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香秀領著三個宮齊齊應聲。
連一排船隊繼續在瀘江行駛一晚,翌日天明便到了緲城。
秋日清晨霧氣重,整個緲城被白白的霧氣籠罩,如臨仙境。
“難怪緲城,還真如仙山一般飄渺。”風傾城在香秀的攙扶下從船上下來。
“陸公子,我們已經打探清楚了,緲城最大的十樓是飄渺樓。”負責在緲城收購糧食的雪家軍上前來迎接,如今他們對風傾城更尊崇了。
“好嘞,秀兒,我們去縹緲樓。”沿途吃的都是簡單的飯菜,風傾城也想好好吃一頓,因為接下來,要騎馬趕路了,必須補充足夠的能量才行。
縹緲樓是緲城最高的食樓,江南水鄉水魚,吃食致又新鮮,風傾城就著緲城仙境般的日出,吃了一頓盛的早膳,便跟香秀道別,自己和五個雪家軍騎馬親自送十箱藥丸前往南鏡。
一連走了七天,一個姜得的雪家軍認出了前面疾馳而來的一隊人馬,“那不是姚烈嗎?”
“姜得,你不是在京城嗎?”被換做姚烈的兵將見到姜得也很意外。
“怎麼回事?”風傾城騎在馬背上問,覺得這個姚烈的很是眼。
“五天前我們行至鼎嶺,突然山塌,很多兄弟都了傷,攝政王為了救蓮花縣主被石塊了,我們至今未能把石塊搬開,慕神醫讓我們折返回緲城購置藥材,給攝政王斷!”姚烈語氣悲戚說道。
“什麼?”風傾城一聽這還得了,立刻護送自己的雪家軍說,“我們快點走,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六公主,您不會醫,還是跟屬下折返回京去吧,省得攝政王看到你要生氣,攝政王都這樣了,您別惹攝政王生氣了。”姚烈不滿的看著風傾城,他是一開始就討厭風傾城的,覺得配不上他們家攝政王。
“無知。”風傾城斜睨姚烈一眼,懶得搭理他,轉跟姜得拿了一小盒青霉素藥丸,就揚鞭策馬,往前方趕去,只丟下一句話給其他雪家軍,“你們提高警惕,一定要把藥送過來,對了……”
風傾城跑了一段距離,想到了什麼,拉住韁繩,側看向姜得,“姜得,你派個人折返回去,幫我買一些硫磺木炭和硝石回來。”
“諾!”姜得回應的聲音在荒山野嶺傳得好遠。
風傾城快馬趕到鼎嶺的時候,日頭已經西沉,大老遠的就看到有士兵扎營,風傾城策馬沖過去,一個士兵攔住了他:“大膽,這是軍營。”
“我是攝政王妃,風傾城。”風傾城拉韁繩,自報家門。
“六……六公主你來了……”這個護軍認識風傾城,立刻不敢再在攔。
風傾城從馬上下來,命令道,“帶我去看風凌夜。”
護軍不敢違令,親自帶風傾城到軍營深,風傾城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大如集裝箱的石頭,石頭旁邊圍著一些人,還有子嚶嚶的哭聲。
“夜哥哥,夜哥哥,都是蓮兒不好,要不是蓮兒,你也不會被在這里了。”
風傾城手了眉心,真是煩人。
“六公主,您怎麼來了?”慕雪華正在給風凌夜把脈,一抬頭就看到風傾城凝眉走來,頓時驚呼。
他的聲音驚醒了閉目養神的男人。
“你怎麼來了?”風凌夜側頭看過去,看到風傾城時,男人的臉上一片吃驚,眼底也藏著喜悅。
剛才他閉目養神時,聽到悉的腳步聲,還自欺欺人的以為是幻覺,卻沒想到,竟真的來了。
“坐船又騎馬來的。”風傾城沒好氣的回道,臉深沉看一眼躺在褥子上正被蘇卿蓮用帕子臉的男人,轉頭去看慕雪華,“慕神醫,他的況如何?”
“攝政王的左小被,傷勢嚴重,而石塊太沉了本挪不開。”慕雪華一臉為難的說道,“下一開始想要保住攝政王的,一直都在用最好的藥材養著,可現在五天過去了,也尋不出移開石塊的辦法,王爺的小也出現了壞死現象,下實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別糾結了,把小斬下,慕雪華,這是軍令。”風凌夜閉眼不想再聽任何跟自己小有關的事。
“閉!”他話音才落,就聽到子嚴厲的呵責。
“你這個子,竟敢如此放肆,本王是你的丈夫,你敢讓本王閉!”風凌夜氣呼呼的瞪著風傾城。
“尉遲副將何在?”風傾城白了他一眼,看向周圍,記得,這次給風凌夜當副將的,是尉遲家一個將,跟著風傾城歷練的。
“六公主,尉遲副將已經聽令領軍翻過鼎嶺去越州邊界了。”慕雪華回答。
“那就沒事了。只要不延誤軍,這個蠢男人,我們就慢慢治他!”風傾城這才放心,從自己的被來的包袱里,拿出裝滿青霉素藥丸的藥盒,取出一顆,塞風凌夜的口中。
風凌夜聞到一藥香,毫不懷疑的張口吃下去。
“風傾城,你這是何居心,怎麼能喂夜哥哥吃東西?”蘇卿蓮見狀,一臉的心疼,抓著風凌夜的手,“夜哥哥,你別吃呀,你趕吐出來。”
“來人,把這個人拖走,本公主出現的地方,不能出現在本公主視野范圍里。”風傾城直接對一旁的士兵下令。
慕雪華也煩蘇卿蓮煩得要死,難得來了一個治蘇卿蓮的,立刻給旁邊的士兵使眼。
士兵立即過來拉走蘇卿蓮,天大地大,六公主最大,攝政王怪罪的話,就怪六公主好了。
等蘇卿蓮被帶走,風傾城繞著石頭走了一圈,“這塊石頭的表面并不,這里有鑿過的痕跡。”
風傾城指著石頭上的一塊鋒利的痕跡,抬頭看著鼎嶺的高峰,南方多山,鼎嶺因為形狀像個鼎爐而得名,現在,鼎爐的一個把手缺了一塊,顯然就是這塊落下來的石頭。
“公主慧眼,尉遲副將已經察覺到這一點,當時就派兵上去抓人,但并沒有任何可疑之人。”慕雪華道。
“通知當地府了嗎?”風傾城手過那些痕跡,“這些痕跡都有人為鑿刻的痕跡,并且手法很專業,應該是從事開山采石燒石灰之類的工作。對方就算不是南越的釘子,也是被南越收買了,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出賣自己國家的人,罪同叛國,必須嚴懲!”
風傾城說著,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兩輩子他最恨的就是崇洋外通敵叛國之人。
“是,趕派人去通知當地府。”慕雪華立即對一旁的一個士兵說道。
他話音才落,就聽到風凌夜的聲音:“來人,那本王的劍來。”
哪里有士兵敢給他劍,一個個都倒退兩步,想方設法讓他看不見自己。
“風凌夜,胡鬧什麼?”風傾城回到的邊,蹲褥子旁看著眼里寫滿釋然的男人。
“我就算是斷了一條,也一樣能殺敵!”風凌夜目堅定的看著表凝重著自己的子,不知為何,這一刻能見到,他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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