一個旋彎,輕輕劃過蒙面人的脖頸,蒙面人瞬間僵在原地,下一刻被劃過的脖頸出現了一條,接著鮮大量湧出,然後迎接他的就是死亡。
妖孽男子一躍,從樹上飛下,攻擊完的錦扇轉了一圈又回到了他手中,而他也落在了邢芷嫣跟前,搖著錦扇,笑瞇瞇地看著蒙面人。
他這一手,瞬間殺了對人。
蒙面人的老大愣住了,意識到此人是個不好對方的傢伙,眼眸瞇起,眼底閃過一抹鷙,怒聲道:「閣下,此事與你無關,還請你不要手!」
妖孽男子眉梢一挑,角淺淺噙笑,「本來無關,不過現在小爺我正義心棚,看著爾等以多欺,如此欺負一個小姑娘,著實看不下去,索就幫你們,呵……」
「下地獄去吧!」
蒙面人看著眼前的男子,明明笑得那麼的明,但說出來的話卻如此令人後脊發涼。
其實他了解男子的話就知道,這男人笑得越燦爛,殺人就越狠!
可偏偏他不知道,還妄想著想將男子一塊殺了。
「哼,既然閣下不讓開,那就一塊死吧,殺!」蒙面人眼中戾氣很甚,他必須趁晉王趕來之前,快點將人殺了,完上頭代的任務。
一聲令下,剩下的蒙面人一擁而上,以最快的速度朝妖孽男子襲去。
因為他們知道想要殺掉邢芷嫣,就先得把眼前的男人殺了才行,殺了他才能殺了人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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