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皇子跳腳了,他幾乎是一下子蹦了起來,激的緒之下,是被刺激的神經。
“你竟然敢說我是癩蛤蟆!”
當著全部朝臣的面,他竟然被說是癩蛤蟆!
等他娶了這個朝華郡主,他一定要活活折磨死!
用最疼痛的吸蠱,一點一點把的給干!
可比皇子腦子里在意著報復的場景,腔的火氣幾乎要炸開來。
楚可卿輕輕勾,從可比皇子憤恨怨毒的眼神里,看出了可比皇子在想什麼。“不錯,你大我整整二十歲,完全可以當我爹了,結果你要老牛吃草,你不是癩蛤蟆,誰是啊?”
明擺著說可比皇子是癩蛤蟆,完全不留一面。
夜玄墨忍不住勾起角,眼神里充滿了專注和寵溺,獨獨落在楚可卿上。
這金鑾殿上,想做什麼都行,他會用羽翼,護自由自在。
云初悄悄地看在眼里,心底的懷疑越來越重。
被一重又一重‘一千萬兩銀子’轟炸的眾臣回過味來,覺得朝華郡主說得還真是對。
倘若他們兩個人的地位天差地別,定不會有人說些什麼。
可問題是一個是南羽有封號的郡主,另一個是南羽附屬國的皇子。
他們地位旗鼓相當。
這一琢磨,還真是這麼回事。
可比皇子覺到周圍臣子的視線,他氣得不輕,咬牙切齒地道:“你當郡主都沒半年,怎麼可能拿得出一千萬兩銀子?我不信你能拿出這筆銀子,我告訴你,欺君是死罪!”
楚可卿勾:“喜寶,開箱讓癩蛤蟆看見咱們的壕氣!”
喜寶依言開箱,箱子里是一疊疊銀票,放得滿滿當當,每一張數額起碼在一萬兩。
原來昨天晚上,楚可卿連夜到冥氏賭場,用半箱銀子換來了這些銀票。
“可比皇子,你從南疆來,或許不知道,平王是我的義父,京城日進斗金的味樓,是我姐妹的產業。而冥氏賭場的老板,是我的老友。我自己也開了個藥膳鋪子,一天最大概也就來個幾百人買吧。以我的家,東湊湊西湊湊,湊個一千萬兩不算太難。可是你就算了吧,我還記得你賠了江子煊一百萬兩,加上紫松蓮換的一千萬,你能拿出手的怕是只有九百萬兩,說不定你是濫竽充數,拿假數糊弄我們南羽呢。”
楚可卿一邊炫耀,一邊用輕蔑的語氣嘲諷可比皇子。
在給可比皇子下一個套。
可比皇子果然中計了,他的怒火被楚可卿一番話撥得更高,一氣之下,他的手到自己帶來的箱子上。
“好啊,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一千萬兩!”
可比皇子高昂著腦袋,自信地打開箱子。
一大箱子里,裝的都是石塊和石頭渣子,哪里有銀子的蹤影?
可比皇子人傻了,他的銀子呢?!
楚可卿不給他反應的機會,趁熱打火就說道:“我本就有婚約在,這道婚約是太后親自定下的,太后還親自寫了懿旨。可比皇子你卻依舊求娶我,完全不把太后懿旨放在眼里,也難怪你會裝石頭抬上殿,從頭到尾都沒把咱們南羽放在眼里啊!”
楚可卿拿出那道懿旨。
可比皇子已經來不及去想銀子怎麼變石頭,他只知道,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他就變看不起南羽的人!
而父王一直和南羽搞好關系,他在這里了犯太后、戲耍南羽的罪人,消息傳回南疆,父王必定會親自剝下他的皮,還給南羽一個代的!
可比皇子嚇了,就像只腳蝦似的,本提不起半點力氣,連連求饒道:“王爺,我記得箱子里裝的都是紫松蓮換來的銀票和銀兩,絕對不會有錯的!懇請王爺恕罪,可比絕對沒有戲耍南羽的意思,更不敢藐視太后娘娘的威!”
夜玄墨知道可比的計劃,他挲指腹,冷聲下令:“南疆皇子可比不顧太后懿旨,要求娶朝華郡主。又將石子充當銀子抬上金鑾殿,欺瞞南羽,罪無可恕。林軍,速將可比押水牢,若是你拿不出一千萬兩,便徹底是戲耍南羽的人,南羽絕不會咽下這一口惡氣。”
攝政王的態度,就是整個南羽的態度。
可比皇子面如死灰,被林軍拖了下去。
就連南疆使團的其他人,包括大郡主在,都被拘押在驛館,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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