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卿獨自回到寒香宮,毒藥已經由江院正來接手,材料不缺,可是解藥這方面,卻是缺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擔憂地向桌上。
一條蛇直地躺在一方鋪著藍綠草藥的帕子上。
小鏡虛弱地睜開蛇眸,努力地曲起蛇,想將尾送到它自己的邊來。
楚可卿趕出食指,將小鏡了下來,“不行,你的蛇鱗已經拔了大半,再拔下去,你就會死的。”
小鏡‘嘶嘶’兩聲,似乎想掙楚可卿的食指。主人需要,它愿意將全的蛇鱗都奉上。
主人,就是它的信仰!
“你不聽話,我就不要你了。你好好養傷。”楚可卿說。
小鏡變得安分,不再了。只是一雙蛇眸眷地著楚可卿,仿佛楚可卿才是緩解它疼痛的良藥。
楚可卿安地了它的額頭,眉間輕鎖,之前的蛇鱗拿來填補紫松蓮的空缺,才能制作解藥。現在蛇鱗沒有了,就必須得另想辦法。
可是江院正說,紫松蓮已經滅絕了,滅絕的草藥,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讓紫松蓮復生。
一異響驚醒了楚可卿,用另一方帕子蓋在小鏡上,轉看去。
一縷金映房中,夜玄墨走進來,目停留在桌上明顯蓋著東西的方帕上。
楚可卿擔心他會發現異常,趕說道:“王爺去而復返,正好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告訴王爺。”
夜玄墨早就嗅見空氣中淡淡的腥味,但他沒有表出來,而是順著楚可卿的話往下問,“何事?”
楚可卿用把那塊方帕遮住,才松了一口氣,說:“是最后一味毒的解藥,需要用到紫松蓮。但是江院正說紫松蓮早就滅絕了,所以現在沒有辦法制作解藥。”
紫松蓮……
夜玄墨略微思索片刻,“紫松蓮是花亦是藥,且只有南疆那種暗的土壤才能讓它生存。”
“你知道紫松蓮?”楚可卿微微驚訝,按理來說,像攝政王這種份,是不會知道紫松蓮的。
夜玄墨一點頭,“本王聽說過一個故事。南疆的王,曾經上一個以養花養草為生的平民姑娘。后來力排眾議立這姑娘為妃,但沒想到這位姑娘早已有郎,并且私通有孕。南疆王大怒,斬殺夫之后,將那姑娘囚起來。”
楚可卿知道,攝政王突然說起這個故事,一定和紫松蓮有關,趕問道:“然后呢?”
夜玄墨角不著痕跡地上翹,“然后這個姑娘逃了出來,當著南疆王的面,自刎了。從此南疆王下令,燒掉南疆所有的紫松蓮。因為紫松蓮是那個姑娘最的一株花。”
“這麼悲慘?”楚可卿咋舌,“那紫松蓮豈不是找不到了?”
“這倒未必。據我所知,南疆王的寢宮里,就養有一株紫松蓮。”夜玄墨道。
楚可卿深深嘆了一口氣,乖乖,這南疆王是種啊!不過還有紫松蓮,就能培育出更多的紫松蓮,到時候不用愁了。
“那株紫松蓮一定被南疆王看得像眼珠子一樣重要,王爺,你有沒有辦法能拿到?”楚可卿問著夜玄墨。覺夜玄墨太淡定了,仿佛有竹,早就想好計謀一般。
要知道,中毒的可是他親侄子,他應該是最急的那個。結果他一點也不著急,他肯定有辦法!
夜玄墨道:“下一封國書,威脅南疆王出紫松蓮即可。”
楚可卿微愣,“就這麼簡單?”
夜玄墨輕描淡寫地說道:“南疆那地,本王六年前去過,是帶兵打到他們南疆皇宮去的,后來本王坐了坐南疆王的王椅,欣賞過他寢宮里的紫松蓮,覺得沒什麼意思,就收了他們的降書回來了。”
臥槽!
楚可卿早就聽說過攝政王驍勇善戰,是南羽的戰神!可是并不知道攝政王曾經干過什麼,現在這麼一聽,楚可卿才知道別人為什麼這麼害怕攝政王這個人。
“所以,紫松蓮本王會拿來給你,但是跑南疆一個來回,起碼也得半個月。這半個月,就當給你放個小假,休息休息。”夜玄墨道。
楚可卿點點頭,“好。”
這幾天發生的事確實也太多了,也得好好休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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