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剛蒙蒙亮,邢芷嫣就醒了。
實在是心中有事,無法久睡。..
雖然凌太妃不在了,但是容月這個毒瘤還在。
相比凌太妃,容月來的更加險狡詐。
凌太妃死前也沒想到容月會擺這麼一道。
簡單的梳洗后,剛出房門,就對上了從外面回來的男人。
「你去哪了?」邢芷嫣問道。
一醒來邊就沒有男人的影,旁的溫度也涼了。
可見男人很早就離開了。
沈逸舟微怔了一下,沒想到孩醒來這麼早。
不過也並沒有打算瞞孩自己的去向。
「我找了曲叔。」
聽到男人的話,邢芷嫣不由地後背一,手了幾分,眼底劃過一抹愧意。
他心中還是在意的……
沈逸舟見孩眼神黯淡了幾分,心立刻慌了,著急地快步衝到孩面前解釋道:「本王沒有!」
邢芷嫣猛地抬眸看向男人,一臉錯愕。
下一刻只見男人默默地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遞給。
疑地看了男人一眼,狐疑地接過小冊子翻看一看。
上面的字跡認得,是沈逸舟的字跡,而且墨水很新,似是不久前寫下的。
但這裏面的容卻讓心砰砰直跳,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
沈逸舟被孩看得有些不自在,為掩尷尬,乾咳了兩聲才慢悠悠的解釋道:「你這些日子了好幾次傷,又舟車勞頓,一路奔波,再鐵打的子也會吃不消。」
「本王就去詢問了一下曲叔之後給你養子的注意事項。」
孩自己雖然是醫者,知道自己子況,後續該注意什麼。
可依照孩的格,肯定是不會在意的,馬馬虎虎應付過去就是。
而且他若是詢問孩,孩定會覺得日後被約束著很煩,說不定不告訴他真的況。
所以他選擇去詢問曲檀子,這樣他知道況,記住這些注意事項,日後必定會認認真真監督著孩的。
還為了防止自己忘記,特意準備了小冊子,一字一句地將曲檀子所說全部記錄下來。
這本冊子將是他日後好長一段時間的隨攜帶了。
邢芷嫣看著男人,張了張口卻未出聲,不知該如何表達此刻心中那說不出來的。
沒想到一個常年征戰沙場的男人,一三的男人,竟然心思如此細膩。
要是曲檀子聽到這句話,怕是要吐槽一番。
細膩?細膩個屁!
這混小子哪裏細膩了,若是細膩就不會生生將他從睡夢中吵醒,拖著他問東問西,直到實在想不出該問什麼了,才放過他。
自然這件事邢芷嫣是不知道的,當然沈逸舟更不可能會同邢芷嫣講的。
在男人眼裏,只有媳婦和別人。
細膩給媳婦,馬虎給別人。
這件事邢芷嫣自己都沒有想到,本沒有在意自己的況。
反倒是男人在意了。
而且還趁睡后,去找曲檀子,默默記下來這滿滿的一頁又一頁。
包括了注意事項,飲食等等。
男人的舉當真是應了一句話。
真正在乎你的人,從來都不是一句句『我你』,而是事事都為你,事事想著你。
把你當心尖,掌中寶,關心你的一切,微乎其微的小事都能注意,疼你骨,護你周全。
在外一直是獨立堅強的邢芷嫣,在男人面前才會展出小人的一面。
孩抿直紅,眸染著水霧,的稀里嘩啦,撲倒男人懷裏,有點泣地說:「你這樣,我會變廢人的。」
的事男人都事事考慮的周到,那自己還有什麼用。
男人剛要被孩的話逗笑,但角弧度剛扯起來一點,孩接著又來一句。
「這樣我會離開不了你的!」
男人角的弧度頓時僵住了,低頭看著孩,修長的手指著孩的臉蛋,語氣危險。
「怎麼,你還想過要離開本王?」
邢芷嫣一,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將小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沒有,沒有,我從未想過,只是……只是比方,比方。」
沈逸舟從嚨里溢出一輕笑,他怎能不清楚,不過是逗逗小姑娘,讓繃的神經放鬆點。
昨夜本就晚睡,孩還醒這麼早,定然是因為積攢了事而睡不著。
見男人笑了,邢芷嫣知道自己被耍了,不過並未計較。
——
接下來的日子裏,邢芷嫣這邊通知軒墨樓搜尋容月的下落,沈逸舟煉獄衛也在做。
同時也在幫助曲檀子重建薌城。
至於藥丸散佈各國的事,雖然阻止了,但是還是有不人吃下了藥丸了怪。
各國都拿其沒有辦法,只能先將變怪的人拿下關起來,等著能否有解藥醫治。
現在各國都是人心惶惶的,已經紛紛向薌城醫學院求助,但是得知薌城的況后,更加恐慌了。
一時間世間彷彿籠罩在一暗下,人人都提心弔膽的。
畢竟這容月這個控者還未尋到。
可是容月這個人就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所有勢力都在尋其下落,始終沒有任何線索。
彷彿這個人不曾出現過在這世上一般。
「這都半月了,這個容月到底去哪了,一點線索都沒有!」玉玖濘簡直懷疑人生了。
都要懷疑容月是不是死了,不然怎麼找了這麼久也沒有找到人。
在場其他人都陷了沉默,沒有人說話。
一個個心都有些抑。
這半個月來,除了他們,還有其他勢力也在找尋容月下落。
可是半點消息都沒有。
不僅如此,容月沒有找到,反而各國時不時就會出現百姓變怪的況。
這個容月竟然在全天下通緝的況下,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對百姓下手。
憑這一點就不容小覷,也就能明白能躲這麼久而不暴一點行蹤。
邢芷嫣把玩著手中的藥瓶子,一雙眸子又黑又冷冽,帶著點涼意。
這些日子除了找尋容月的下落,和喬卿陵,曲檀子三人也是不停地在研究能化解怪的解藥。
可是這麼久了,雖然研製出能制住百姓化怪的況,但也僅僅只是制,並不能解除。
到底還差什麼?
始終沒有一點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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