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芷嫣冰冷地瞥了單靖淞一眼,眼底寒意一閃而過。
但凡這玩意臉上噁心的笑容收斂點,他這句話也不至於如此沒有可信度。
單靖淞!認識,帝都有名的紈絝子弟,曾經他也曾當街攔下容月,要調戲,被揍了一頓。
如今看來當年的那頓揍不夠他長記,想來這些年來,被他禍害的姑娘不在數。
「單世子,我家主子不是你能打主意的,讓開!」百里綺厭惡地掃了單靖淞一眼。
周遭的百姓此刻早已經躲得遠遠的了,小販也扔下了自己攤位躲了起來,都害怕這禍會危及到自己。
單靖淞不悅地瞪了百里綺一眼,冰冷地說道:「本世子跟你主子說話,有你的份嗎!」
他說完立刻又滿臉笑嘻嘻地看向邢芷嫣,貪婪的眼神瘋狂地在邢芷嫣上掃視,「姑娘,哥哥帶你去個好地方,好好坐下來聊聊好不好啊!」..
他話音落下后,又朝他的走狗使了個眼后,齊齊地朝邢芷嫣兩人圍了過去。
而他的咸豬手也直接朝邢芷嫣探了過去,要抓邢芷嫣的手,看樣子是要用強的。
他也不眼瞎,看得出百里綺是個練家子,想要得到眼前漂亮的姑娘,免不了是要用強的。
早用晚用都得用,早點用又何妨,再說他已經等不及想要採摘這朵勾人攝魄的花了。
邢芷嫣眼神一凌,看著朝他來的咸豬手,眼眸微瞇起來,泛著危險的芒。
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直接把這傢伙給廢了,省的他還能為非作歹。
沒有,對付這些廢,有百里綺在足夠了,本不需要出手。
可惜,百里綺正準備卸了這隻豬手時,殺出了個沈風宸阻止了。
「住手!」沈風宸厲喝了一聲,帶著他的護衛大搖大擺地出現。
單靖淞看到沈風宸,眉頭一蹙,眼底閃過一抹疑,太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管起他的事來了。
要知道之前他調戲姑娘的時候,也到過太子,但是太子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有看到的。
怎麼這次出聲阻止他,難道……他也看上了這人?
雖然心中不悅,但他還是乖乖將手收了回來,恭恭敬敬地朝沈風宸行了一禮,「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可有何事?」
沈風宸瞥了單靖淞一眼,卻微搭理他,而是淺淺笑著看向邢芷嫣,「落北公主好巧!」
沈風宸這一聲『落北公主』把單靖淞喊懵了一下。
落北公主?
他想要調戲的人竟然是位公主?
而且他怎麼覺得這『落北公主』好像在哪裏聽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不過他心中的慌意很快就釋然了,公主而已,大不了他回去向父親稟明,讓父親去求這門親事。
這麼一個國天香的人,娶進門也是非常不錯的。
邢芷嫣朝是沈風宸後站著的歐浣瞥了一眼,隨即收回目淡淡地朝沈風宸行了一禮,喊了一聲。
歐浣自那日在宮門口同沈風談完話后,就跟著沈風宸住進了太子府。
沈風宸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因為他陪歐浣逛街。
敵相見,分外眼紅!
歐浣看邢芷嫣,眼底惡毒的芒幾乎快掩藏不住了。
瞥了單靖淞一眼,將單靖淞一雙眼睛都恨不得黏在邢芷嫣上,角一勾,眼底劃過一抹狠的笑容。
「落北公主,方才你是要跟單世子去哪啊?」歐浣笑著說。
這話一出,邢芷嫣兩人立刻不悅地眉頭一皺。
百里綺不忍自家主子的名聲被歐浣這麼一句話給毀,維護道:「歐公主慎言!」
單靖淞是什麼人,人盡皆知的好之徒,名聲差到極致。
歐浣說邢芷嫣要跟單靖淞走,這聽在他人耳朵里會聯想到什麼,眾人心知肚明。
簡直殺人誅心!
歐浣不悅地瞪了百里綺一眼,心中十分不爽,一個低賤的奴才也敢對指手畫腳。
邢芷嫣手安拍了拍百里綺的肩膀,示意退下。
不過心還是激百里綺的維護。
邢芷嫣從容淡定地一笑,眸含笑看著歐浣,看得歐浣心中直發,「歐公主,眼神不好也是病,阿舟邊的喬神醫,本公主與喬神醫還了,需不需要本公主請喬神醫為你看看!」
殺人誅心誰不會啊!
一定要耍手段,怪氣噁心人的話,邢芷嫣不是不會,只是不屑於去做,但是有些人是要會一番,不介意噁心一番。
在場的人沒有傻子,都聽得出來邢芷嫣是在嘲諷歐浣。
一旁一直直勾勾盯著邢芷嫣的單靖淞,要不是礙於沈風宸和歐浣在場,不然他早就手帶走邢芷嫣去他的地方了。
看著邢芷嫣霸氣回懟的一面,他更是癡迷的不行,對得到邢芷嫣的慾更加強了。
歐浣臉都被氣得脹了豬肝,氣得鼻孔時而大時而小的,活像個豬鼻子嗅食的樣子,稽的不得了。
沈風宸瞥歐浣一眼,輕咳了兩聲,想著幫歐浣打圓場,但是人家偏偏要沒腦子的作死那就沒辦法了。
歐浣瞪圓著眼睛,譏諷的冷笑了一聲,「是本公主看錯了嗎,那單世子怎麼在此?」
是要將邢芷嫣和單靖淞綁在一起,瘋狂地想要抹黑邢芷嫣的名聲。
跟單靖淞混在一起,清白自然是說不清楚,這樣沒有名聲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嫁給的逸舟哥哥的。
單靖淞聽到點到了自己的名,正說話。
可邢芷嫣怎麼可能會讓他說話,他開口只會越描越黑,讓歐浣得逞。
「單世子?」邢芷嫣故作疑的驚呼一聲,瞥了眼單靖淞,不由地又是一番『關心』地看著歐浣,「歐公主,你這病可不輕啊,什麼單世子,你莫要說笑了,堂堂世子怎麼會是地流氓呢!」
歐浣臉一黑,瞪著邢芷嫣,咬著牙,恨不得撕了眼前這個人的臉。
而同樣被罵進去的單靖淞,臉也沒好到哪裏去。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罵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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