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炷香,香爐中。
“媽,阿羽來看您了,兒子不孝,讓您這麼多天才重見天日。”
秦羽扔下這句話,顯然是在控訴之前二房元淑宜勢力過大,連平日里可以祭拜的機會都不給他。
秦添珩走到秦羽的后,安地拍了拍他的背部,“秦羽,以后這里就不封鎖了,祠堂隨時打開,你想什麼時候進來就什麼時候進來。”
秦羽抬眸了一眼秦添珩,抿沒說話。
他反而是看向被秦家下人攙扶起來的元淑宜,“二太太,你也給我媽過來上柱香吧,這是秦家的規矩,你是二房,無論何時見到大房,都要恭恭敬敬的。”
秦羽年紀雖小,但說起這些規矩來,一板一眼,還真有年輕時候秦老爺子的風范。
元淑宜收拾好儀態,面上佯裝震驚地走到黑白相片前。
秦家下人給元淑宜遞過去三炷香,“二太太。”
元淑宜吸了口氣,給大房邱蓮上了香,上完以后,注意到了桌上放了很久的貢品,意識到已經很久沒給邱蓮換過了。
其次,發的貢品旁邊,有一個玉鐲,同樣沾染著臟臟的灰塵,還有蜘蛛網。
這就是大房太太邱蓮的傳家寶玉鐲。
“二太太,您剛剛說的玉鐲,就是這枚玉鐲吧。”秦家下人看見以后,總算沒有那麼害怕了。
想必一定是二太太的幻覺了,哪里有什麼鬼,搞得他們還以為是大太太回來了。
這枚玉鐲,明明一直都放在這里,而且也沒有被人挪過的跡象。
“這怎麼可能呢,我明明看見昨天那個人戴著它的……”元淑宜的神世界徹底崩塌了。
秦添珩眉頭皺,“媽,你是太累了吧,鄭伯剛剛跟我說你的事了,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是你在夢游,你看到的都是你做的噩夢,不是真的,要是大太太回來了,那這枚玉鐲,應該戴走才是,怎麼還放在這里沒有。”
“連你也不相信我嗎?”元淑宜有些目失地著秦添珩。
“我不是不信你,是事實擺在眼前。”
所有人的心都放下來了,看來并沒有什麼詭異的事發生,害的他們以為秦家鬧鬼了。
元淑宜啞口無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讓別人相信昨天晚上自己真的看見了,可是,看著這原封不的玉鐲,代表確實沒有人過。
難道昨天晚上,是看眼花了嗎?
還是自己上了年紀,開始夢游了?昨天晚上不過是夢一場?
元淑宜自我懷疑了起來。
秦添珩沒再多想,吩咐著下人,“把大太太和老爺子的貢品都換新的,這個貢品已經好多年了。”
男人的眸閃過一抹的愧疚,的確,這麼多年以來,這個祠堂都沒人照料。
他將秦氏集團的事業的確發展的非常好,可是在這一點上,卻又有非常多的疏忽。
是他還沒做到最好。
秦羽著秦添珩,淡淡道了一聲,“謝謝大哥。”
“沒事。”秦添珩摟著秦羽的肩膀,低著頭,“以后有什麼想法和需要,就及時跟大哥說,我今天還要去公司一趟,咨詢一下律師轉的事,財產的話,我得去銀行辦理,會比較慢。”
“大哥,不用著急,時間很長,我們慢慢來,而且我這次回來,一定會在秦家待很久的,不是嗎?”
秦羽目不轉睛地看著秦添珩,不由出一詭異冰冷的笑容來。
秦添珩點了點頭,“嗯,大哥也希你這次回來之后,可以一直待在秦家。”
秦羽并不想分辨這句話的真假,只是眼神一直死死盯著元淑宜。
元淑宜并不死心,突然間想到什麼,“珩……你幫我查查祠堂外面的監控,看看有沒有人進來把這個玉鐲拿走過。”
祠堂里面并沒有監控設施。
可是秦家的祠堂外面是有一個監控設施的,這個監控設備,可以清晰的拍攝有沒有人進祠堂。
“你就非要查?”秦添珩皺了皺眉。
元淑宜十分堅定,咬牙切齒,“查,萬一是有人想要害我怎麼辦,我之前從來都不會這樣疑神疑鬼,都是某個晦氣的小東西回來之后,我就這樣,這其中一定有鬼。”
一定是秦羽,是秦羽想要嚇吧。
秦添珩自然聽出了元淑宜口吻中的涵之意。
他母親的意思是,昨天晚上上發生了那麼多詭異的事,都是秦羽干的。
“秦羽昨天就在我的隔壁房間,他有沒有靜,我一清二楚。”秦添珩為秦羽說話道。
也算是擔任起了作大哥的責任,這一次他完全擋在了秦羽的面前。
秦羽目炎涼地盯著元淑宜。
元淑宜幾乎都要哭出來了,“你查還是不查,你要是不查,你非要護著秦羽的話,我就鄭伯去查!這點權利我還是有的!”
“查就查。”秦添珩吩咐其他人道,“去查查祠堂的監控。”
然而,等監控錄像放出來之后,祠堂外并沒有看見什麼人進出,而且,門鎖也沒有遭到破壞。
反而監控的一角,還恰好拍到了元淑宜一個人去外面上公廁的視頻,事實證明是一個人去的公廁,沒有人跟著。
當看見這些東西擺在眼前的時候,元淑宜徹底信服了。
祠堂里重新給秦老爺子和正室太太邱蓮擺上了上好的新鮮供果和點心。
秦羽神叨叨的雙手合十:“媽,你在間吃好喝好,我相信很快你就不會孤單了。”
“秦羽,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元淑宜聽見之后非常不舒服,指著秦羽的背影,緒激地怒罵道。
“夠了。”
秦添珩已經失去耐心,“鄭伯,送我母親回房間休息,昨天晚上一夜沒睡,現在也累了,還是好好休息吧。”
元淑宜被秦添珩吼的一愣,隨后便在鄭伯的帶領下,回了房間休息。
到了夜晚。
夜幕繁星。
元淑宜再次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白天在祠堂上完香后,睡了會覺,就去外面一個人咨詢了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說,這個況,還真有可能是夢游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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